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失踪八十万大军四散逃离,钱筠为了秦源的安全更是带着手下的大军直逼皇城。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四十多万人便把京都围得水泄不通,至于南边的那位王爷郑多在王府当中瑟瑟发抖呢。
“啊!怎么这么多呀?”钱筠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桌子上的公文。
“好几十万人的吃喝拉撒怎么可能不多呢?”秦源笑着掀开了帘子。
“秦兄,你可算回来了,我这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钱筠哭丧着脸说道。
“不至于吧,等你继任平西王以后这活儿不都是你的?”
“可别,就这一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谁爱过谁过。
小爷这辈子就想做个闲散王爷,全不全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
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吃遍天下美食,娶尽九国美人。”钱筠一脸痴迷地说道。
“那你爹呢?他辛辛苦苦打下的这份家业你就这么扔了?”
“切,到那时候他在哪都还不一定呢?估计早就盖上盖入土了,那时候还有谁管我?
天下之大,岂不是任我遨游。”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本王的皮带硬?”
听到这句话钱筠脖子僵硬的看向了秦源的身后,只见平西王手里正拿着皮带,满脸寒冰的看着自己。
“爹,你咋来了?”钱筠谄媚道。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有这么远大的理想呢?”平西王冷冷地看着自家的儿子。
“开玩笑,开玩笑……”
“开玩笑?我老钱家从你太爷爷开始就纳过妾,你个小兔崽子今天居然还想娶尽九州美女?
是咱的家法不好抄,还是老夫的皮带不够硬?”
平西王抡圆了自己手中的皮带朝着钱筠的屁股上呼去,那声音无比的嘹亮清澈,伴随着钱筠的惨叫,在营帐当中此起彼伏。
这声音引得周围的士兵不由侧目,纷纷猜测这营帐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平西王才收起了自己的皮带。
“王叔真是宝刀不老啊,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抡这么长时间。”秦源笑着说道。
“你就说说这无赖的玩意儿,本王的身体不好能行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打他都敢砸锅卖田了,他娘性子柔,我这当爹的自然得多费点儿力了。”平西王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小子一眼。
“今天若不是跟你来,我还不知道这小子有这般野心呢?”
“好啊!秦源,我拿你当亲兄弟你居然敢卖我?你信不信我把那件事全都给你抖搂出来?”钱筠趴在桌子上嚎道。
“你想抖搂可以,首先你要想明白一件事儿,你确定那件事你抖搂出来以后挨打的是我不是你?
到了那时候你恐怕真的要屁股开花了?”秦源眯着眼睛说道。
钱筠看到秦源眯眼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那件事好像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对,虽然对方确实收下,但却没说收那些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万一对方是真的有用,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什么事?”平西王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
“没事,没事,是我记错了。”钱筠赶紧解释道。
“没事最好,贤侄既然没事儿,本王就先去看故人了。”平西王说了一句后便转身离开了。
“好你个,秦源你敢害我?”钱筠没好气的说道。
秦源看了一眼揉屁股的钱筠无奈地说道,“我可没害你,是你自己倒霉撞在枪口上的。”
“那老东西怎么会跟着你来的?除了我娘以外平时谁叫都不带出门儿的。”钱筠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忘了我们把谁给抓了?”秦源说着还在对方屁股上给了一脚。
“哎呦~你再踹别怪老子跟你急了。”钱筠揉着屁股说道。
“如今朝中的老一辈将军大多受过他们四人的教导与恩惠,莫说是你爹了,就算我们家那老东西来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前辈。”秦源没好气地说道。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只老家伙来我倒是可以理解了,不过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让我白挨了一顿打。”
“呵呵,也不知道刚才谁说得眉飞色舞,天上地下独有的,我给你打手势你没看见,怨得着我吗?”
“对了,老秦,我们如今到了京都城下了,咱们怎么做?
是直接打进去掀了他赵家的摊子,还是……”
“咋滴,你想在那个位置上坐坐?”秦源笑着说道。
“我就算了吧!你手里有这么多东西就不考虑一下?”
“你自己都说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过吗?
一觉睡到大天亮不好吗?非要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秦源翻着白眼说道。
“皇宫当中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而且号称后宫佳丽三千,你就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要再说下去,信不信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睡觉了?”梅枝掀开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王爷。”
“老秦,你看看你们家侍女都欺负在我头上了,你也不管管?”钱筠一脸委屈地说道。
“王爷,钱世子这段时间共计去了花楼六次,其中给花魁花了两千两银子,六十封情书。”
“咋啦?诗经都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爷去花楼玩儿不行吗?”钱筠理直气壮地说。
“怎么样?得手了吗?”
“那是自然……”
“还没等得手呢,就让人家老鸨从里边儿扔出来了。”梅枝笑着说道。
“为啥?钱都付了咋还没得手。”秦源好奇地问道。
“他去的时候没问清楚,人家那花魁是卖艺不卖身,前脚刚花钱进的人家的房间,后脚就让人当采花贼给抓起来。”
“你们的情报没必要弄的这么清楚,真的没必要。”钱筠赶紧说道。
“就这一件事吗?”
“何止呢?”
钱筠气愤地看着面前的主仆二人,他们两个人居然把自己的糗事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来听,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们两个够啦。”钱筠猛得一拍桌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