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漠几人衣冠正襟,端端正正的坐着。
何璇柔说道“都别害怕,不就是出去莺歌燕舞嘛,男人都很正常,对不对?”
“不对!身为男儿郎,怎可沉迷于温柔乡之中!吾辈应提剑斩尽不平事,守护弱小,不惧强敌!”刘漠义正言辞的说道。
甚至还拍桌子站起身。
这一套说辞,那是热血沸腾的,而黄踏北紧跟其后,也是站起身“漠咋说的对!精进修为,不受天道束缚,强势摧毁强权!”
随后白楠补充一句“快活潇洒,肆意人生。”
这一刻,刘漠自认为自己充满了光芒,自己是正派。
可何璇柔等众女用一副看二傻子的神情,看向他们三人。
刘漠扫描一眼,随后发现,好吧,居然没一个人相信,明明自己说的不错啊?
随后红着脸乖乖坐下,又是一副好宝宝的神情。
想不明白为啥众人不信呢?
都怪小傻北跟老白,非要跟两句,反正怪黄踏北也好,怪白楠也好,就是怪不到自己一点。
随后玉无双在他耳边说道“昨天跟那群小姑娘,也是这么说的?”
刘漠连忙摇头。
没有言语,这是坑,这是大坑!
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那就不要说。
而何璇柔怎么会放过嘲讽刘漠的机会,她便开口道“呦呦呦,小屁孩,胸怀这么大呢?那你们五人一起回答我,昨夜去哪里喝的酒?”
刘漠“外面”
黄踏北“酒肆”
白楠“酒馆”
秋悲笑“忘了”
沈玉安“宝香楼。”
“哦?宝香楼?”何璇柔狐疑的问道。
而刘漠,黄踏北,四人要吓死,大哥你这怎么能随便提一名字呢?
万一何璇柔去查,这不全部交代了?
而沈玉安胸有成竹,毕竟宝香楼是昨日他们进入重关城后,沈玉安看到的一家牌匾。
所以用来回答最好不过了。
众女没觉得什么不对,看向何璇柔。
刘漠等人松了一口气。
何璇柔随后又问道“你们喝了多少?”
刘漠“醉了”
白楠“不记得”
黄踏北“好多”
秋悲笑“我自己十坛”
沈玉安“不记得,毕竟昨天在这边喝了些,又去往了那里。”
何璇柔此时用手帕擦了擦嘴“你们可能真冤枉他们五位了。”
刘漠听见何璇柔如此说道,都有些不屑,就这么简单?有本事你就继续啊!
而沈玉安,黄踏北他们四个,也是放下戒心。
刘漠冲玉无双说道“无双,你看吧,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玉无双神情有些俏皮的问道“难不成,我还真是冤枉你了?”
“那当然,你刚才不理我,还凶我,刚才漠漠我的心啊,差点就碎啦。”刘漠捂着胸口。
而其他人跟刘漠情况差不多。
众女也没深究,让刘漠几人吃饭,吃完早点收拾收拾,就离开了。
眼见话题转移,刘漠五人彻底放松下来。
而此时何璇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昨夜的小姑娘软不软?”
刘漠“嗯?”
黄踏北“软~”
白楠“我没摸到。”
秋悲笑“还行吧。”
沈玉安没有开口。
而黄踏北说完就用手捂住嘴巴,眼神可怜巴巴的盯着林柔的神情,白楠则是用手扶住额头,盖住眼睛。
秋悲笑就放松多了,毕竟他又没伴侣,但是也龇牙咧嘴的说道“防不胜防啊~”
何璇柔随后笑道“好了,你们玩,阿木走,姐姐给你买糖葫芦去。”
阿木点点头“好的仙女姐姐。”
等何璇柔带着阿木离开,玉无双微笑的看着刘漠“冤枉你啦?”
刘漠欲哭无泪,一群猪队友啊!
“好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刘漠用无奈的口吻说道。
随后玉无双转头不去看他,起身上楼了。
而王洛一则是问向沈玉安“有多软?”
沈玉安呆滞状态“额……”
“我吃饱啦,我要收拾去啦,你慢慢吃吧。”王洛一拍拍小肚子,就离开了。
至于刘思念眼眶湿润着,嘟着小嘴巴“白大哥,是我哪里不够好嘛?”
白楠颇为无奈,根本不敢去看刘思念“我只是陪他们去的,我确实没碰一下。”
至于林柔儿跟黄踏北就是重头戏了,黄踏北捂着嘴巴。
林柔儿看着他。
“不解释解释?”林柔儿神情平淡,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而黄踏北撒开嘴巴“那个柔儿,你也知道,昨天我太难受了,所以就摸了两下,但是我向你保证就是两下,她们都是胭脂俗粉,哪有你好看啊,我对她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是嘛?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没有满足了你。”
黄踏北听到林柔儿如此说,继续辩解“柔儿,不是,哎呀,我没怪你,是我不对,我不该去的。”
“算了,去都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我不怪你,只是吧,我觉得既然脏了是不是要洗洗?可是洗不干净咱们就别要了,割了吧。”林柔儿说道最后,漏出兴奋得表情。
而手里也多了一把匕首。
黄踏北神情震惊,加紧双腿,用手死死捂着“柔,柔儿,你把刀先放下,不是,我用手碰的,可不关他的事啊!”
林柔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哦?手碰的?那就连珠吧,我觉得,那玩意不是啥好东西,你放心,我很稳的,一下就下来了,不疼昂,乖~”
虽然林柔儿是诱惑的,可是这病娇的神情,让黄踏北不寒而栗。
黄踏北摇摇头“没有连珠,没有连珠。”
可是林柔儿运行功法,抓住黄踏北的手腕,用力的把他手拿开。
黄踏北神情慌张了,“柔儿,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你未来的幸福啊,你要三思啊!”
林柔儿的笑容越来越怪异,说时迟那时快,把黄踏北的胳膊摁在桌面上,匕首狠狠刺了下去!
黄踏北惨叫一声“啊!”
随后林柔儿起身离开了,匕首钉在了桌面上,刀刃全部嵌进桌子里,是从他的食指跟无名指中间插进去的。
黄踏北见林柔儿起身离开,冷汗已经流出,颤颤巍巍把手从桌面端起,随后仔细端详起来。
用另外一只手不断抚摸,嘴巴里还念叨着“手手你啊,命真苦。”
手手:命不苦,长你身上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