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丫头估计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是不知道,而是他也气她那么容易就可以将他舍了,后又对受伤的自己不闻不问,心里堵得很;
但这会见到,好似心里一下就被填满了一般,生气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是她,他好像都能接受,那抹娇俏入了心底,也只能是她
宁安在君池岸进房间时就发觉了,只是这么晚能摸进她房里的人不作他想,只能是君池岸,那个偏执又霸道的死男人,可自己却还是很稀罕;
于是俩人一个躺在床上背对着人装睡,一个站在床前深情凝望,眼里有化不开的思念。
“还在生气?”半晌,君池岸叹了一声在床边坐下,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哼,哪敢呀,哪个不要命的敢生您十九皇叔的气啊?这是嫌死得太慢了呀。”宁安背对着他怪声怪气的讽刺道,她也不想如此说,可是听到他这么轻描淡写的发问就忍不住了,语气里的委屈意味十足。
“呵呵呵~~~~~”君池岸见她此刻这么生动的讽刺他,反倒是觉得可爱得紧,也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不由得闷笑出了声。
“你还笑,你还好意思笑!要是过来气我的,麻溜的给姐姐滚出去,哪里来的登徒子,三更半夜出来浪,滚蛋!”
宁安听到君池岸的笑声咻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那个坐在她床边,眼里含笑盯着她的男子口不择言骂道,这死男人,哄她一下会死啊!还笑,最好笑死你!
房间里留了盏烛火,并不幽暗,在那偶尔跳跃的烛光映衬下,君池岸那张平日里宛如冰雕般的脸上漾开了一抹笑,朦胧的视觉中尽显矜贵,别样的帅气,还难得的带有一丝温暖;
眼前的人仿佛是刚从壁画中走出来的极品妖孽一般,勾得人怦然心动,让宁安一时忘了自己的不满,眼露痴迷,看脸的世界谁懂啊!
“好看吗?”君池岸见这丫头刚刚还像只小猫一般伸了爪子叫嚣,这会又用那双迷离的杏眼盯着他瞧,鲜活里夹着娇憨,让他起了逗弄之心,也庆幸这张脸确实足够吸引人,至少眼前这丫头就特别喜欢。
“不好看,少勾引我。”宁安反应过来后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么点男色就将自己诱惑住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气了,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了。”君池岸见宁安像小孩子闹脾气一般口是心非,忙着出声安抚,语气听上去特别的柔和,伸出手想触摸一下小丫头的头发,被她给躲开了,手就这么停在半空。
刚刚只留意她的情绪去了,这会才瞧清这丫头只着寝衣跪坐白色的在被子上,双手还紧抓着被单,完美的曲线被身上那袭嫩绿的丝质寝衣轻裹,瞪着他的双眼更衬得她越发鲜活无比;
只是这丫头的寝衣从来就没正常过,以前他就见过她着露肩的,这次这身也过火:她纤细盈白的小臂露在外边,突起的锁骨勾勒出她纤长的脖颈,寝衣的领口开得很低,这会她气乎乎的斜坐在那;
足以让坐在这个角度的他,瞧清她双峰间那道若隐若现的鸿沟,一眼便让人想入非非,这会还没有又纯又欲这个词,不然君池岸用这个词来形容她比较贴切。
“以后?哪来的以后?我爹娘可是说了,心眼子多的男人焉坏,要远离,不然迟早得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我这小身子骨可不够啃的。”宁安傲娇的反驳道,这会知道来哄了?晚了。
“又瞎说。”君池岸深邃的眼里暗色一闪,不认同道。
“哪瞎说了?你干了还不让人说的~~你~~~嗯~~~~嗯~~~”
宁安话没说完,就被君池岸伸手揽了过来,一只手坐着撑在床沿,另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下去,急切又猛烈,将这几日的思念尽诉其中,沾上了就舍不得松开。
“君~~~池岸,你不讲武德,说就说,你~动~~~”宁安喘着粗气,边挣扎边断断续续反抗,双手时不时的敲打他的胸膛,可终究是被他吻得脑子缺氧,浑身发软,奈何不了。
“还说吗?有以后了?”君池岸低头看着大口喘着气的宁安道,扣着她脖子的手不松,正好让俩人四目相对,不让她有一丝躲闪。
“没,就没。”宁安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君池岸没废话,再一次堵上了那抹口是心非的柔软,不喜欢的话他不愿意听。
“君~~~池岸~~~呼~~呼”宁安都快窒息了,这死男人跟他来这招,真想咬死他。
“有以后了?”君池岸再次离开那抹被他蹂躏的殷红欲滴的红唇,在她耳边呢喃道,声音里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大有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再继续的胁迫感。
“君池岸,你幼不幼稚?松开。”宁安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出的话虽像指责,可听在君池岸耳朵里更像是撒娇。
“有以后?”君池岸问得执拗,眼神无比认真,忍不住轻啄了那张已经有些肿胀的小嘴,慢慢描绘她的唇形后退开。
“有有有,以后定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行了吧!”宁安认怂,觉得再不承认自己就成不负责的渣女了。
现在跟眼前这死男人讲不了理,再亲下去,俩人说不好还会再次插枪走火,闹出动静收不了场,若被阿爹逮到了这货刚好了些的身子又得挨抽;
她这院子四周这些天可是被她爹安排了不少人盯着,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她爹上次看了花倚舟的伤势后,还自我检讨说揍这货轻了,可想而知,她老爹还在等机会蓄势待发。
君池岸终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缓缓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刚一松开,宁安直接就反扑了回去,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君池岸的脖子,张口朝他脖子咬了上去。
君池岸本就在前几次激吻中快失了分寸,现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更是撩得心里头发烫,身子不自然的紧绷了起来;
靠着自身的理智强忍着双手不在她身上游走,只紧紧掐住了她的腰身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