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铁树突然停下,看向台下坐着的十三个人,眼里透出浓浓的杀意,“第三小组的任务是。”
台下十三人整齐地站起。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在海城地区,主动出击,消灭暗杀黑社会组织的杀手。请坐下。”
十三人坐下,王铁树接着说:“这次行动,为非官方秘密行动,你们的身份是普通百姓,国家安全部门,会提供情报支持。完成这次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十三人同时发声。
“好,这次行动由季龙飞中校负责,所有与部队有关的物品和电子产品不许带,两个小时后出发。散会。”
凤凌雪和上官玥快速跑到基地外的山边,招回精灵和白月,装进小木盒,找季龙飞要回古刀和炎龙,换上便装,两人觉得,没什么东西可拿了。
从海城机场出来,十三人上了停在路边的两辆商务车和两辆越野车,每人配了一部手机、一张五万元的银行卡,一把手枪,一把军刀,全队配了三把狙击步枪,三架微型无人机,子弹若干,跟踪、监听等一批间谍器材。
住进海城市区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酒店,季龙飞召开会议。
根据上级提供的情报显示,敌方在海城的恐怖分子无任何可提供的情报,前期已暗杀黑社会上层领导四人,两人死于黑枪,一人跳楼,一个溺水。
接下来,在一个月时间里,最有可能杀的还有5人,这5人,分别是五家大公司的老板,自从那四人被暗杀后,这五人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
最后讨论的结果是:先向每个老板派出两人,剩下三人机动,守株待兔,侦察敌方情况,再主动出击。
凤凌雪和上官玥负责保护一个叫梅姨的女老板,梅姨大名梅春香,58岁,东方商贸集团董事长,主要从事进出口贸易,在海城的主要产业有东方大厦,坐落在海城最繁华的商贸区,三栋六十八层的写字楼。
秘书把凤凌雪和上官玥带到梅姨办公室,安排坐在会客沙发区,端上两杯茶。
如果不是情报显示,两人打死也不相信,办公桌后面那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与黑社会有关。
凤凌雪刚想说明来意,梅姨抬手制止,“两位小姐多大?”
上官玥笑着回答:“我俩都是20岁。”
梅姨微微皱眉,起身回到办公桌后,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给凤凌雪,另一个给上官玥。
“两位小姐,请回吧,我有自己的安保团队,不需要你们协助。”
从梅姨的眼神和语气中明显看出,她不相信这两个年轻的女孩,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凤凌雪慢慢把红包放到茶几上,“梅姨,我们是带着任务来这里的,不是为了五千元钱,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办公桌上那盆花摆进来没多久吧?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还没见到梅姨前,凤凌雪就把她的办公室意识了一遍,桌上摆着一盆长势非常好的凤梨花,仔细意识,她发现花中藏着一个窃听器,同时还发现她办公桌下面也有个窃听器,只是那个窃听器上布满灰尘,看样子,已有很长时间。
梅姨回头看看桌上的凤梨花,又看看凤凌雪,漂亮眼眸闪了闪,“可以,桌上的花随便看。”
凤凌雪拿起桌上的花盆,装出很仔细地样子,她不能一上来就从花盆里找出窃听器,那样会让梅姨怀疑这个窃听器是自己放进去的。
凤凌雪用一点泥堵住窃听器的小孔,看了一会,笑着问道:“梅姨,你这盆花是从哪里买的。”
梅姨显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买来的,看向年轻的秘书,“小周,是从哪里买的?”
凤凌雪也看向周秘书,周秘书看起来有点紧张,“是从花店买的,有、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就这么一点点。”凤凌雪说完,从花苁中抽出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梅姨站起来,从凤凌雪手里接过窃听器,看向秘书,“这花是你亲自买的吗?”
周秘书差点吓哭了,“梅总,不、不是我亲自买的,是办公室罗祥给我的,前天,我在办公说梅总办公差盆花,他说他家开花店,第二天就帮我带来一盆,我觉得挺好看的,就摆到了这里,我真不知道,里面会有这个。”
梅姨又转头看向凤凌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小姐,你说这事?”
凤凌雪走到梅姨和周秘书中间,从梅姨手里接过窃听器,边挤眼色边道:“梅姨,应该是我搞错了,这个窃听器应该是花肥里的废品,你看上面还粘了泥土,周秘书,你不要想多了,你办了件好事,只是这花肥不干净。”
“对、对、对,这花肥不干净,我明天再换一盆。”周秘书马上换了副笑脸。
凤凌雪很佩服周秘书的变脸速度,当秘书是不是都应该这样,梅姨到是明白了凤凌雪的意思,她相信周秘书说的是真话,从凤凌雪手里拿过窃听器,插回花盆。
“小周,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讲,特别是罗祥,要不以后谁还会主动工作呢,这花也不要动,就摆在这里,你出去吧,我跟这两位小姐谈点事。”
“是,董事长。”周秘书抬头,与凤凌雪对视了两秒钟,凤凌雪马上意识出她近几年的记忆,原来是这样。
凤凌雪淡淡一笑,周秘书出了办公室,顺带关好了门。
梅姨拉着凤凌雪,坐回沙发待客位,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两位美女贵姓。”
上官玥笑着说:“我叫上官玥,梅姨,你叫我玥玥就行了;她叫凤凌雪,你叫他凌雪就好。”
“玥玥、凌雪,这两个名字好听,你俩来保护我,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本事?”梅姨说话很随和,但也能听出,她还不怎么相信,眼前这两个年轻女孩。
“梅姨,你这秘书入职有两年了吧?”
梅姨点点头,“怎么,你怀疑她。”
“你朋友的侄女对吧?”
梅姨淡淡地笑了笑:“看来,你俩还对我做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