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乘风,老岳父,老丈人,老丈,千万不要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张乘风走上前,赶忙将三人扶了起来。
此刻,那两个美女听到张乘风这样的称呼,特别是那傅清风,脸蛋都红成什么样了。
先前,她可是被看光光了。
傅天仇也有些尴尬,只得打了个哈哈,随即带着人走到那左千户面前。
“杀了狗官!”一众义士和两个妹子都这么喊了起来。
傅天仇见状,忍不住仰天长叹道:“唉,杀再多的人有什么用?不如用老夫的人头,希望能够感动圣上,回心转意。”
傅清风和傅月池急忙摇头道:“不行,爹,你死了,朝廷的正义之士就群龙无首了,你不能死!”
傅天仇摆手道:“不必再说了,左千户,你带我的人头回去吧,但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左千户沉默的看着傅天仇。
其他的义士见状,纷纷跪下道:“带我们的头回去吧,留下傅大人!”
“对,带我们的头回去,傅大人绝对不能死。”
左千户看着这一切,内心深受感动,也开始怀疑起来,这傅天仇是不是真的奸臣。
此时,张乘风却是笑了。
“张大侠,请问您为何发笑?”傅天仇拱手道。
张乘风道:“傅大人既然曾身居高位,那想必应该熟读历史,你见过那个昏庸的皇帝会因为忠臣的人而幡然悔悟的?”
“这...”傅天仇一时无语。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阵阵佛音,众人皆是疑惑不已。
左千户道:“那是护国法丈慈航普度,傅大人,如果你们真的有冤屈,或许可以把事情告诉护国法丈,如今皇上非常的信任他,如果有他帮忙,说不定真的能洗刷冤屈。”
傅天仇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便让人将左千户等一干人等给放了。
张乘风带着众人走出义庄,左千户赶忙上前汇报。
慈航普度听后,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对所有人全都跪了下去。
唯独张乘风却是依旧站着。
“你见到本座为何不跪?”慈航普度眯着眼睛说道。
张乘风哈哈一笑,道:“光头们不总说众生平等吗?为啥又要人跪呢?别说你是个假的,就是那真的西天如来,我也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了。”
“啊?假的?”傅天仇惊讶的看向了张乘风。
慈航普度大怒,道:“大胆,我看你是罪孽深重,需要好好超度!”
张乘风道:“你个蜈蚣精,竟然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本座不对你这小小的蜈蚣精出手,本座派出一个童子,看看你能不能应对。”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罪孽深重!...”慈航普度说完就开始逼逼叨叨的念起了索命梵音。
张乘风直接放出一只从精卫世界带走的小金乌出来。
小金乌一出现,就如同那天上的太阳一般,将整个天空照射的如同白昼。
一切义庄里的阴气,邪气直接被蒸发掉了。
小金乌化出原型,飞上天空,一声啼叫,霎时间普渡慈航就倒在了地上,惨叫不止,很快就化作了一只两米多长的蜈蚣。
“啊?”
在场之人看着那蜈蚣精,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张乘风收回小金乌道:“垃圾,连个金乌的光芒都挡不住!”
“金乌?刚才那个...那个真的是传说中的太阳神鸟?”傅天仇望着张乘风道。
张乘风点了点头,道:“恩,的确是太阳神鸟,可照尽一切邪魔歪道!”
“那法师你?”傅清风疑惑的问道。
“好吧,我不装了,本座乃是游历诸天的逍遥神仙,闲来无事,到处耍耍!这个慈航普度已经将朝廷的文武百官都给吸干了身体,变成了他培养虫卵的容器。”
张乘风淡淡道。
“什么?不可能,百官都在朝廷好好的?怎么会?”左千户十分迷茫的说道。
张乘风道:“你们回到京城,看看那慈航普度的庙宇不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追击那个丑陋大尸鬼的道士知秋一叶才回到了这里。
看到地上的蜈蚣,他吓了一跳,道:“这是什么东西,千年蜈蚣精?刚刚天空出现的那个金乌你们看到了吗?”
宁采臣指了指张乘风道:“道长,刚刚就是这位,这位法师,放出了金乌,将这个蜈蚣精杀死了。”
知秋一叶闻言,打量着张乘风好一会儿,才道:“你放的金乌?怎么可能?金乌那可是上古神兽,人间哪里来的金乌?”
张乘风道:“怎么没可能啊,你这个小道士,法力低得可怜,好好的道术不学,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甚?”
知秋一叶顿时不满道:“我学的都是正统的道术,什么叫做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乘风道:“你念咒的时候,念那些什么妈咪妈咪哄,那不是光头们扯犊子的玩意吗?三清只需泥土身,佛祖却要黄金镀。乱世菩萨不问世,老道背剑救苍生。老子在诸天万界打死的如来都不知道多少了,小子,看你还算可以,老子教你几手正统道法吧。”
“什么?你教我?你有什么教我的?”知秋一叶有些不屑道。
张乘风道:“五雷正法如何?”
“我不...什么?五雷正法,你说的可是真的?”知秋一叶本事不屑一顾,但还是回过神来,赶忙急切的问道。
张乘风道:“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说吧,你们跟我来!”
众人因为好奇和敬畏,不敢违背张乘风的意思,直到走到一处大大的平地,张乘风挥手间,就建立起了一座大大的庄园。
随即他又将小黑等人召唤出来,安排这些人住下。
众人虽然十分的惊疑,但还是跟了进去。
第二天,众人都起得很晚,一来是昨晚经历过大战,很累,二来是众人睡得太舒服了。
“早上好啊,两位美女,你今天好漂亮。”
张乘风看着经过梳洗打扮,换上了张乘风提供的衣服的傅清风和傅月池,那姿色果真是非同一般呐。
“那个,多谢,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