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照顾好她。”
何淑婉嘴角弯了弯,“听牧尘说瑶瑶也和清时在一起了,以后也可以一起举办婚礼,相信言言很开心。”
“我要走了,你照顾好她。”何淑婉说完朝电梯走去。
没过多久,何牧尘走了过来,和她一起坐上电梯离开。
江晏景站在原地,思考刚才何淑婉说的话。
确实有几分道理,在他们定下婚约那一刻,命运被紧紧拴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上一世,叶轻言死后没多久,江晏景的身体愈发低下,他花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找到一位大师,找到了重生的办法。
那位大师也告诉过他类似刚才的一番话。
他说:你们二人的生命早已连在一起,然而却不得善终,终将一个死去,另一个跟着死亡。
他也想过离她远一点,但他不甘心,不相信那所谓的命运 。
如果真的到了非要谁死亡的地步,他最亲手解决自己,让她活着。
江晏景只想陪着叶轻言,哪怕是短暂的时间。
他走了进去,叶岚瑶看到他进来,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江晏景。
江晏景在床边坐下,看着安静的叶轻言,目光多了几分柔和。
许久,叶轻言睫毛微颤,嘴里嚷嚷着:“水……”
江晏景接了半杯水,放到叶轻言嘴边,慢慢喂着。
叶轻言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
“这里是医院,你最近有些低血糖,必须要好好补补。”
叶轻言看着被包裹严实的左手,“我没事,就是有些疲惫而已。”
“不会留疤。”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问题,对了,我是不是错过了比赛结果。”
她只是很好奇流了那么点血就会晕倒吗?”
“嗯,已经结束了,这是你的奖杯和奖金。”
江晏景从一旁拿来一个手提袋,放到叶轻言面前。
叶轻言接过,看了起来,奖金倒是很丰富,奖杯倒是没有什么创意。
她把奖杯递到江晏景面前,“好像还没有送过你什么礼物,这次的奖杯送给你吧。”
江晏景眼里满是喜悦,接了过去,仔细端详着。
她的每一个奖杯都交给叶岚瑶保管,间接就是把自己的奖杯送给了她。
这是她第一个送出去的奖杯。
叶轻言见他有些开心,打趣道:“你这么开心啊,你手下的礼物都是百万起步吧,还在乎一个小小的奖杯?”
“当然在乎,这可是你的成果,你送给了我,代表着我是你在乎的人。”
叶轻言直言承认:“你当然是我在乎的人。”
江晏景放下手里的东西,抱着了叶轻言。
“以后不许这么任性,比赛是很重要,但我希望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放心,我有分寸,如果真的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我不会那样做,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你和姐姐。”
江晏景低头在叶轻言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知道,菜菜最乖了。”
叶轻言睫毛不停颤抖着,然而江晏景松开了她。
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让叶轻言有些心塞。
她扯了扯江晏景的衣服,“你靠近一点,我有话和你说。”
江晏景慢慢靠近,叶轻言看着那双深邃,带着情欲的眸子,朝他的嘴唇亲去。
慢慢闭上了眼睛,睫毛像蝴蝶一样,不断振动着翅膀。
终于触碰到了那一抹温润,叶轻言的心颤抖着,怦怦直跳。
江晏景的心脏也跳个不停,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叶轻言,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两人分开,叶轻言眼神有些涣散,四肢无力躺在床上。
江晏景的吻技太好了,她有些招架不住。
江晏景抚摸着叶轻言的发丝,“菜菜,这都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叶轻言脸瞬间红了起来,“江晏景,你胡说什么,你再这样我揍你了。”
“好好好,任打任骂,随你处置。”
叶轻言坐了起来,朝他挥了挥拳头,“以后再乱来,我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江晏景捏了捏叶轻言的脸,“好,我不乱来,你可以对我乱来。”
叶轻言顿时气得脸红,“江晏景,你完了。”
她扑了过去,把江晏景按住,疯狂的捏他的脸和揉他的头发。
江晏景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叶轻言对他为所欲为。
叶轻言猛然愣住,她的脸色变得绯红,“江晏景,你无耻……”
叶轻言连忙从江晏景身上下来。
却被江晏景按住,“菜菜,以后不要轻易惹火,我怕你受不住。”
“受不住你大爷,你快放开我。”
叶轻言小脸愈发通红,用力挣扎着。
“会骂人的菜菜比平时更可爱。”
“哪有,我才不会骂人,我骂的都不是人。”
江晏景捏了捏她的脸,“不许调皮。”
说完把人松开,正襟危坐,仿佛刚才动情的人不是他。
叶轻言冷哼一声,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有想到竟有另一幅面目。
她看着他,眼底闪过恶趣味,“俞行哥哥,你不去解决一些吗?会不会憋坏呀。”
江晏景眼里闪过笑意,“菜菜,要试试吗?”
“试你个大头鬼。”叶轻言说完把自己捂了起来。
她不要脸,没有想到江晏景比她更不要脸。
江晏景低笑一声,带着愉悦和调侃。
“不逗你了,不要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很难受的。”
叶轻言露出一颗脑袋,“那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江晏景无奈笑了一声,“好,我出去行了吧。”
叶轻言认真听了听,发现人确实走了出去,才把被子掀开。
大力吸着气,江晏景还真是一天比一天调皮。
闭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香味。
不是她身边人会用到的香水,说明来了其他人,而这个人认识她,却又不敢见她。
叶轻言无声笑了笑,居然庆幸自己没有醒来,不然看到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如果她是被人抛弃,她可以怨恨,可以把对方当成一个陌生人。
偏偏不是。
她没有被抛弃,而是被坏人带走,她这么多年也在想她,一直陷入内疚中,走不出来。
身体状况愈发低下,何牧尘说那人已经下了很多次的病危通知书,让她坚持下来的是心底的希望,认为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