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些藤蔓包裹的很紧,易欢仔细辨别了一下包裹着禹司凤的藤蔓,最终认出那是名为血藤的一种,一旦被它们缠绕最后的下场就只有死亡一条路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缠住禹司凤的是血藤且会要人命,易欢花了一番功夫将那血藤给斩断,将人给救了出来。
藤蔓被斩断的一瞬间便开始迅速收缩,眼瞅着禹司凤即将要倒在地上,易欢立即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而此时的禹司凤眼里一片清明,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迷茫。
见自己被易欢抱在怀里,禹司凤一双眼睛定定的盯着易欢看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有些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般简单,例如他喜欢上了易欢这件事儿。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对她很冷淡,心里的悸动就会慢慢淡去,可这次两人的相遇让禹司凤知道哪怕是两人时隔再久,见了面,他依旧会为了面前这个人心动。
“你……清醒了?”易欢试探的问道。
闻言,禹司凤这才从易欢的怀中离开,“是你救了我?多谢。”
听见禹司凤的回答,易欢面露遗憾,清醒过后的禹司凤给人很强的距离感,还不如之前浑浑噩噩的模样,至少之前,自己还可以拉拉他的手呢。
“哦,眼下他们都失踪了,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找找?”
禹司凤点头:“好。”
说完,他便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两人朝着更深处走去,终于在密林的深处发现了走丢的几人,他们被血藤悬挂在半空之中,易欢和禹司凤见状便立即将几人给放了下来,离开血藤的缠绕,几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结束了时,忽然密林之中跳出来个妖灵,就在众人想要将妖灵绳之以法的时候,柳意欢出现了,将众人阻拦了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妖灵跑了。
柳意欢见状便追了上去,禹司凤见柳意欢追了上去,便也跟着一起了,剩下的几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待他们追到另外一处时居然在那儿见到了轩辕派的长老灵石。
“你居然以人血来修炼,看来你已经入魔了。”柳意欢盯着周身被黑雾包裹的灵石,“把玉儿交出来!”
灵石想要负隅顽抗,可惜终究不是几人的对手,眼瞅着就要丧命此处,忽然一阵黑雾包裹着灵石消失在了原地。
被留下的玉儿众人只得将其交给柳意欢自己管教。
密林的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可众人身上的重担却并不能立即就放下,轩辕派的长老也入了魔,这事儿可大可小,众人商议过后一致决定要将此事告知轩辕派。
于是,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朝着轩辕派赶了过去。
路上,柳意欢处理好了玉儿的事情之后给禹司凤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的情人咒其实也并非没有解。”
这个消息是真的让禹司凤很意外。
“看在你愿意将玉儿交还给我的份上,我可以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之前,我曾偷听宫主和副宫主说过,这情人咒只要是让一心爱你之人亲手取下这面具,就可以解。”
这个答案让禹司凤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才道:“可如果那人心里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呢?”
柳意欢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八卦的神情:“怎么?那易欢姑娘莫不是心里还有别人?我瞧着不能够啊。”
对于柳意欢的话,禹司凤很是好奇,“你瞧着?用什么瞧?眼睛?”
柳意欢点头:“那自然是啊,我瞧着那易欢姑娘看你的眼神与看别人的眼神很是不同,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过,你们俩心意相通吗?”
听到这一茬,禹司凤脸上闪过一丝难受,被柳意欢瞧在了眼里,顿觉不好:“该不会因为情人咒的缘故,你俩已经闹掰了吧?”
这下禹司凤沉默的更厉害了。
见他如此,柳意欢顿时头疼不已,“那你最好祈祷易欢姑娘是个好说话的,否则有够你头疼的。”
“不过,我倒是有些法子,你要不要听?”
禹司凤摇头:“不用了。”
柳意欢这个人总是给禹司凤一股不太靠谱的感觉。
路上,易欢其实一直在留意禹司凤的一举一动,在之前那番你问我答中她已经知道了禹司凤的心意,那什么情人咒还真就是横在两人之间的麻烦,她即便是想要帮忙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看见柳意欢和禹司凤很是熟稔后,易欢有了新的想法。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她将柳意欢拉去了一旁询问有关情人咒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他身上被下了情人咒?”对于易欢会找自己询问情人咒的事情,柳意欢表示很吃惊。
易欢笑了笑:“之前,司凤无意间自己说的。”
这个话柳意欢是不相信的,禹司凤那张嘴有多严实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柳意欢并未拆穿易欢刚刚的话,眼下,他有别的想法。
“你算是问对人了,这事儿还真就只有你能帮忙。”
柳意欢的话让易欢心生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柳意欢道:“想要解开情人咒的法子很简单,只要找个和司凤真心相爱,且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女子将那面具揭开,这毒也就算是解了。”
听他这么说,易欢表示怀疑,“真就这么简单?”
