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大胆!”
“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斩了!”
许多大臣们开始纷纷的嚷了起来。不过,没有曹操的命令,却是没有任何侍卫敢进入大殿之中。
此时的曹操,只觉得无比头大,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把张乘风给叫来了。
“住口,尔等蛀虫,也敢骂我!再敢狂吠,斩尔等狗头!”张乘风哈哈大笑道。
“你,你,你,在场诸公,皆是国家栋梁,怎的就成了蛀虫,你要是不说清楚,老夫,老夫今天就是死,也要和你拼了!”孔融大声嚷道。
“呵呵,你们怎么不是蛀虫,尔等身为汉臣,身居高位,尸位素餐,整天里嚷着正大伟光,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嘴上说着为国为民,却只知道圈地害民。”
“你!”
“住嘴!试问问,这天下的土地,有多少已尽入各位家族手中,特别是你孔家,只怕泰山之东,半数都在你孔家名下吧。尔等如此无节制的兼并百姓的土地,却一块铜板的税不交,整天嚷着没钱,想让你们交税,就跟死了爹一样,极力反对,只知道向那些穷苦百姓加税再加税!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尔等却仍旧无动于衷,只知道不停的攫取利益,扩大自己的家族势力!只把一切推给什么昏君奸臣!
尔等士族,才是这霍乱天下之源!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此大言不惭!再敢哔哔,斩尔等狗头!”
“你,你,你,胡说八道!有本事,你就来砍我!我的头伸在这里给你砍!”孔融气得浑身颤抖着吼道!
“如你所愿!”张乘风笑了笑,挥挥手,金光一闪,孔融的脑壳就掉在了地上。
“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承光殿内,大臣们乱做一团。
曹操也是惊得直接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张乘风的武力和才华,还有那神鬼莫测的手段,都是他极其的欣赏的。他一直都想彻底的拉拢张乘风,这次本是想给张乘风谋个高官,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张乘风居然敢在这承光殿杀人。
杀的还是孔融!
孔家的嫡派之孙!
虽然之前他们孔家的人也不是没被砍过头,但那都至少要先弄个罪名,才能名正言顺的砍头。
一群带刀侍卫察觉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冲了进来,只是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你们还等什么?此人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行凶,还不将他拿下!”一些大臣们开始纷纷叫嚷了起来。
而那些侍卫却是看向了曹操。
曹操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底是下令,还是不下令!纠结!
就在这时,那刘协却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道:“你,你手中的剑!为何,为何让朕感觉到了一股源自心底里的臣服!”
“陛下,陛下啊!你怎能如此啊,你可是九五之尊,怎可因惧怕刀兵而说出这样的话啊!”国舅董承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曹操,你,你,你眼见着此人在陛下面前行凶却无动于衷,你,你是不是早已想要弑君篡位!”
不等曹操回到,刘协却是道:“爱卿莫要胡言,朕并非害怕,朕是真的感觉到此剑非同一般,就好像,就好像面对太庙之中的列祖列宗一般。那个,张...”
“叫我名字即可。”张乘风淡淡道。
“乘风,这剑,到底有何来历?难道是我先祖所用之剑?”刘协道。
“呵呵,你的感觉对了一半,但这剑可不是你先祖能用得起的,此乃我之玄天神剑,也可称呼为轩辕神剑!”张乘风淡淡道。
“轩辕神剑!难道,难道,这真是我华夏先祖,轩辕皇帝所用之剑!”刘协道。
“那不然呢?不然为什么你会想要跪下?”张乘风淡淡一笑。
其实,真正影响刘协的,并非只是这玄天神剑,更重要的是张乘风本就有着皇帝的身份,还有龙脉之气,再加上这玄天神剑融合过轩辕剑,因此对这低级世界的亡国之君自然有着很强的压制力。
先前刘协没感觉到,则是因为张乘风没有放出气势来。
“这,这,这...那,那你,你是...”刘协有些惶恐的问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叫做张乘风就行,我来皇宫,也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只要这些尸位素餐的蛀虫别来惹我,我才懒得管呢。你们该上朝上朝,别管我。”
说完,张乘风便直接弄出一沙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倒在了沙发里面。
“乘风先生的手段当真神奇,来人,将孔爱卿的尸首好生收敛,厚葬,此后不得再有人议论此事。乘风先生可不必遵守礼仪,此事就此作罢。”
见刘协这么说了,曹操也松了一口气,其他大臣虽然十分的不服气,但一个名义上的老大,一个实际上的老大都这样了,他们自然也不敢再说,毕竟地都还没开始洗。
不多时,那曹操又向刘协引见了刘备。
刘协一听说刘备是汉室宗亲,不待曹操说话,便命人取来了皇家族谱。一番对照之下,刘协甚是激动道:“这么说来,爱卿是朕的皇叔啊!”
刘备闻言,心空狂喜,他一直在外吹牛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如今得到皇帝亲口认可,还是皇叔,以后,若是做事,此皇叔之名,所带来的好处,绝非一言可以说尽。
只不过,他却是极力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欢喜,赶忙叩首道:
“陛下天恩浩荡,刘备感激涕零!”
“等一下。”张乘风忽然插嘴道。
“乘风,有何事?”刘协问道。
“刘协,你的算学是不是学得有问题?我记得按辈分,刘备应该是你的五世孙才对,你这一下就搞错了六辈啊。”张乘风笑道。
一旁的曹操,本有些不悦,听到张乘风话,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好在忍住了。
“这,那朕再看看。”刘协让人重新仔细的对比了一遍,然后惊讶道:“先生说的没错,是朕搞错了,的确是差了五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