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赵佶在大殿角落躺了两个时辰才被路过的宫女发现。
这一下,皇宫乱做了一团。
直到第二天,赵佶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他看到自己没了种,气得当场又晕了过去。
再次被救醒之后,他便立即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这件事,若是让群臣知道他那玩意没了,只怕他这皇帝也没得当了。
大批的禁军包围了李师师所在的青楼,只是那里早已只剩下了一些普通的女子。
李师师不见了,那老鸨也跑路了。
“什么?跑了?给朕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朕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得知了前一天张乘风就可能带着李师师逃出汴梁的情况,赵佶急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晚上,赵佶躺在床上,浑身疼痛难忍。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几个宫女和太监忽然的晕倒在地,赵佶双目圆瞪的看着一道金光出现,然后,那个让他恐惧的人又出现了。
“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带你去耍耍。”张乘风一把抓起赵佶就来到了郊外,将他丢在了地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已经把朕弄成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
赵佶不停的双手撑地往后退。
“不干嘛,你把那些青楼女子抓了吧,她们都是无辜的,我要你放了她们,顺便每个人赔偿一千两黄金。”
“放,只要你放了朕,朕一定放了她们。”
“很好,记住你的话,不准秋后算账,也不准再下令抓捕李师师,否则...”
说着,张乘风直接缓缓升空,然后无尽雷霆出现,不停的劈在那赵佶的周围,响声震天,泥土纷飞。
“我让你整个赵家皇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
被丢回皇宫的赵佶,立马连夜叫来了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撤销了对李师师的抓捕文书,并且把抓起来的青楼女子全都放了出来,还每个人都奉上了一千两黄金。
他被张乘风的手段,吓破了胆!
...
山林之中,清溪水潭,石头上!
张乘风搂着乏力的李师师,道:“嘿嘿,师师姑娘,皇帝已经撤销了对你的抓捕,要不我们去京城逛逛街?”
“什么?撤销对我的抓捕了?你去找了那皇帝?”
“是的,我把他威胁了一通,这天下之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不敢再抓你了。”
“公子,谢谢你,只是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李师师一脸幽怨的看着张乘风,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两天时间,但李师师早已无法自拔。
且不说他那经天纬地的能力,就说和他一起探讨长短深浅之时那深入骨髓的愉悦,她便舍不得离开。
“那不至于,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好一段时间,保证让你爽得透透的。”张乘风笑呵呵道。
“讨厌,你真是下流!”
李师师顿时就娇羞起来。
又过了一天,张乘风带上李师师,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汴梁,逛起了街市。
虽然有不少的卫兵都认出了李师师,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实施抓捕,只是悄悄的把信息传递到了皇宫。
那赵佶听闻此事,虽然心中恨极,但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是严令不得去找李师师的麻烦。
张乘风和李师师逛了大半天,李师师觉得有些累了,于是二人便打算离开。
岂料,这时候,有一公子哥带着大批的狐朋狗友从街上走过。附近的人,看到这一伙人,立马就躲得远远的。
那公子哥似乎很享受这种其他人都很怕他的样子,趾高气昂的走着,看到年轻的女子,便要上去摸一把,吓得一些女子赶忙逃离了这条街道。
直到那公子哥看到李师师,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
“姑娘,你生得可真美啊,不如跟我回家一起乐呵乐呵。”
“哪里来的玩意?不想死就滚!”张乘风冷声喝道。
“哟嚯?谁家裤裆没拴紧,把你这玩意放出来了?知道我是谁吗?”
公子哥见张乘风骂他,顿时就猖狂的大笑起来。早就看到李师师抱着张乘风的胳膊,他已经很不爽了,这下好了,可以名正言顺的痛打张乘风一顿了。
那些个狗腿子见状,立马就把张乘风给围了起来。
张乘风呵呵一笑,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个什么玩意?”
“大胆,居然敢如此跟高衙内说话,简直是不想活了。”一时间,那些狗腿子们纷纷的开始怒斥起张乘风来。
“哦,原来你就是高衙内,怎么没有死或者被阉割呢?”张乘风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泥马的,居然敢咒老子,把他给我抓起来,老子今天要阉割了他。”高衙内顿时气得跳了起来。
岂料,不等其他人动手,张乘风已经先动手了,既然那鲁智深没有阉割这玩意,就自己来吧。
剑气无形!
一瞬间,没看到张乘风如何动手,高衙内和七八个狗腿子当场就躺在地上哇哇惨叫起来。而他们的裤裆却是已经血淋淋的了。
很快,这里的情况吸引了卫兵的注意,一队卫兵赶过来,看到这场面,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就在刚刚他们收到了宫里传来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去找李师师的麻烦,可现在,地上躺着的却是高衙内。
卫兵小队长考虑了一番之后,只是派人把高衙内给送到了高俅的府上,对于张乘风几人,则只是暗中派人盯着。
他需要等到上级的命令!
就在张乘风和李师师即将要离开汴梁之时,一大队的士兵出现,将两人给团团围住了,原来是高俅带着人来了。
自那高衙内被送回到府里之后,高俅那是勃然大怒,当即就责问那些士兵为何不把人抓起来。
得知是李师师和她的同伴之后,高俅也有些为难,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为他这个干儿子报仇,至少先把人控制起来再说。
所以,他才带着一大队的人马,堵住了张乘风。
“你就是高俅?”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伤害我儿子。”高俅见张乘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登时就是火冒三丈。
“踢球就好好踢球!去当什么官?当官就好好当官,你还当贪官!既然如此,要脚何用?”
张乘风微微一抬手,就将高俅给从马上隔空抓了过来,然后他手一挥,一扔。
高俅便已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他的双足已断,连带一起断掉的,还有裤裆里的东西。
那些个士兵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那是连连后退。
张乘风无语的摇了摇头,怪不得以后会有靖康之耻,这京城的士兵这样的胆小,能有何用。
“谁要是也想如此,大可以拦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