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将军看了看书信,确认无误之后,问道:“桥将军真实怎么说的?”
军士说:“将军已经看到书信的内容了,属下怎敢作假?此事若成,将军必定有大功!且现在太史慈还在小沛,梧县对我等来说简直就是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守城将军点点头:“这么说,本将军明白了,放心,本将军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如此属下就去回禀我家将军了!”
两个军士直接从南门离开,往南方而去。
“将军,会不会有假?”
将军说:“赶紧安排人前往梧县看看,他们的守军有没有出城。”
一个时辰后,探马回报到 :“将军,梧县有两千守军已经离开,去的方向正是南方。”
将军兴奋道:“快快快,咱们建功立业的时间到了!”
“诺!”
将军想的很清楚,从梧县到淄丘只有三十里地不到,速度快的话,一天就能一个来回。
现在他们的守军离开了,正是攻城的好机会。
于是他立马清点人数,点齐了五千士兵,准备一举拿下梧县。
两地相隔不是太远,梧县的守军不到三千,现在走了两千,还有一千,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要把握住了。
徐州的探子看到相县的五千士兵出城了,立马回报,太史慈听到这个消息,乐道:“哈哈,大功成矣!”
立马回到了埋伏地。
这个地方是从相县到梧县最快的一条路,既然相县的守军想尽快拿下梧县,这个地方肯定是要经过。
等相县的兵马到了这里的时候突然前方一道绊马索升起,冲在最前面的为数不多的骑兵一个个都被绊倒!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县士兵措手不及。
接着四方传来了喊杀声,不消多说,相县的五千士兵死亡两千,余者尽降。
带着投降的相县士兵,太史慈找来一把长枪,把相县将军的头挑在枪尖,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直到相县城下。
看着回来的士兵,相县的偏将军吓懵了,果然是敌人的奸计!
太史慈站在城门前吼道:“守城将军已死,你等何不献城投降?”
看着枪尖那血淋淋的头颅,城上的偏将军不知所措。
“将军,不如降了吧!”
“是啊将军,若是有人我们还能守住,现在就我们这两千人根本就守不住,到时候兄弟们还会增加伤亡城丢了回去主公……袁术也会责罚,不如降了。”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时后,偏将军恭恭敬敬的打开了城门投降。
之前说再看看,怀疑这还是计谋的,就是这个偏将军了。
沛恭王刘耀,眼睁睁的看着徐州的将士进入了相县,但是无能为力,只能在自己的王府默默地流泪。
至于沛国相,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拿下了相县,马上通知已经在相县等着的文武,他们赶紧入城接受相县。
另一边,桥蕤也开始了对淄丘的进攻。
本来以为进攻会很顺利,但是第一轮就已经被守军杀死了好几百人。
桥蕤觉得这样不行啊!
“冲冲冲,都给我上,今天你必须拿下淄丘!”
因为他已经收到消息,梧县的守军已经前来支援了,要是晚了,更不好打。
等太史慈回了淄丘……
桥蕤又想到了一个计划,太史慈知道淄丘被进攻,一定会马不停蹄的赶来,到时候自己提前埋伏好,打太史慈一个措手不及!
到时候淄丘的守军气势受到打压,拿下淄丘不就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桥蕤立马就带着部队,从淄丘东方绕过去,想不惊动淄丘的守军直接绕到淄丘后面。
他不知道的是,远处,太史慈用望远镜看着远方的部队,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文若先生就是厉害,这桥蕤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中,通知下去,可以行动了。”
“诺!”
从士兵的回话里也可以听出来他的高兴。
感觉这功劳简直太简单了,有厉害的谋士,就是舒服!
桥蕤走着走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军,怎么了?”
桥蕤问道:“你们没有觉得不对劲?”
“将军说的是哪里?”
“这大白天的,为何林子里静悄悄的?”
听到桥蕤的提醒,偏将一愣,真是,按理说这个时候林子里就算没有别的,鸟鸣还是有的,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莫非真的有埋伏?
这时候,两旁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就是利箭的破空声,一支支箭矢从林子两边射来,桥蕤等人避之不及,不少人身上都被利箭贯穿。
袁军慌乱成了一团。
这时候,从林子两边涌出来很多的徐州军,但是这时候袁军根本没有抵抗之心,节节溃败。
太史慈没有上场,毕竟还是要给下面的士兵留下获得功劳机会。
像这种的时候,明显袁军已经没有多少抵抗之力了,他作为将军,还是让下面的士兵看到希望。
没多久,士兵们就压着一个人走到了太史慈身边。
“将军,桥蕤抓到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好好好,记你们一大功!带走!”
桥蕤满脸不服气的看着太史慈:“你这乳臭小儿,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呵呵,有何不敢?放开他,给他兵器!”
“将军,这!”
“放开!”
桥蕤得意的看了看太史慈,就是年轻,经不起刺激。
桥蕤拿到了自己的兵器,太史慈取下背着的双戟,问道:“步战还是马站?”
“你年轻,我不欺负你,步战吧。”
太史慈笑着摇摇头:“依你。”
两人站定,桥蕤直接就抡着大刀向太史慈砍来。
桥蕤的想法是直接擒住太史慈,这是他现在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不到十合,桥蕤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以及掉在地上的兵器,满脸的苦涩,终究还是以貌取人,小瞧了人家。
“将军可愿归降?”
看着谦逊有礼的太史慈,桥蕤苦笑着摇摇头,看了看一圈的徐州兵,直接单膝跪下,拱手道:“我愿降,可是我的家人?”
太史慈笑道:“将军莫慌,我家先生早有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