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宴清眼睛里的光灼到,宋漫漫快速的移开眼,道:“看孩子们。”
继凌律之后,早已成为宋壹小尾巴的凌行也放弃了竞选大哥。
其他几个小的也就凑凑热闹,连个才艺展示都没有。
倒是凌征,十分认真的准备了演讲稿。
对此,宋壹只是微微笑着,在凌征讲完淡定走上前,淡然开口道:“我没有准备太多才艺,只是我给大家都制定了一份计划书。”说完,宋壹一个一个将计划书发下去。
凌征接过宋壹递过来的计划书,轻哼一声,道:“虽然这段时间配合的很好,但不代表我......”
翻看宋壹给的计划书粗略的扫了几眼,凌征的喉咙像是被锁住了,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这......你......你居然还懂风投,而且还这么厉害。”
宋壹朝凌征友善的笑笑,解释道:“我和曾爷爷学过好几年,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如今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跟你学习,还希望你日后可以多多指导我一下。”
“你少来,你这水平哪里需要我指导,不过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举着计划书晃了晃,凌征笑道。
在他的心里,其实早就承认了宋壹这个哥哥,只不过到底是年纪小,一直没能拉下脸面去开口。
“这就对了,你们都是兄弟,应该互帮互助,以后好好听大哥的话,我看你们还是按照年龄排吧!嗯?”握着凌征的肩膀,连妙音笑着柔声道。
“可以,就按照年龄来吧!”
“那宋壹以后就是老大哥了、小行老二、小律老三、小鸣老四、小征老五、小彻老六......”
四代的年龄排序搞清楚以后,凌燃和宋耕就开始互相问着年龄,自动排序了。
没有宋壹这群小少年的那些小别扭,宋耕和凌燃十分简单的就排完了。
宋耕是一九四九年三月份出生的,而凌燃是八月份出生的,宋耕比凌燃大了五个月,稳居大哥之位。
而凌熠是一九五零年一月份生的,就算的算上宋平,也稳坐老三的位置。
随后是宋牧、宋劲,只有两人是一九五一年出生的,所以十分容易就排好了,两人按照顺序,一个是老五、一个是老六。
到了韩林这里,争议就大了。
“我是五三年的。”
“我也是五三的。”
“我也五三的。”
听到韩林的话,凌炎和凌灿同时开口道。
而在两人之后,宋安平静的开口道:“我也是五三的,不过我是十二月份的,应该是最晚的,你们几个看谁大吧!”
“我是二月份的,应该是最早的吧!这个老七的位置是我的了,你们争老八吧!”说完,凌灿美美的躺在椅子上。
“我九月份,你呢?”
“五月份。”
一月之差,韩林成了老八,而凌炎成了老九。
老十则是十二月份的宋安。
唯一一个一九五五年出生的凌烁,直接坐稳了十一的位置。
但到了一九五六年的时候,争议再度激起。
“都谁是五六年的。”
凌焕这话一出,场上瞬间抬起了三只手。
“凌焕哥,我们仨是森哥大一点,他是六月份的,我们是七月份的,就看你是几月的了。”
说完以后,宋漫漫都觉得自己有些离谱,不知道凌焕的生日,但是她愣是跟凌焕喊了好一阵子的哥。
闻言,凌焕无奈的摊了摊手,道:“我也是六月份的,六月十二号。”
“啊!”一声惊呼,韩森不可置信的望着凌焕,道:“我六月十四的。”
“那焕哥就是十二哥了。”
听到宋识的话,瞬间哄笑一片。
“十二哥,怎么感觉这么好笑。”
“我们家的人是真的多,这往下排下去最后一个的十七是二十妹。”
“什么玩意,难道以后喊姐姐要喊十四姐吗?”
听到这个称呼,宋漫漫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咱们排序归排序,但是别按照这个喊,太好笑了。”
凌烁笑了半天,指着宋壹的方向,笑道:“没事,我们这还不算离谱的,这下面的那一代更可怕,现在都已经快要和我们持平了,再等等说不定就要超过我们了。”
“这以后吃饭不都得跟办席一样。”
听到凌炎的话,宋识和宋思南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
他们宋家这几年过年的时候,可不就跟办席一样,每次都至少要摆个四、五桌。
“接下来的就是小满十六、思南十七、凌煊十八、清远男生中最小的,然后是十七这个小妹。”
剩下的人都不是一年生的,所以没有任何争议,排的很快。
“对了,这边都是怎么过年的,是不是快要到了过年的时间?”
听到凌燃的问题,宋识立马回道:“二哥,咱们这过年快了,下个月就是,到时候要吃年夜饭的。”说完,宋识朝凌燃抛了个媚眼。
凌燃嫌弃的皱了下眉头,道:“别做这种表情,我知道还有发红包对吧,到时候给那群小的包个大红包,你肯定没有。”
“没事,我们家两个臭小子呢!”说完,宋识呲着一口大白牙乐着。
想到过年,宋漫漫肉疼的捂了捂自己的口袋,朝沈宴清小声道:“今年钱包要大大大缩水了。”
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一下子又多出了四个大侄子,还有宁清远这个没有结婚的弟弟,这都是需要给红包的。
“没事,我再去给你挣。”磨砺了下宋漫漫的脸蛋,沈宴清轻声哄道。
“不过小橘子他们三个的私库估计又要进账不少。”
多了四个大侄子和一个弟弟的同时,宋漫漫也多了六个哥哥和不少叔伯婶娘、以及两个舅爷。
虽然宋漫漫和沈宴清要多出去四个红包,但小橘子三个小崽崽却又要多收到不少红包。
“实在不行就拿小橘子他们的私库补上你出去的,应该不会被发现。”想着自己闺女儿爆满的私库,沈宴清的父爱短暂的离开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