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我。”韩若安连忙垂下头,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怎么了?”苏砚问道。
“脸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苏砚紧迫的继续追问。
“我,那次你救我,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可是你那天太凶了,我真的不喜欢,所以。”韩若安被他救还被他骂,当时苏砚就像吃人的老虎一样可怕。
苏砚没想到韩若安会提这件事,那天事发突然,他没把握好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苏砚低声说,他的声音很温柔,很有磁性,很动听。
“我原谅你了,以后不许对我那么凶。”
说真的,韩若安觉得苏砚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他很英勇,打的金家公子无力还手,怎么说呢,如果没有苏砚,她不知道会遭遇怎么样的境遇,那时候她那么无助,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
“嗯,我会的!”
两人说着相视一笑,再无话。
很快两个人便走到岔路口,韩若安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沉溺于幻想,前世她也和江澈这样漫步在街道上,看樱花飘落,看柳树发芽,她现在很煎熬,时光快些过去吧,这样她就可以见到江澈,和他永远在一起。
“你的车还在早餐店那里,不要再走了,再走就到我家门口了。”
韩若安打趣的说。
“好吧,不过,我说的事,你做好决定,一定在最快的时间告诉我。”苏砚不放弃每一次提醒。
韩若安点头,然后骑车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个带着可爱头盔的影子,苏砚才回头去开自己的车。
快到家门口时,一辆车停靠在路边,车里人看到韩若安快要到车前,她放下车窗,对着韩若安问道:“你是韩逸的妹妹吗?”
韩若安瞥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是,谁认识那个混蛋。”她说着你就要进入自家庄园里。
想什么来什么,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韩若安发现这个女人胆子挺大,敢来韩氏庄园,不怕韩逸那个坏哥哥生气吗。
“喂!你是对不对?”那女子轻快的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用跟你解释吗?如果你闲着无聊,可以开着你的车,立马的离开这里,还有,以后不许再来了。”
韩若安冷酷又无情。
“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这口气跟韩若安如出一辙,同样的桀骜不驯。
“没必要,也不需要。”
“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孩。”
没等那女人说完,韩若安大声喊道:“保安,干什么吃的,外面有人,赶出去,不要让我爸爸妈妈看见。”她可没有和这样的女人聊下去的兴趣。
既然韩逸不想坦白自己花花公子的形象,韩若安也不想揭穿,韩逸这把年纪了,有些事,他自己做主便可以。
保安驱离了那女人,韩若安还警告保安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她父母,哥哥人设崩塌对韩若安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那样意味着韩逸将永久失去韩氏集团的继承权,而她会集成韩氏的所有,她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让韩氏集团更强大,而是摧毁它,虽然很残忍,却不得不去做。
“小姐,那女人说什么也不走,我们也不能来硬的,况且那路也不是私人用地。”
保安急匆匆过来跑到韩若安面前说道。
“你去问问她需要多少钱?”
不就是要钱吗?能帮韩逸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
保安去了又回,说道“她说她有钱,不需要钱,要不然小姐你去问问得了。”
真是头大,韩逸总是给自己找麻烦。
在一处豪华的咖啡厅内,那女子端正的坐着,跟韩若安的随性不同,女子知性又温婉。
“说吧,找韩逸什么事?”
韩若安明知故问,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破事,还能是什么。
“我怀孕了,是你哥,韩逸的”女子义正言辞的说。
“我叫唐倾然,你可知道诚誉集团?”
唐倾然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看样子就是大家闺秀。
“诚誉,抱歉,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哥肯定不喜欢你,要不然早见家长了。”
不管你什么集团,反正都不如韩氏集团有钱,韩若安根本没把眼前的唐倾然放在眼里。
“是,他不爱我,阴差阳错我就有了他的骨肉,现在我需要一个解决的办法。”
唐倾然知道韩家最是宝贝韩若安,跟韩若安关系近了,在韩锦东罗玉筠面前说说好话,讨老人欢心了,韩逸不娶也得娶。
“找我有什么用,你找韩逸呀,是韩逸搞大了你的肚子,又不是我,找错人了。”
韩若安不喜欢喝咖啡,她要了一杯果汁,跟苏砚聊了一路,嘴巴都干了她需要好好补充一下水分。
“你哥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吧?”唐倾然望向窗外,可以看出她神色有些疲惫。
“知道呀!那又怎么样?欸!对了。你刚才说你是诚誉的什么?”
唐倾然优雅的从包里拿出一张黄金做的名片,双手递给韩若安,不管韩若安能不能成为她未来的小姑子,她都会对她无比尊重,毕竟韩若安差点得到韩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当时整个商界都震惊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让她的父母如此的付出。
“诚誉集团,总经理,诚誉是个什么皮包公司?”韩若安挑逗唐倾然的底线。
“做汽车配件,做出口,新能源,木材,等等,当然也做皮包,商务包。”唐倾然简单介绍自己公司,她公司真有个分公司是专做商务包的,并且远销全球。
“是呀!那还挺有趣,不过你既然那么有钱,我哥又不承认这孩子,你自己养着得了。”韩若安聊天的功能是安装了炸药,火药味十足。
“我说句很丢面子的话,我爱上了你哥,而且非常爱,我这些日子总是失眠,满脑子都是他,他又躲着不见我,还警告我不许找你的父母,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找到你。”唐倾然有些卑微,她可是堂堂的一个公司总经理,怎么会这样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