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妹妹,也就是二皇女凤碧清,顶替了你的位置,只待陛下出点什么三长两短,便可直接上位了?”柯启鸿拿起桌子上的羽扇扇了扇,缓缓问道
“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的话,那应该是的。”
柯启鸿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皇宫那边估计快出事了,看来,要加快进度了。”
“什么进度?以及,皇宫又会出什么事情?”凤婉雪疑惑地问道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皇。至于这个事情嘛,我现在不好妄下断言,毕竟,我也不清楚那些人到底会有多么疯狂,只能说,早做准备吧。”
“可是,如果凤碧清她登上了皇位,联合数州的兵力对我们进行围剿,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甚至是当下最为严重的问题,饶是柯启鸿绞尽脑汁,也没有半点头绪
“先这样吧,你先带着白子婳,柳晶玉她们赶紧把队伍补满,尽快恢复战斗力,我再思考思考,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好吧。”
话音刚落,凤婉雪便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柯启鸿,将头趴在柯启鸿的肩头上蹭了蹭其脸颊,美其名曰:补充能量。
刚开始柯启鸿还蛮抗拒的,但随着次数的增加与抗拒无效后,柯启鸿也就认了,就是有时候后面两团,嗯,顶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凤婉雪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柯启鸿,转身离开了
当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柯启鸿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要凤婉雪做一点稍微亲近点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就会莫名其妙地使不上力气,要不,哪天找个大夫看看?
柯启鸿摇了摇头,还是皇宫那件事要紧,大夫倒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随即开始进行思考谋划:
在他们离京的时候刺杀凤婉雪,刺杀不成后又将目标转向了自己,现在,又鼓动凤文帝将凤婉雪的太子之位废除转给凤碧清,很显然,这些事情定然是一人所为,但据他所掌握的情况来看的话,宁国惠显然是不可能掌握此等权力的
那么,又会是谁呢?
此人可能不一定权力滔天,但地位一定非常之高,高到可以影响凤文帝进行决策,高到可以让宁国惠乖乖听命于她\/他,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让执金吾和大理寺的人听命于他\/她,而且极有可能是扶植凤碧清上位后的,最大受益人
同时,这个人的谋划与眼光也十分之高深锐利,不仅将自己在凤京的锦衣卫近乎连根拔起,更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自己和凤婉雪扼杀在摇篮里
将一切的一切全部串起来后,柯启鸿觉得自己距离那个幕后黑手似乎已经非常接近了,只待这最后一块拼图拼上,便可将这幕后黑手给彻底揪出,而这最后一块拼图,还得他自己前往凤京一趟
祭酒柯启鸿这个身份肯定是不能用了,就凭着上次那次刺杀未遂,柯启鸿并不觉得那幕后之人是个甘愿善罢甘休的人,凤婉雪有高超的武艺在身,自己可没有啊,到时候在半路上被人偷摸着被人刺杀了,哭都没地哭去
但他还有个“美男柯启鸿”的身份可以用,就是,这一路可能会有点“招蜂引蝶”,不管了,至少这个身份比“祭酒柯启鸿”要安全一点,吧?
打定主意后,柯启鸿开始为此次凤京之旅做准备
首先是自身的安全问题,如果有锦衣卫的保护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柯启鸿沉思片刻,写下一封信,随后用信鸽将其传了出去
然后是凤婉雪,嗯,如果自己不打招呼偷跑出去,估计会有很不好的效果,别问,问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但怎么说才能让凤婉雪同意自己一个人前去呢?柯启鸿第一次觉得有些事情比与敌军搏杀用计还要令人伤脑筋,冥思苦想一番后,依然没有什么较好的对策与说辞
罢了,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吧
柯启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当天晚上,他有些犹豫地敲开了凤婉雪的房间门
“请进。”凤婉雪将手中的训练计划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道
“这么晚了还没睡?”
凤婉雪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嚯,刚疲劳就送来了“补品”,不由得连忙起身道:“小鸿!你怎么来了?快快快,让我抱一会儿,我要被这些琐事烦死了!”
还没等柯启鸿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娇躯便将自己搂住,紧接着,一双玉手忽然开始在这里摸摸,那里蹭蹭,活像是在揉捏一只大型的毛绒玩偶
“喂!(#`o′)!你够了啊!”柯启鸿脸色通红地“抗议”道
“欸嘿嘿,不,不好意思哈小鸿,一,一下子没有忍住。”凤婉雪恋恋不舍地放开,尴尬地笑了一下道
“好啦!摸也摸了,抱也让你抱了,我有事找你商量。”
“嗯嗯,你说吧。”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一趟凤京……”
“不行!绝对不行!”还没有等柯启鸿说完,凤婉雪便叫喊着进行否决道
“为什么不行啊?”柯启鸿挠了挠头疑惑道
“我,我,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行!”
“婉雪,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若不将敌人的身份和布置调查清楚,对我们可是相当被动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都已经在我们前面挖好坑了,我们还傻乎乎地跳下去吧?”柯启鸿以为是处境问题,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
“我的姑奶奶哟,咱们一个军师祭酒,一个太子殿下,都跑了,这林海州不得乱了套了?再说了,这军队乃是我们立足之根本,只有将其培养好了,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才不会白白浪费。”
“真的,一定,要必须去吗?”
“嗯。”
见柯启鸿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头,凤婉雪沉吟了一会儿后缓缓道:“那,你得给我点‘安慰’,要不然我不放心。”
“什么安……唔?唔唔唔!”
柯启鸿话还没有说完,两条胳膊便被凤婉雪一只手握住举过头顶,随后他便被推抵至墙边,a flible little tongue pried open his lips and teeth, and immediately began to interact with him incessantly, kissing him until he collapsed all over
几日后,远在落日省帮忙清理一些旧党余孽的左诗媛接到了来自柯启鸿写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