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敢或许不会有什么,但是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一旦卓一敢身后的人知道,未必不会对她和沈宴清下手,所以还不如他们自己干,这样也能多赚点钱,还放心,和卓一敢的关系也不会有裂痕。
“但是小识不是说不干了吗?”
沈宴清抿了抿唇:“他前几天说想再做几年,京都的情况也还好,所以我觉得做了也行,就没阻止他,乖宝你觉得怎么样做的好?”
“我觉得咱们再过了年再说,也许会有一些新的变化也说不定。”想着再过几个月就要恢复高考了,宋漫漫犹豫了下朝沈宴清说道。
“也行,反正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
“嗯!”
“那回头我和小识说一下,让他再等等看。”
“好。”
第二天的时候,沈宴清、宋漫漫带着邱钊文前往凌赋文所在的地方。
“舅爷。”
“漫漫丫头,今个儿怎么有空来舅爷这。”看到宋漫漫,凌赋文将手里的药材放下,进屋里给几人倒了杯水问道。
“我是有事找舅爷您帮忙,您能给我这个朋友看一下身体吗?”
凌赋文看向邱钊文,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当然可以了,小伙子你坐下我给你看一看。”
凌赋文给邱钊文把了把脉,神色凝重,好半天才收回自己的手:“这病有些棘手,你这身体又长期饮食不规律,再加上经常吃一些油腻的,所以想要治疗就得先改善饮食。”
听到凌赋文的话,宋漫漫不禁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她舅爷的医术这么厉害,连吃什么、什么时候吃的都能把出来。
听到凌赋文的话,邱钊文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的问道:“您……您的意思是……我还有救吗?”
“当然还有救,不过时间上可能要长一点,得慢慢把身体调养过来,平日里饮食、生活都要注意。”
“我听您的。”听到凌赋文确切的答复,邱钊文眼眶泛红,嗓音略带哽咽的说道。
凌赋文走出去去给邱钊文抓药,沈宴清看着邱钊文道:“既然这件事解决了,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对于凌赋文的话,沈宴清丝毫没有怀疑,凌赋文既然说了能治好那必定是能治好的,毕竟凌家这块招牌在当年就是十分响亮的。
“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现如今邱家基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我也不打算走那条路,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顾好小武。”
“我想让你跟着小识,可以做做生意什么的。”
听到沈宴清的话,邱钊文果断的点点头:“可以。”
“行,那我回头联系你。”
两人谈完,凌赋文也拿药回来了,将药递给邱钊文并叮嘱着:“这药一天吃一包,我这上面都有写,吃完了以后再过来找我,我再给你开下一个疗程的。”
“好,麻烦您了。”
“没事,漫漫丫头中午留下吃饭吧!”
宋漫漫笑了笑婉拒道:“不吃了舅爷,我们一会儿还有点事情要去办。”
“那行,有事情舅爷就不强留你们了,下次有空来舅爷这吃饭。”
“一定一定,那舅爷我们就先走了。”
和凌赋文打了个招呼,宋漫漫就带着沈宴清、邱钊文出了凌赋文的院子。
和邱钊文分开后,宋漫漫找了个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瓜果蔬菜,随后朝自己家走去。
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宋漫漫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来人捂的严严实实的,打扮十分奇怪,见状,沈宴清连忙将宋漫漫护在身后。
“不用这么紧张,是我,宋漫漫我们聊一聊吧!”
“我和你聊两句,就去找你小叔,送他一等功。”说完,宋娇娇不由得苦涩的笑了笑。
“没事,我和她聊两句。”拉了拉沈宴清的衣角,宋漫漫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莫名其妙的也想要和宋娇娇聊一聊。
“我就在这,你小心一点。”
“放心吧。”说完,宋漫漫将空间里的防狼喷雾拿出来藏到衣袖里,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宋漫漫,你也是重生而来的吧!”
听到宋娇娇的话,宋漫漫内心波涛汹涌,但是面上却并不显露。
宋娇娇见宋漫漫不接自己的话茬,摇了摇头笑了笑,随后靠着墙角坐在地上:“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想喝咱们小时候一起埋藏的酒,还得劳烦你替我跑一趟南市拿过来,我一会儿就去给宋云仲送一等功。”
“为什么?”
“这个……等你把酒拿过来了,我再告诉你。”说完,宋娇娇站起身朝宋漫漫摆了摆手,朝宋漫漫家里走去。
见宋娇娇离开,沈宴清立马上前检查了一下宋漫漫,见宋漫漫没有受伤,神色才放松下来:“她和你说什么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拦着她?”
“不用追,她去找小叔了。”说完,宋漫漫带着沈宴清也朝家里走去。
屋内,宋云仲看着宋娇娇满眼都是疑惑,他不知道宋娇娇为什么会主动送上门。
“我知道你们要的东西藏在哪儿,唯一的要求已经和宋漫漫提过了,等她带来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会把邱家藏的东西交给你们。”
听到宋漫漫的名字,宋云仲皱了皱眉,看向宋娇娇的眼神也带了丝狠厉。
看到宋云仲的眼神变化,宋娇娇觉得心中的苦涩不禁又蔓延了一些。
宋红旗看着宋娇娇叹了口气:“娇娇,你……怎么就那么糊涂。”
“对不起三叔。”听到宋红旗的话,宋娇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直接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唉。”
宋娇娇从兜里拿出一堆钱票递给宋红旗:“三叔,以前我不懂事,犯了很多错误,对不起,这钱我也用不上了,您拿着,走吧!”和宋红旗说完,宋娇娇就和宋云仲一起离开了。
临走时,宋娇娇回头望了望宋红旗,最后转回身子果断的朝前走去。
宋红旗看着手里的一沓钱票,内心五味杂陈,祝双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十分沉重:“只可惜,这孩子啊……悔悟的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