马秋龙随意瞄了下:只见玉如意的眼睛半闭着,眼神中透着一种饥渴。
小巧的舌尖在嘴唇上来回地舔着,还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上身那对骄傲的耸耸,随着她的喘息,也跟着波浪起伏。
这要是把她的双手、双脚放开,估计会整出一些更骚的动作。
“阿龙,嗷~哟,我好热呀,你帮帮我嘛.....”
她这肯定是在假发骚,马秋龙伸手盖住她的一只耸耸,施展起太极云推手:
“玉如意,你这是给我演示木希勾引男人的那种....媚术?”
“嗷~哟,阿龙,你要了我吧,我要,我好想要......。”玉如意继续勾引着。
而此时石像牢房那边,又传来刀哥的怒骂声:“人都死光了吗?我艹你全家不长毛的,有人吗?”
真是大煞风景。
看他长得斯斯文文的,粗话说起来还不带重样的?
马秋龙本来是想和玉如意假戏真做玩一玩,看看她还有什么诱人的花招。
被刀哥这么一吼,一是脑子清醒了点,二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得闪出空间吃早饭去。
让他心里起火的是,刀哥接下来是骂个不停,越骂越难听,而且他所骂的话让人无法理解。
“我艹你大爷的鼻孔,我干你姐的裤衩,艹。”
“我日你祖宗的棺材板,快来个人呀,艹!”
湖边的娃娃鱼被他这么一吼,全都闭嘴了。
而这空间里头本来就是寂静的,刀哥这种撕心裂肺的吼叫,回响声不断:艹艹艹!
被刀哥这么一打断,玉如意也停止了对马秋龙的勾引行动。
她语气柔柔地说道:“那个人的精神状态好像有点崩溃,估计还会吼一阵子。”
见马秋龙的右手还盖上耸耸上轻揉着,玉如意把上身向上挺了挺:“阿龙,你想要的话,随时,我愿意给你。”
“知道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马秋龙抽回了右手。
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玉如意抽了抽鼻子:“阿龙,这被子被人躺过了,有一股骚味,搞得我有点痒。”
马秋龙本来是要点她双耳边的翳风穴,被这么一说,缩回了手:“待会儿我给你换一床棉被。”
接着又询问道:“你觉得吵不吵?”
玉如意语气弱弱地回应道:“阿龙,不要点我的听力穴位,我不嫌吵,你放心吧,我不会再逃跑的。”
此时马秋龙的心态有所改变,对玉如意起了一点点好感。
对她刚才所提供的信息,相信率达百分之七十。
村长绑架案这件事情已经明了,对于她身后的组织情况,也没有必要再问。
接下来最合适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有人潜进村的话,那就抓起来审一审。
至于活捉木希、嫁祸给津门马家的事情,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决定。
主动出击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还有那个津门马家,连那什么境外的樱花会都忌惮,最起码得先了解了解再说。
看着玉如意那一脸的期盼表情,马秋龙伸手摸着她的脸蛋:“你组织的成员,都是东瀛国的人吧?”
“也有华国人。”
“那你所在的木希行动小组,有没有华国人?”
玉如意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个小组,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马秋龙在询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是有技巧性的,尽量不让对方为难。
有点意外的是,这个问题玉如意的回应是:“全是女的。”
那至于这个小组有多少人的话,就不问了。
马秋龙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待会儿把你们平时的行动套路给我讲一讲。”
玉如意表情一愣:“啥意思?”
马秋龙随口解释了下:“就是你们平时是怎么行动的,比如化妆,潜伏监视,如何抓人之类的。”
“好的!”玉如意答应得很爽快。
接着她又提醒了句:“阿龙,顺便给我拿条内裤吧。”
马秋龙点了点头,接着把目光看向她的双腿之间:“那处伤口,你现在没啥感觉吧?”
“没,肯定是好了。”
玉如意接着又提出一条“很合理”的要求:
“阿龙,那个,我,我.....我明天可能会来月事,卫生巾你也给我弄一包吧,绵柔型的那种。”
这给内裤、给吃的、给卫生巾都是小事情。
让马秋龙感觉头疼的是,她这接下来要拉屎、尿尿怎么办?
给她准备个拉屎桶那是不可能的。
在地上挖个土坑拉完大便再埋也不对,肯定会有那种味道。
一天拉一次的话,这个帐篷里头就会被挖满坑。
还有,那擦完屁i眼的纸,沾血的姨妈巾,是不是还得给她准备个垃圾桶?
真是件麻烦事。
马秋龙把人抓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些细节上的问题。
而玉如意并没有说谎,她的生理期就在这两天。
把这事情提前讲出来,是趁机会,因为此时的马秋龙很好说话。
见他脸上皱起眉头,玉如意语气弱弱地建议道:“阿龙,你给换一条铁链吧,捆住我一条腿就行。”
“这样的话,我生活就能简单自理,不给你添麻烦。”
她这脑子还真是会替别人考虑。
马秋龙抬起左手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四十,随口回应了句:“知道了,你躺着休息吧!”
“阿龙,真是太感谢你了!”
对于这样的礼貌话,马秋龙已经免疫了,让他感觉膈应的是,石像牢房内的刀哥还在怒骂个不停。
这家伙应该是心慌,看来得简单处理一下再离开空间。
马秋龙快步来到私人帐篷里头戴上猪八戒面具,然后拿上水桶从湖里打了一桶水。
提着水桶走到石像牢房门口时,就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屎味。
恶臭,酸味很浓。
马秋龙只能屏住呼吸挤开帐篷的卷帘布,看到很恶心的一幕:刀哥的两条大腿上全是黑黄色的稀浆屎。
他的双脚下倘了一大堆,竟然还有几颗像羊粪粒一样的屎?
更让人感觉无语的是。
刀哥身上所穿的那条破内裤也滑到了膝盖处,被捆绑的绳子给挡住了。
他这内裤掉下来,应该是屎拉得太多了,包不住的原因。
没有了破内裤的遮盖,他腿间的那堆嘟噜完全显露。
奇葩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只呆头鸟竟然还能高昂地扬起头?
见刀哥还要张嘴骂人,马秋龙直接就把一桶水分成两次泼了过去。
被凉凉的湖水这么一浇,刀哥的精神头立马好多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头上滑落的水滴:“兄弟,这都什么年代了,监狱里都有张床让人睡觉,你人性化一点,我又不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