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天不提起,司夜霆差点儿都忘了,还有三个碍眼的东西等着他收拾。
当时只是因为心中气愤,才说了那么一句,谁都不许插手,给我关好了,等我回来亲手处置。
现在想想,其实用不用他亲手处置都不重要了,谁处置都一样,总之,不让他们继续活着就行。
思忖片刻后,司夜霆声音森寒冷戾道,“爷爷,我就不亲自动手了!我现在不想看到她,你也说了,晦气!让司震南去吧,那女人临死前可能也想见他一面,临死之人的愿望,可以满足!”
司擎天,“……”
这臭小子,你嫌晦气,让你老子去就不晦气了?
吐槽归吐糟,司擎天还是很听这个孙子的意见,但他脸上有一抹显然易见的迟疑,“让他去,他是个耳根子软的,要是那女人哭诉几句,他心软,下不去手,怎么办?”
司夜霆狭长的墨眸染上一丝嗜血的冷寒,“不至于,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忍受这样的耻辱跟背叛。让他去吧,我会让人跟着一起,他要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软,我的人都会助他一臂之力!”
“嗯,好!让他去!那你去休息吧,你不出面,就不要惦记这事了。也不用你派人一起去,我让人去盯着就行!”司擎天沉声道。
司夜霆点点头,随即,转身出了房间!
了了一桩心事,不,应该是两件,司夜霆的脚步都变得无比轻快,心情也暂时放松了不少!这个夜晚,对他来说,又恢复了平静!
当然,平静的也仅仅是司夜霆这里,其他地方可不平静!
……
司夜谦和田馨月的房间里。
因为饭桌上,司震南对自己的不待见,让田馨月心里愤懑不已,她一个孤儿怎么了?招谁了,还是惹谁了?
她没偷没抢,靠自己的努力供自己上大学,靠自己的本事考上公务员。她没给国家、没过社会、没给他人增添一丝负担,她每走一步都是靠自己。
她自力更生的一个孤儿,比一些只能靠着家族荫庇而耀武扬威、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的世家大小姐强吧!
司夜谦的父亲,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自己呢?她是孤儿,她有错吗?出身又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真是莫名其妙!
田馨月的脾气也是个倔的,任凭司夜谦又哄又道歉,差点说破了嘴皮子,可缺心眼的女人,像是真缺心眼一样,就是放不下心中的芥蒂。
还说明天暂时不去领证了,等那一天司家的人都能接受她了,她才跟他去领证。要是等不到那一天,她就随便找一个不介意她是个孤儿的家庭,随便把自己给嫁了!
这话可急坏了司夜谦,他都快二十九岁了,才迎来自己的春天。要是错过了这个春天,那他是不是还要等二十九年,想想,他心里就难以抑制的慌乱。
见左哄哄不好,右哄也哄不好,没有办法,到了最后,司夜谦只能霸王硬上弓……直接开干!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矛盾、问题或芥蒂,是强干一场解决不掉的。一场不行,那就两场,两场不行,那就还来一场。
最后,田馨月只能躺在司夜谦的身下呜呜呜的求饶,直到保证明天一定跟他去领证,司夜谦才一脸餍足的放过她。
好了,这个房间快到天亮的时候,终于恢复了平静!
……
当然,还有一个地方,直到天亮都没能平静下来!
方静柔居住的大平层里,她的床上,她感觉,要是司震南再不停下来,她有可能直接被他折腾成废物!
她的腿、腰,像是和身体分离了,刚开始只是无力和酸软,到现在好似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唯有那里的那一处……周边火辣辣的痛,司震南每……一下,她整具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一下!
这个老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好的不来这里过夜的。
下午,从方静柔这里离开时,司震南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他这段时间要忙着应付家里的事,可能没什么时间过来她这里。
方静柔借着吃晚饭的借口和司震南一起出去的,司震南一转身回老宅,她就联系了其他男人。
她回帝都后,为了拉拢人脉,夫人派给她的人,那几个领头的,差不多都被她勾到手了。唯有那个直接传达夫人命令的,也是所有人的首领,她一直久攻不下!
但,就在几个小时前,那男人终于拜倒在了方静柔的石榴裙下,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
当然,代价就是方静柔被那个男人,‘折磨’了两三个小时。那个男人表面看着严肃正经,其实就是个变态。
方静柔这具身体,三个可以包容他身上那物件的地方,都被那男人物尽其用了。
她撑着疲软的身体回到自己居住的这套大平层时,她感觉自己的嘴麻,菊、花、痛,花、园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