柳意欢点头:“自然,相比较这个,我其实更想知道在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司凤?”
这话倒是将易欢给问住了,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攻略禹司凤的,之前的靠近可都是带着目的的,要说不喜欢吧,可她之前都情不自禁的亲过人家了。
见易欢一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柳意欢面上神色有些难看,“你该不会只是玩玩吧?”
易欢摇头:“那不能,司凤长的好看,人又正直,如果只是玩玩而已,我也不会亲他了。”
听见易欢说亲过禹司凤,柳意欢的眼睛瞪的老大了,“你们都已经亲过了?还是你主动的?那你还在等什么?”
易欢有些尴尬的看向柳意欢,“其实吧,我这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但是我又怎么能知道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呢?”
这话听的柳意欢无语至极:“所以,你是在害怕即便自己喜欢司凤,但是他有可能不是你心里的唯一?”
易欢点头:“是是是。”
柳意欢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麻烦事儿,不如这样,我这儿有个主意,那解毒的法子只说是揭开面具,却也没有说需要人保持清醒,不如找个机会见司凤放倒,在他昏迷的时候去试试,解得开嘛,那就说明你俩是有缘人,解不开嘛,那就是有缘无分,你俩趁早分开的好。”
眼下,也就这么个办法听上去比较靠谱了。
“那将司凤放倒这事儿交给你去办。”
柳意欢没有拒绝,转头就将这个法子告诉了禹司凤。
禹司凤被柳意欢的操作给惊呆了,“她愿意了?”
柳意欢点头:“嗯,知道你面子薄,这不,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今晚是个不错的机会,这壶酒喝下去你可以到一个似醉非醉的境地,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至于剩下的,就可就全靠你自己了,听兄弟我一句劝,喜欢的话,就好好把握,也不是真的想让你与她发生点儿什么,至少喜欢的话要说出口吧?”
说完,柳意欢将那壶酒塞进了禹司凤的手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夜晚,众人找了间客栈住下,晚饭过后易欢朝着柳意欢看了一眼,对方给她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了。
两人的举动落入了禹司凤的眼中,晚上躺在床上之前,那壶酒被禹司凤给喝了下去。
很快,他等的人就来了,虽然易欢步子放的很轻很轻,可在安静的夜晚,那声音还是有些清晰的。
等人走到了床边,易欢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而那味道似乎是从床上躺着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啧,原来是用酒将人灌醉了啊。”说着,她坐去了床边,先是伸手在禹司凤的眼前来回晃悠了一下,禹司凤没有任何动静儿,即便如此,易欢还是不放心,她又伸手推了推禹司凤的胳膊,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易欢总算满意了,索性就盘腿坐去了床上,将一颗夜明珠放在了床边,然后撑着胳膊仔细的打量着禹司凤露在外面部分。
翘挺的鼻子,有些泛着粉色的唇,易欢记得上次亲吻这张唇时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可触感却是非常好,就是不知道四年过去了,那触感是不是还和当初一模一样。
这么想着,她便慢慢的俯下身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两人唇齿相依,在易欢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亲下的那一刻,禹司凤的手便立刻紧握成拳。
好在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易欢很快就离开了那张她惦记已久的唇,然后看向了禹司凤脸上那张碍眼的面具,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后,她便朝着那张面具伸手了。
手里的面具很轻,轻的让易欢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拿一张纸。
看着手里的面具,易欢脑袋上缓缓浮出一个问号,她好像忘记问柳意欢了,如果这面具拿掉了,她要如何分辨这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手里的面具扔去了地上,然后坐起身对着禹司凤小声嘀咕道:“多有得罪了。”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去检查禹司凤的两条胳膊,她记得之前自己在禹司凤的胳膊上看见过三道青色赤羽,是不是只要那三道青色赤羽消失了,也就代表着这情人咒解了?
先是右手,上面什么都没有,然后换了左手,因为左手是放在里侧的,不得已,易欢只能撅着屁股,用手将自己撑着悬在禹司凤的身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将他的左手衣袖给掀开了,和右边的胳膊一样,上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看来是已经解了啊。”
易欢一边嘀咕着一边想要退回床边坐着,结果刚扭头就看见原本闭着眼的人此刻正睁着眼睛盯着她看着。
好尴尬,易欢冲着禹司凤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来,“那什么,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会相信吗?”虽然面上看上去很镇定,其实在心里易欢早就已经将柳意欢给骂的狗血淋头了。
这人还真是和他给人的印象一模一样,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靠谱。
“那需要我再闭上眼睛吗?”
