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幽王叔是谁呀,南陵的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神话,这些个小伤算什么呀,还不想把我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是不是呀,幽~~王叔~~~” 宁安故意拖长了尾音,娇声娇气地说道。
“哼,君宁安,等回去后再收拾你。” 君池岸故作严厉地吓唬道。
“切,怕你啊!就怕小叔叔不敢。” 宁安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君池岸。
“你能不能多少装下害差?” 君池岸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能,我迫不及待呀!幽王叔清心寡欲,你家小侄女食色性也,我俩天生一对,绝配。” 宁安眨着眼睛笑嘻嘻地回答道。
“君宁安,你别贫。”
“那实操?今晚夜色正好!咱孤男寡女,干柴正好遇上烈火。”
“君宁安!!!”
“哎,在呢!”
“君宁安,你给我说清楚,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谁教给你的? 我活剥他!”君池岸有些气急败坏道,转过头去不想理她,良好的教养在这会都给她败完了。
“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不用人教吗?无师自通。爷,你还脱不脱呀,小美人我可等不及了呀!” 宁安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完了还不忘朝身旁那个气得炸毛的男人抛了个自认为勾人的媚眼。
君池岸都给她气笑了。转过身,看着她那副小样,没有开口提醒她此刻的狼狈模样——头发散乱不堪,脸上沾了些血迹和灰尘,浑身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刚刚那媚眼怕是白抛了,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宁安若是知晓自己是这么副形象还撩他,估计得自闭一会。
最后,群池岸还是无奈地动手帮她褪去外层衣裳,然后将其放在一旁的简易木架上烘烤,至于里衣和贴身衣物,则没有再继续动手脱下。
“就这?你不脱了?还有两件呢!”宁安不怕死的戏谑道。
“君宁安,以后勾栏瓦舍不准去了。” 君池岸压低嗓音警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学上了。
“去不去都无所谓呀,反正该学的都学会了,要么给幽王叔试试?”宁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得意洋洋。
“歪成这个样子,你爹知道吗?”君池岸睨了笑得一脸嘚瑟的宁安,反问道。
“怎么?你要抢着当我爹不成?我这是以后要换个爹管了么?”宁安语出惊人道。
君池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难怪巫流能被她给气死,他这会都快要犯心脏病了,以后他们若是有了孩子,要也是个这样的,他铁定得原地去世。
“小叔叔,这闺房之乐的情趣就只有你能体会,你别黑着个脸呀,人家好害怕的啦!”宁安是彻底放飞自我了,今日姐姐差点就粉身碎骨,还不让她耍耍嘴皮子啊!
“你还想让谁体会不成?”君池岸听的切入点不一样。
“就你,就你,没别人,别人面前我哪敢啊!”宁安忙道,男人也需要哄的嘛。
“君宁安,以后乖一点,别一冲动什么都不顾了,青山镇你明明可以不来的。”
君池岸突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人拎到自己腿上坐着,拿起在水里就已经泡湿了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污迹。
“君池岸,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宁安微微仰起头,目光凝视着眼前正全神贯注帮自己擦拭面庞的男子,轻声道。
她没有错过他在潭边给她处理手上和腿上的伤时那眼神,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她知道他在自责,所以才以打诨的方式来活跃下气氛。
“君宁安,本王允许你喜欢。”君池岸嘴角的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那谢谢幽王叔?”宁安笑出了声,这男人死闷骚。
“君宁安,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你要好好的。”君池岸强调了一遍喜欢,只有在宁安面前,他才会这般喜形于色。
他今日是真怕了,掉下悬崖的时,因为身边有这么个人,让他内心无比恐慌,面对生死,感他第一次觉到了怕是什么滋味,前所未有。
再就是从深潭中醒来时,这种感觉更甚,就怕这么个鲜活的人就这么没了,他承受不起。
“嗯,我记住了,姐姐也允许你喜欢。”宁安说完后,主动亲了一下他,以示安抚。
“又姐姐?”
“口误,口误,呵呵~~~别那么上纲上线嘛!”
君池岸将她脸上污迹擦干净后,将她放在了一旁,取了他自己已经烤干的外裳,扔给宁安,说道:“将你里边的衣裳换下来。”说完他起身,准备躲开。
“幽王叔,你觉得这样能换吗?”宁安伸出她那又肿得像猪蹄的手,可怜兮兮的问道。
君池岸一怔,有些犹豫,这丫头若再作妖,他也受不了啊!
“你给我换嘛,衣服太湿,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的,再说你都要下聘了,怕什么嘛,我不介意的,真的。”宁安对他眨了眨眼,又撒娇上了。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君池岸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来,伸手去扯她的里衣系带。
宁安见状,倒是乖乖闭了嘴,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却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这人的正经估计很快就要破功了。
要知道,她虽然是着男装出的门,可也只是为了方便,来牛家村时,她将扮男装时所用的束胸带给弃了,所以哪怕穿着男装,明眼人还是能瞧出她是女儿身,身形很明显。
更要命的是,她里衣里边压根就没着肚兜,而是改良后白色蕾丝边的胸衣,仅仅能兜住她那不太壮观的峰峦,但聚拢在一起的视觉效果却相当惊人,比肚兜可谓是好太多。
果然,君池岸刚将宁安的衣带解开,欲褪下那件薄薄的里衣时,宁安便趁机故意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只见里衣随着她的动作而敞开,君池岸这才惊讶地发现,君宁安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
而且他的视线刚一触及那紧紧聚拢在一起、格外高耸的雪白肌肤时,一股热血瞬间涌上了头。
那一幕对他的感官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猛地一下又将她的里衣合拢起来,然后僵硬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