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言姐姐,你跟我大师兄同房了没有?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告诉我一下呗。”
言柔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那个……时间不早了,寻儿你也累了,赶快回去吧。”
“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送你了,自己小心哈。”
贝寻:得~!又跑一个!
银洛看着贝寻望过来的眼神,赶忙不停的摆手:“主子……属下还没成婚,您的问题,属下回答不了,真的回答不了。”
贝寻翻了个大白眼儿,气的拎着银洛的后脖领子就消失在原地。
银洛:原来被人拎着是这种感觉,我好像有点儿能理解张子实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刚好天亮,张子实也刚回来。
看着凭空出现在院中的两人酸道:“哼,我救了一宿的人,主子您和银洛倒好,出去玩儿了。”
“故意趁我不在的时候去,好不带我是不是?我就知道。”
贝寻打了个哈欠:“下次一定带你,我大师兄还说想你了呢。”
“回……回地府了啊。”张子实在心里抽了自己无数个耳光。
“主子您回家,我就不去凑热闹了,银洛好歹还能保护您,我就是个废物神医,什么也干不了。”
“而且……其实救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我喜欢救人,我爱救人,救人让我有成就感,让我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至于阎王大人……呵呵,咱别着急,等我将来死了,有的是时间陪大人。”
贝寻瞥了他一眼:“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你别打扰我昂。”
“不打扰不打扰,您去睡,我也睡去了,对了,王爷说,他得晚上才回来,让我告诉您一声。”
贝寻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还是被院中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画扇~画扇~”
“主子,是不是把您吵醒了?我已经让他们轻点儿了,没成想还是把您吵醒了。”
“无妨,我正好也睡够了,外面这是怎么了?”
画扇无语:“还是昨日那群人,今天倒是没拿宝贝和银子,而是送了一群……小动物过来。”
“小动物?”贝寻起身,穿好外袍向外走去。
一开门……
“咯咯咯~”
“嘎嘎嘎~”
“汪汪汪~”
“傻子~傻子~这儿有个大傻子~”
贝寻:……
“主子,这鸡鸭鹅是他们送来给您补身子的。”
“狗是送来给您看院子的。”
“还有这会说话的鹦鹉……是给您解闷儿的。”
贝寻看着站在鹦鹉面前生无可恋的张子实:“老张头儿这是怎么了?被吵醒了没睡好?”
哪知画扇摇了摇头:“他们还没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张神医就已经醒了。”
“那他这是怎么了?”
画扇憋笑:“跟鹦鹉吵架了……”
“嗯?”贝寻拿了个果子咔咔的啃了起来。
画扇:“没吵过。”
贝寻:……
“哈哈哈,老张头儿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连个鹦鹉都没吵赢?”
“主子!”张子实一脸哀怨。
“宝贝变成鸡鸭鹅了,我本就心疼,可这臭鹦鹉……”
“她看见画扇叫姐姐,看见银洛叫大侠,凭什么看见我就叫傻子?”
“呜呜……连个鹦鹉都欺负人,也不知道这鹦鹉是怎么训练的,专门练出来为了气死人的吗?”
画扇见贝寻看向自己说道:“这是一个侍卫家里以前花高价在一个游商手里买回来的。”
“说这鹦鹉聪明,跟着游商哪里都去过,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会的可多了。”
张子实:会的是不少,连骂人都会。
贝寻好奇,走过去将张子实扒拉开,看着那鹦鹉:“看看我,该叫我什么?”
那鹦鹉就跟成了精似的,看了贝寻好半天,就在众人以为它不会说什么的时候……
“神仙姐姐,仙女~仙女~”
贝寻又将张子实拽了过来,哪知那巴掌大的小鹦鹉一转身,用屁股对着张子实。
“傻子~傻子~不看傻子~”
张子实:……
“哈哈哈~”贝寻笑的前仰后合,“这鹦鹉好,留着,等回王城的时候一并带回去,好好养在府里。”
一直到傍晚,贝寻就坐在院中看着一人一鸟儿吵架。
“叫我神医!”
“傻子~”
“张神医!”
“傻子~”
“张大神医!”
“傻子傻子~张大傻子~”
贝寻怕张子实被刺激疯,赶忙将银洛喊了过来:“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这银江国的主城里有一个店铺,里面有几样好东西。”
贝寻冲张子实呶了呶嘴:“赶紧给他吧,好好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傻……不是,老张头儿,你快过来,有好东西给你。”
张子实都快哭了:“主子……话说一半,憋回去不难受吗?”
贝寻讪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听了一下午……嘴有些瓢。”
“喏,我让银洛去给你找了点儿好东西,是你忙了这一路的奖励。”
张子实从银洛手里将几个精致的小包接了过来,放在桌上慢慢打开。
“这簪子……真好看,上面还有宝石,一看就价格不菲,给欢颜戴正好。”
“呀,这三块儿可是上好的翡翠原石!找工匠打成玉佩一定好看。”
“还有这玉镯……”
“主子,这真的都是给我的吗?”
贝寻翻了个大白眼儿:“簪子是给欢颜的,那三块儿翡翠,你,张伯伯,张爷爷,一人一个,镯子是给武蔓姨的。”
“你可给我收好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空手回去。”
张子实一听还得分给别人,立马就不乐意了。
“我爹娘在那神秘岛上待惯了,对这些东西没什么要求,还是我留着吧,给欢颜多做几样首饰。”
银洛无语:“我觉得,你爹娘生你……应该挺后悔的吧。”
张子实抱着东西稀罕的不行:“怎么可能,我祖父说,我娘当年生了我以后可高兴了。”
“我爹也是,到处炫耀说自己有儿子了,后继有人了。”
“就是这么多年回来以后,每当他那些朋友说起我有出息,他都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