易欢想要迅速坐直了身子,可却因为用力过猛差点将自己仰倒在身后的地上去了。
“小心!”禹司凤一直在注意着易欢的一举一动,见她快要摔倒在地上,便立即伸手拉住了她,稍一用力,易欢人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互相看着,慢慢的,易欢感觉到自己的腰间好像多了一条胳膊,她本想低下头去仔细看一眼,可刚想动,后脖颈上禹司凤的手放了上去,稍稍用力,两人再次唇齿相接,这一次,禹司凤一改往日的木勒,十分的主动。
发乎情,止乎礼,这一套在漆黑的夜里,两个相爱的人独处一室时根本就发挥不了作用。
后半夜,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几乎是都做了,易欢沉浸在欲海之中,耳边不停的响起司凤用轻柔且带有欲望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翌日一大早,易欢清醒过来的时候并未在身边看见禹司凤,而她也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居然是在禹司凤房间里过的夜。
清醒过来之后,易欢便趁着房间内外没人,想要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里,她小心翼翼的将房门给打开,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是真的没有人,这才慢慢将门推开一条缝想要不惊动任何人从那条缝里溜出去。
起初很顺利,可就在距离自己房间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时,忽然柳意欢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伸手拍在了易欢的肩膀上,两人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交手了一两招,在发现时熟人之后这才住手。
“你干什么啊,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易欢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儿。
柳意欢一脸坏笑的盯着她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是从司凤的房间里走出来的?”
易欢嘴角抽了一下,“你还好意思提,你那是什么法子,害的我被抓了。”
听她这么说,柳意欢眉头微挑:“那我也不知道司凤他酒量如此好啊,为了帮你,昨夜我可是下了血本,千里醉,别看只有小小的一坛子,那可是要千金的。”
千里醉这个名字易欢并不陌生,柳意欢也没有撒谎,一小坛却是千金。
“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
柳意欢冲着她摆了摆手,“其实我也是存了私心的,帮你也是在帮司凤嘛。”
易欢看了一眼柳意欢总觉得这人笑起来不太对劲儿,可偏偏他说的话听上去又很在理。
“成吧,等日后有机会了,我再给你买一坛。”
柳意欢自然是不会拒绝,“那感情好,我等着就是了。”
这么一打岔,等禹司凤找过来的时候易欢自然是没了回自己屋子里去的机会了,早饭大家是一起用的。
易欢发誓,这顿早饭是她吃过的最难受的,倒也不是饭有多难吃,而是那些坐在桌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时不时的盯着她看。
饭后,易欢找了个借口跟着禹司凤一起抱着用过的碗碟去了后厨,路上,她终于是没能忍住问了禹司凤,“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大家好像都在盯着我看?”
闻言,禹司凤顿了一下,然后转头朝着易欢看去,准确的说是朝着她的脖颈处看去,“你当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易欢点头:“对啊,我如果是知道的话,就不会再问你了。”
禹司凤道:“你今早起床之后有没有照过镜子?”
易欢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是了,不如你将手里的碗给我,然后回房间梳洗一下,待会儿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
易欢照做了,等她回到屋子里坐在梳妆镜前,从面前的铜镜里看见自己脖子上那星星点点后,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所以,大清早的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猴?
一想到禹司凤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出声提醒她,易欢就恨的有些牙痒痒,这人怎滴心思如此深沉啊!心眼子堪比莲藕,怕是比莲藕都要多上几个孔。
早饭过后,一行人便再次上路赶往轩辕派,等他们到了轩辕派这才发现这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根本无暇顾及易欢他们带来的消息,此时的轩辕派早就已经被天墟堂给掌控了,轩辕派掌门更是被天墟堂人给把持住了,以此胁迫轩辕派交出灵匙,可轩辕派掌门并不想助纣为虐。
眼瞅着轩辕派的情形不对劲儿,几人便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
在离开之前,轩辕派掌门请求易欢等人帮忙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送去浮玉岛,那是他给岛主夫人的寿宴礼物。
几人没有多想,急着抽身便答应了。
离开轩辕派之后,众人便朝着浮玉岛而去,再路过钟离城时褚璇玑提议大家在此休息一两日,一行人没有拒绝。
钟离城里很热闹,易欢对于热闹向来是不会拒绝的,一路上都很是高兴的将自己融入其中,身边跟着的禹司凤见易欢很是开心,也跟着一起开心。
这一路上众人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就在众人玩乐的很是尽兴时,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来个纨绔子弟,看着褚璇玑起了色心走上前去想要调戏一番。
好在其他人反应很快,那人还没有贴上去就被狠狠的教训了一番,众人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并未放在心上,可谁料他们才没走多远,那个试图调戏褚璇玑的男子又跑了过来。
就在众人以为他是色心又起的时候,对方先出声了,“各位大侠你们是不是山上修仙的人啊?”
