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阳川,魏安宁没由来的一恼。
她知道阳川代表殷莫寒,连带着讨厌上了殷莫寒身边的奴才。
随即,魏安宁没好气的说道:“你告诉他,本小姐没空。”
说着就撇过脸去。
可阳川依然不卑不亢,他沉声说道:“小姐,既如此,便别怪奴才无礼了。”
说完,他一个眼神,便有人来拉魏安宁。
魏安宁和殷云深两个人面色都变了变。
“狗奴才,凭你们也想抓我……”
然而,下一秒,魏安宁的唇便被塞了布条。
殷云深面色惨白,“你们快放她,有什么冲我来!”
阳川面色冷凝,就跟他的主人一样,都不拿正眼看人的。
他冷哼一声,“殿下,如今您还是自求多福,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吧。”
说完,不等殷云深反应过来,便让人带着魏安宁离开了。
可等他们一走,殷云深原本惨淡可怜的脸忽然阴沉下来。
他看着魏安宁消失的方向,面上露出了一抹讥讽。
御书房。
魏安宁很快被人带到。
大臣们忍不住抬头去看这位长在殿下心尖上的人。
可突然感到一股凌厉的眼风扫过来。
大臣们当即战战兢兢的再次垂下了头。
魏安宁被带到了殷莫寒面前,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殷莫寒眼眸一沉,他伸手将魏安宁口中的布条拿掉。
魏安宁得空,当即大骂起来:“殷莫寒你个混蛋,赶快放了我!”
妈呀,大臣们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为什么还不放他们离开啊?
不曾想他们的太子殿下忽然伸手钳制住了魏安宁的下巴。
他身材高大,一把搂住魏安宁的细腰,“放了你?可谁又能放过我呢?”
魏安宁气的慌,觉得殷莫寒欺人太甚。
今天她见到了好几个人。
无论是何大有还是殷云深,亦或是她自己本人。
都遭受着殷莫寒的折磨。
这个男人腹黑、阴沉、无耻!
思及此,魏安宁开始挣扎,在又气又恨的情形下,她当即咬上了殷莫寒的额手背。
“嘶,”男人呼痛出声。
可是,他非但没有松开魏安宁,却再次搂紧了魏安宁。
“你以为这样我会放了你?”
“做梦呵。就是死,我也不放过小姐你!”
魏安宁气的脸都红了,上去就去推殷莫寒,企图摆脱他的桎梏。
可男女的体力本就差别很大,尤其是魏安宁生的娇小,殷莫寒此刻就像是座山一样,压住她的身子。
魏安宁还未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下一秒就被殷莫寒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身后“哗啦”一声,原是本来被捡起的笔墨纸砚这下全部又掉落在了地上。
魏安宁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案桌上。
后背很硬,魏安宁不防备,当即呼出了声:“啊……”
殷莫寒低下头来,整个人紧紧锁住她。
男人的眸色开始泛红,脸上带着滔天的怒气:“滚出去!”
大臣们其实腿都麻了,听到这声冷斥,恨不得能有双翅膀。
最后他们可是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
里面,当即寂静下来。
偏偏两个人如同针尖对麦芒,眼中都只有彼此。
愤怒的,懊恼的,怨怼的。
殷莫寒不由分说,他指节分明的手再次伸向魏安宁的下巴,然后带着怒气冷沉命令道:“取悦孤!”
魏安宁气急,取悦你大爷!
她恨不得上去给殷莫寒一拳头,想当年在自己院子里战战兢兢的少年,如今竟然这样对她!
她甚是委屈,又很是愤怒。
她一口咬住殷莫寒的手指,怒骂道:“你混蛋!”
殷莫寒心口一窒,面上却更为沉了几分。
“既然孤让人教你房中之术,现下正是孤要验收的时候!”
“孤命令你,现在就取悦孤!”
殷莫寒大抵是真的生气了。
可魏安宁也气啊,他拿自己当什么!
那滚热的泪水当即就夺眶而出。
魏安宁挣扎着要起来,可抵不过殷莫寒压制的力道。
殷莫寒俯身上去,眼眸中阴鸷,“你就那么讨厌孤?”
魏安宁流着泪,“是啊,我讨厌你,比任何时候都讨厌你,我恨你啊!”
“恨?”殷莫寒冷冷的说出这个字。
他的脸色有短暂的愣神,“可是我也恨自己。”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喜欢你。
我的小姐。
之后的话殷莫寒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残酷的吻。
那亲吻很是凶狠,一步都不让魏安宁逃离。
殷莫寒的唇瓣滚烫,带着刻骨的恨意。
偏偏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魏安宁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魏安宁含混的摇头拒绝。
偏偏男人还不打算就此放弃,他如毒蛇吐信般,在魏安宁的耳畔轻轻撕磨着,“知道吗,小姐,十三早就想要看小姐你这样,在我怀里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开魏安宁汗湿的发丝,“我曾幻想着日日夜夜抱着小姐,与小姐永远也不分开。”
他的唇忽然变得温柔,从魏安宁的头上慢慢的流连,一步步向下,在她如花般的饱满的唇瓣上反复。
却似乎还是不够!
魏安宁手都要断了,根本抬不起力气。
然而,这紧紧是开始。
男人的大手一带,她的系腰便掉落下去。
里面的衣物渐渐暴露出来,露出了她雪白的锁骨。
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男人面前。
殷莫寒眸子深邃,眼中闪起了奇异的光芒。
“小姐,不要离开我!”
然后,手便探下……
魏安宁的脸红到了极致,身体都跟着打颤。
她伸手按在男人的手腕上,“不要!”
然而,殷莫寒人似乎失去了理智。
他的身体此刻也变得滚烫起来,眸子更是猩红一片。
魏安宁触碰到他的额头,更是滚烫一片。
“十三,你怎么了?”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忽然低沉一笑,“小姐,你可知我的情毒发作了?”
殷莫寒身子与她紧密贴在一起,大滴的汗水落在魏安宁的脸上。
殷莫寒声音蛊惑,带着一丝撩人:“而此刻,唯有小姐你才能解我的毒……”
男人的声音嘶哑到不行。
魏安宁脑袋一热,“情毒?不是好了?”
然而,她根本无法再思考下去,男人如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