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尔夫充满杀意的样子,其他劳工不再慌乱,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始干活,而且效率比刚才还要快。
看到场面得到了控制,那些鬼子海军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步枪。
“哼,”罗尔夫冷哼一声,随后大步朝着货船走去,王旗和斯赛宾赶紧跟在身后。
“干得不错。”王旗小声的对罗尔夫说道。
刚才就是他让罗尔夫去阻止那个监工的,当着鬼子的面欺负华夏人,让鬼子看戏,王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没想到罗尔夫阻止的这么彻底,一刀就给他剁了。
不过也好,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三人一路走到了货船船梯前,负责检查的鬼子跟本没拦他们,还朝着罗尔夫敬了个礼。
罗尔夫点头,带着王旗和斯赛宾上船。
“快点,这些放到那边,小心着点,没看到上面写着易碎吗!”
船上也一样,也有一些劳工和监工在忙活。
“咱们先去撤离点看看。”王旗小声对二人说道,“看看咱们能拿多少东西。”
“是。”罗尔夫和斯赛宾点头,然后三人继续向着船舱内部走去。
鬼子让劳工们把东西都堆在了船舱里,甲板上倒是没放什么东西,估计是怕遇到风暴啥的,再把东西给晃到海里去。
王旗掏出了地图,跟着地图的指示来到了船舱最底部,在一间放煤炭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根冒着红烟的棍子。
王旗走到棍子旁边,发现眼前浮现了一个10秒的绿色倒计时,他赶紧向前两步,离开了撤离范围。
“很好,就是这里了,走吧,咱们去搬东西。”王旗对着罗尔夫和斯赛宾道。
“可是咱们没有背包啊。”斯赛宾道。
“这个无所谓,只要是咱们拿着的都算是咱们摸到的东西,先去找值钱的东西吧,还剩一个半小时,咱们分头行动,抓紧时间。”王旗摇了摇头。
片刻后,王旗来到一处船舱内,几个劳工正在往上面摞东西,边上还站着一个鬼子。
王旗没有管那个鬼子,而是走到几个劳工旁边。
“你们滴,知道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吗?”王旗开口询问。
“不知道。”劳工见是鬼子问话,都老老实实的,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出来回答道。
王旗伸手指向一个箱子,“我滴是来查验的,你把这个箱子打开。”
这些箱子都是被铁钉钉上的,十分牢固。
劳工们听到王旗的命令,立刻用工具开始开箱。
至于旁边的鬼子,他也没有阻拦,因为他就是个站岗、保卫安全的,而且他也能听的懂一些华语,有人来查验货物也是很正常的。
咔咔
箱子盖上的最后一颗钉子被拔了下来,王旗伸头一看,嘶~
他被惊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看到箱子里塞满了金砖,还是被吓了一跳。
但紧接着,他的双眼被科恩币所替代,他突然有一种把整艘船都搬空的想法。
那些劳工和站岗的鬼子自然也是看到了满箱子的黄金,也是被吓了一跳。
劳工们只知道要搬东西,并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啥,那个鬼子也是如此,他的任务就是保证不会有突发情况发生,其他也啥都不知道。
“呦西,再开两箱。”王旗装作满意的样子。
听到王旗的话,劳工们当即又打开两箱,里面同样都是黄金。
“很好,你们滴一人搬一箱,跟我去最下面的船舱。”
说着,王旗转身就走,后面的劳工们互相看了看,随后,一人搬了一箱跟上了王旗。
站岗的鬼子虽然疑惑,但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来的人虽然不是个军官,但人家显然是知道这艘船拉的都是些什么货,一看地位就是比较高的那种士兵,他也就没有多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人家全程都没有搭理他一下,显然也没把他放到眼里,这种人他一个大头兵肯定是得罪不起的。
煤炭房外,罗尔夫和斯赛宾正一人搬着一箱东西往房间里走,突然发现王旗正在门口指挥这一些劳工不断的往里搬箱子。
当即眼里就冒出了小星星。
“老大不愧是老大,看,都能让劳工们帮忙干活。”罗尔夫对着斯赛宾说道。
斯赛宾点头,“是啊,怎么咱们就没想到呢。”
随后,二人把箱子赶紧搬了进去,也学着王旗的样子,指挥着别的劳工往这里搬东西。
虽然有些鬼子兵发现了这一点,还跟上来看了看,但并没有多想,反正东西又没有搬下船,而且还有个军官,想来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就这样,时间过了一小时,那间装煤炭的船舱几乎被塞满,里面的煤炭也被王旗命令劳工们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在撤离点船舱的地板上,王旗提前让人铺上了一层布,只要王旗三人同时进入撤离点,然后抓住地上的那层布,那么这层布以及上面的东西都会视为是他们的东西,就跟装在背包里的东西一样,只不过超重有点严重罢了,别说跑步和跳跃了,爬都是问题。
“既然正事已经搞定了,那么咱们去搞点事吧。”王旗看着时间还剩下半小时,对着罗尔夫和斯赛宾说道。
“长官,咱们要搞什么事?”
“把这艘船的动力系统破坏掉,然后回到要塞把这艘船的消息告诉多斯,让他想办法把船搬空,过几天我还得亲自来一趟上海,给他一批武器,再把他从一个美国人那弄得m2hb重机枪给装到仓库里带回去,正好可以把这艘船上的东西全都一起带回去。”
王旗苍蝇搓手.jpg
这艘船的锅炉房离他们并不远,毕竟这个船舱就是用来装煤炭的,离远了也不方便取煤炭。
而这个时候,两个鬼子军官说说笑笑的朝着货船走来,两个鬼子的军衔一个是中尉,另一个是中佐,他们是这艘船的负责人,他们昨天住在了一家妓院里面,一夜操劳外加喝了不少酒,直到刚才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