易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男子先是自报了姓名,说他姓方名亦真。
“诸位有所不知,这钟离城的仙姑每年都需要用新人进贡,而且都是男子,今年刚巧就轮到我了,我在想如何诸位是修仙者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请你们帮忙?我不想被人当成贡品送进山里去啊。”
听方亦真这么说,易欢嘴角都快要压不住了,“哎呀,不就是去当一回贡品嘛,等祭祀结束了你在回去不就好了。”
方亦真却是使劲儿的摇头:“回不去的,每年被当成祭品供奉的男子,全都没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才意识到或许事情没他们想的那么好笑。
仙姑需要的祭品是四名男子,为此,易欢和褚璇玑她们只得女扮男装凑齐了四个“男子”,四人均是一席大红色的婚服,被送上了山去。
四人被送进了那所谓仙姑的府邸中,刚进入府邸,四人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易欢捂着自己的鼻子小声问道。
其他三人纷纷点头:“有,好像是狐狸身上的味道。”
所以,这所谓的仙姑该不会是只狐狸吧?
就在四人胡乱猜测的时候,一妙龄女子身着一身紫衣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原来还真就像他们先前猜测的那般,这所谓的仙姑的确是个狐狸,而且还是个紫狐,那紫狐尤其聪明,才刚见面,就看出了另外三人并非男子,当即便想要将易欢三人给扔出洞府去。
既然已经见了正主,易欢定然是不打算空手出去的,当即便与那紫狐动了手,却被那紫狐引去了别的洞中,等易欢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而这边,褚璇玑和褚玲珑因为修为不精早就已经被丢出洞外了,待那紫狐返回时便只有禹司凤一人留在了原地。
并非是他不想动,而是在刚刚动手之前,他就已经中了这紫狐的魅术,全身也就只有嘴尚可以动弹。
“你把她怎么了?”见紫狐一个人返回,禹司凤内心有些担忧,他害怕易欢会遭遇不测。
紫狐靠近了禹司凤,问道:“她?你问的该不会是那与我动手的女子吧?怎么?你这么关心她,莫非是喜欢她?”
禹司凤没有回答紫狐这个问题,就连看她一眼都不乐意。
这让紫狐很是不满,“哼,很好,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平生,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个恩爱的情侣,既然今日你们落入我的手中,我定是要好好款待你们的。”
说着,紫狐对着禹司凤使用了幻术,幻境里禹司凤看着和自己抱在一起的易欢,一丝拒绝都没有,甚至在对方踮起脚尖亲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
幻境中的场景变得越发的少儿不宜,而幻境外,易欢头都快要炸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紫狐的真身在什么地方啊?”易欢有些无语,她已经被亭奴“忽悠”在山洞里转了好几圈了,她就不该相信这人的话,如果他要是真的如同自己所说可以找到紫狐的真身,那他也就不会被困在这儿良久了。
“啊呀,你不要急,想这种事情定然是要仔细斟酌的,怎么可能让你随意找到,不过我们已经找了这么多洞了,估计快了。”
听他这么说,易欢便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找下去,就在两人快要接近紫狐真身的藏身之处时,消失的紫狐再次出现了。
又是一场短兵相接后,紫狐最终是抵不过易欢和亭奴的联手,直接败下阵来。
易欢封住了紫狐的修为,将人带去了之前待过的洞中,这才发现禹司凤像个柱子一样笔挺挺的站在里面。
“他怎么了?”易欢冷着张脸质问紫狐。
紫狐哼了一声,“放心好了,我只不过是略微使用了幻术而已,是他自己宁愿沉浸在幻境之中也不愿意清醒过来,想必这幻境之中有他最为看中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紫狐的眼睛是看向易欢的。
易欢并未看见紫狐的举动,她脑子里都是那句“幻境之中的人禹司凤最看中的。”
所以,到底是谁能让他沉溺于幻境不愿清醒过来。
“喂,你还在等什么,再不将他叫醒,小命都会没的。”一旁的亭奴见易欢在发呆,不得不出声提醒道。
易欢被亭奴的话给吓到了,立即走去了禹司凤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进了他的额前,很快,禹司凤便被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