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踏北皱着眉头“老沈,你是不是有毒啊!你那车行李需要四个人看着嘛?”
玉无双也是好奇,因为之前她让门派去搜寻那辆马车里到底是什么,结果丝毫没有线索。
甚至她那两名侍女过去,都没摸索到马车旁边!
随后玉无双才知道,那马车旁边四人居然是沈家四剑奴!
而秋悲笑此时也仔细打量着马车,这个沈玉安的身份,自己算落实成功了,但是这个马车又有什么信息呢?
沈玉安看着黄踏北“能不能别叭叭了?你都知道我有病了,就不能别问嘛?”
“那我看看总可以吧。”黄踏北想马车那边时。
沈玉安伸手拦下“别看了,里面东西关顾到我们能不能进去天阁。”
黄踏北停下脚步,“行吧,知道了。”
众人开始上车上马,准备离开。
刘漠,玉无双,黄踏北,刘思念,四人上马车。
王洛一,沈玉安,白楠,秋悲笑骑马。
四剑奴在后面马车上。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准备离开苦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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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扶机府上,也收到一行人要离开的消息,同时还有李问天,李聪明的尸体。
“是谁!是谁干的!”
李扶机在院中,看着弟弟跟儿子的尸体痛不欲生。
一旁李聪明的手下,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块沈家腰牌。
“城,城主大人,我们在公子尸体旁边发现了这个。”
李扶机接过沈家腰牌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沈家,沈玉安!”
而这时龙公公上门。
“李城主,这是怎么啦?”
李扶机站起身,拱手道“龙公公您来啦,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跟儿子,全部被沈玉安杀害了。”
龙公公眼睛一亮“哦?还有这事?有什么证据嘛?”
“您看,这是沈家腰牌!”李扶机把沈家腰牌递给龙公公,龙公公接过来,端详起来。
“哎呀,还真是沈家腰牌,但是仅凭一块腰牌,也不能说清楚这就是沈玉安办的啊。”龙公公一脸纠结状。
李扶机则是“除了他还能是谁啊,龙公公您可要帮帮我啊。”
龙公公连忙安抚李扶机“你放心,咱们都是效忠于陛下的,当然不会不管你的,只是这办法嘛倒是有,但是。”
李扶机连忙问道“龙公公还请明示。”
“哎呀,你别急,这沈玉安是沈家弟子,没有确凿的证据,没办法治他的罪,哪怕给皇帝说了,皇帝也不会因为你而得罪沈家,但是昨天咱们不是见过张渡跟鬼雾二人嘛,而且他们弟子如今还在牢中。”龙公公说到此处,没有在说话了。
而李扶机也明白了,龙公公是想让自己找二人,以弟子的筹码,去解决沈玉安。
昨天二人看了弟子,同意了给自己七天时间。
但是如今自己儿子死了,自己还管什么,就按照龙公公的说的去办呗。
随后李扶机去联系鬼雾和张渡了。
分别让鬼雾安排杀了沈玉安,张渡则是追查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至于为什么不动用城里的力量,完全是因为沈家他得罪不起,只能让外人来查。
鬼雾一开始不同意,但是李扶机态度强硬,要么你弟子别想走了,哪怕你杀了我,要么就帮我办这事。
鬼雾见对方态度坚决,只能答应了。
虽然自己动动手指就能杀了对方,但是对方毕竟是南庭的官员。
而张渡也是权衡利弊同意了,毕竟还有山门任务。
就这样,李扶机放了两位弟子。
张渡继续比武大赛,派出一部分弟子追查,腰牌线索。
鬼雾则是让鬼教负责此事,自己回山门复命去了。
带着弟子捣乱了,合作的事也谈了。
鬼雾本来就是过来见一见龙公公的,合作达成,还留下来干嘛啊。
而龙公公也离开了,他来到这边一是给李扶机下命令,二是与万门阁谈联盟,同样事情解决了,而且在刘漠身边安排下了钉子。
而李扶机,则是已经没有心思管理城池了。
自己的儿子死了,弟弟死了。
都因为这个沈玉安,打破了自己幸福生活。
自己要报仇!
随后李扶机下令李杜带着亲卫,去追杀沈玉安。
至于别的人,他没办法用,正如龙公公说的那样,沈玉安是沈家弟子,自己下令通缉要有合理证据,只有一个腰牌自己没办法。
方天虽然是自己手下,但是方天不是李扶机的人,人家也不会因为李扶机,去得罪沈家弟子。
所以李扶机没办法调动,若是强迫方天,那么州官很可能知道,到时候州官知道了,沈家也就知道了。
自己别说报仇了,可能死的比沈玉安还要快。
就这样,李扶机还找到日月楼。
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沈玉安,刘漠,等人。
毕竟刘漠当初打了他儿子的事,他还没忘记。
沈玉安一行人,已经走了三天了。
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晃悠呗,大家都不着急,虽然有王家雇佣的日月楼,但是如今自己身边一群好手。
谁怕谁啊!
“老沈啊,咱俩能不能换换啊,我不想赶马车了。”黄踏北一脸苦逼的说道。
沈玉安骑着马来到马车旁边,“小傻北啊,不是我不给你换,是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吗?有啥不合适的!”黄踏北立马喊道。
沈玉安甩开象牙扇“马,我买的,食物,我买的,你觉得我出这么多钱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人好呗,你那么帅,又大方,而且对我们特别照顾!”黄踏北说完。
沈玉安说道“错!我出这么多钱,是因为,”
沈玉安还没说完,黄踏北说道“是因为你太优秀了!太有钱了!你这么大公无私的人,怎么可能拒绝赶马车呢,对不对?”
沈玉安立马说道“想都不要想!老子花钱是为了享受生活的,不是给你们干苦力的!”
一盏茶后,沈玉安赶着马车,表情一脸苦逼样子。
“我是咋接过着车绳的呢?夸我帅?夸我技术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道德制高点,对我指指点点,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