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
石婳绝美娇靥上有一抹娇羞,却呼吸极稳。
李琼郁闷:“感觉你好委屈的样子。”
石婳娇嗔:“你自己强来的,难道还要我热情迎合不成?”
李琼苦笑:“那你这是何苦来着。”
石婳俏皮:“我怕你杀我灭口呀。”
李琼气恼:“我岂是那心狠手辣之人。”
石婳哼哼以对。
李琼没了脾气,牵着她走向主楼。
侍女这才敢笑嘻嘻靠近:“恭喜姑娘终成眷属。”
府里不开灶,吃喝全靠蹭,就一个侍女负责端茶倒水啥的。
她经过严苛甄别,身家清白,没有修为。
两人点点头,进入主楼。
汪阿茶恰结束修行出来,见状瞪大眼睛。
一会不见,咋拉上手了,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些?
李琼开门见山:“阿茶,婳儿说你会与她一条心,那我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汪阿茶重重点头,满脸期待。
这货三十五之龄,却生得面带桃花,嫩到不行,看去二十五六的样子。
关键,那眼睛清澈见底,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李琼:“晚些时候,我会送些下品丹药过来,助你尽快晋升三品,往后这寿安,明面上由你撑场面。”
暂时,咱也只敢拿出下品丹药,万一事态有变,可以推说到那炉入道级药材头上。
一个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另一个是大晋最大特务头子的义子。
并非咱小心眼,是真不敢完全的推心置腹。
汪阿茶瞳孔微缩。
好一个明面上,谭幽、曲劫、顾五奇中,果然早已有人成功晋升三品,甚至三个全是都有可能。
龙虎山之所以强大,只因武夫一旦抵达四品大后期,几乎皆能成为三品宗师,依靠的就是丹药之功。
他心如电转,迟疑:“我破境后,是否需禅位于先生?”
李琼摇头:“圣上不会封侯于你的。”
汪阿茶侧头想想,默然以对。
咱出身内庭,封侯是将咱往外推,圣上及一干幕僚老谋深算,岂能如此为之。
李琼微笑:“侯不侯的一个虚衔而已,可有一事异常重要。”
二人疑惑注视。
李琼:“阿茶,你是否想变回完整男人?”
石婳瞪大眼珠子。
器官重生,传说要二品中后期才能办到。
汪阿茶呼吸大乱:“先生,我可以吗?”
不能人道是男人最大的痛。
我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中用啊。
“小事一桩。”
李琼招招手,潇洒走在前面。
汪阿茶一溜小跑的跟在后面,微微哈着腰,满脸巴结。
石婳想了想,兴致勃勃的跟上。
……
回到县衙。
一听事情,上下沸腾。
男女老少,如好奇宝宝般围观,羞得汪阿茶脸如红布,像个纯清小初哥。
李琼大手一挥,近卫从大牢中滴溜出三个壮汉。
这三人在寿安暴乱中没杀人,却奸\/淫妇女多人,论罪当诛。
留他们到现在,就为眼前之事。
面对一群大武夫的古怪注视,三个犯人满心不祥,抖如筛子。
“脱下裤子。”李琼示意。
三个犯人脸色煞白,死死抓住腰带。
士可杀不可辱,过分了!
近卫一拥而上,拧脱胳膊,扒下裤子。
石婳、唐婉儿等人狠啐一声,溜得飞快。
胆大的唐欢、夏竹在厢房外戳开窗格子,暗戳戳观看。
室内。
裤子一扒,三个犯人赤条条的暴露下身。
不得不说,这绝对事先挑选过的,个个雄壮过人。
李琼招手:“阿茶,认真记下结构,不能有丝毫出错。”
汪阿茶咽着口水上前,触指查看,看完一个换下一个,异常认真。
李琼也用元力查看,反复比较确认,执笔画出巨细无遗的结构图。
许久后,汪阿茶起身,伸手指向其中一人。
李琼带头,大伙痴痴坏笑。
男人,果然都渴望雄壮的,越雄壮越好。
汪阿茶大窘。
……
一会后,被选中的壮汉在厢房内发出杀猪般嗥叫。
其声之凄厉,吓得房外俩壮汉下身湿了一片,臭不可闻。
……
两颗热腾腾的蛋蛋新鲜出炉。
谭幽、曲劫使用罡气,小心翼翼的逼出其内血液,以防发生排斥反应。
接下来便简单了。
植入两颗蛋蛋,引下品丹药强大气血之力续接血管经脉,将其激活。
别说汪阿茶只少蛋蛋,就算连棍带蛋的一刀切,身为四品巅峰大武夫,他也可强行续接上去。
他净身至今,不是不想,而是对医术一窍不通,不知从何处下手。
最主要,他始终对皇室及器官本身满心敬畏。
……
厢房内。
李琼亲眼见证发丝般的众多血管经络快速延伸接合,形成一个又一个循环。
直至刀口处结痂,终于暗松一口气。
不过,还差最后一步。
李琼眼角示意。
阿狸嗖的飞窜出去,转眼间拿来几本春宫图。
途经院中,众女抬眼瞥见,甚是淡然。
大晋女子出阁前,需接受些房事教育,春宫图不稀罕。
尤其王侯之家,更有专门教导房事的女官。
春宫图送来,躺在平板上的汪阿茶想看又没好意思,有些放不开。
阿狸索性代劳,一页页展示,并绘声绘色的讲述,听得房外众女俏脸发红,争相躲开。
一会后。
阿狸大叫:“起来了,起来了……阿茶,我回头带你开荤去,公子找来帮大同美女,那下盘功夫,啧啧!”
曲劫、谭家父子、老顾等人惊异莫名。
亲眼看着它变废为宝,好不神奇。
汪阿茶拉上白布盖住,感谢涕零:“多谢先生。”
“是该出去玩玩,不过注意量力而行,别又搞坏了。”
李琼嬉皮笑脸的丢下一句,出屋洗手。
众人尾随而出。
吕阿特紧跟阿狸,满脸渴望,又羞于启口。
阿狸笑嘻嘻:“放心,我一定带上你。”
“多谢狸哥。”
吕阿特咧嘴欢笑,几乎看不到眼睛。
李琼手抚额头:“阿特,你好像又胖了。”
吕阿特尴尬垂头,下巴挤出好几层。
李琼:“没事,我说过不需禁食,你想怎吃都行……不过玩归玩,不要荒废练功。”
吕阿特:“公子,我有好好修练的,感觉锤法又精进了许多,不信您看。”
说着,他拎起檐下一对实心八面锤,走入院中展示起来。
一动,双锤形若奔雷,风声震耳。
强如谭幽、曲劫,仍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兵器每个两百多斤,在吕阿特手上却轻若无物,走到哪带到哪。
论天生神力,比唐欢还夸张太多。
二人实在无法想象,等他锤法进入宗师境,会达到何等可怕程度?
不怪李琼眼睛毒,这大胖子来日之成就足以傲视群雄,惊艳天下!
“不错,不错,是进步不小。”李琼不吝赞美。
等他耍完,走到院边兵器架,抓起一对小锤子,如风舞动。
没有太高深,只是在他锤法基础上更进一步。
众人皆是如此进步,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
尤其阿狸、莫颜落,想踏入高品武技的宗师境,绝非短时之功。
吕阿特瞪大眼睛注视,唯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完边想边练,连众人离开也不曾投以一眼,无比专注。
李琼大感欣慰。
天才不可怕,肯努力的天才才是最可怕的。
他来自贫苦的清水部,对力量的渴望浸透在骨子里。
这是养尊处优的天才们很难具备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