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妤大声说:“王太后,把你头的金簪借我用一下!”
敏沈先问:“干啥?”
“老圣贤被灵山十巫的极光北斗阵毒害、毒气进入脑袋里,我得用金簪从他头顶的百汇穴刺进去,将他脑袋里的毒气放出来。”张贤妤向敏沈先使眼色。
敏沈先明白了,她也发现了老圣贤好像眯着眼睛,便从头上取下金簪递给张贤妤说:“这金簪有半尺多长,从头顶能刺到嗓子眼,一定能把他脑袋里的毒气放的干干净净。”
张贤妤接过金簪对女爱说:“小爱,你将老圣贤扶坐起来,我好用力从他头顶猛刺下去!”
女爱将老圣贤扶起来,张贤妤高举金簪做势要刺:“小爱注意了,我刺下去就会有毒血喷出来别溅到你身上。”
老圣贤一个高蹦起来:“小仙女,算你狠!”
少康惊奇地问张贤妤:“姨母,你也太厉害了,真得喊两声就将老圣贤救活了,用得是什么法术?”
张贤妤忍不住笑道:“是吓唬法术。老圣贤,你不就是输给灵山十巫怕大家笑话不敢面对、想装死等没人时候偷偷溜掉吗?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也是,这回胡子头发都没了真的返老还童了。”
老圣贤羞得无地自容,他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有点怕侍候过他好几年将他训得服服帖帖的张贤妤。
“小仙女,求求你给我老人家留点面子好不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我彻底服你了还不行吗?”
张贤妤还是一顿贬损:“你服不服的我不希罕,以后别我老人家、我老人家的,好像天老大你老二,世上没有比你再能耐的人了。
你那么能耐还被宝贝徒弟害得瘫痪了十几年?你那么能耐还让灵山十巫把你差点脱胎换骨?”
老圣贤从来没被人这么奚落过,他再也忍不住了:“小仙女,你是我小姑奶奶还不行吗?我吃苦受罪拼命的帮助你们,你还这么损我,得了,不持候了,我走!”
老圣贤跛腿就要走,少康慌忙婉留:“老圣贤请留步,我姨母说话是重了些,还望你老人家原谅。”
张贤妤熟知老圣贤性格反而激他:“老圣贤,你是打不过灵山十巫找借口要溜走吧?以后江湖上都会知道鼎鼎大名的三万山老圣贤被灵山十巫打得装死,被小爱救出来才捡了条老命。”
老圣贤迈不动脚步了;“我、我老人家~”
他吭哧半天才寻出个理由“是、是我手中的兵器不济事,你的小爱能闯阵救我是靠宝剑。小王娃,快把你的大禹剑宝剑借给我,我老人家去把灵山八巫的极星北斗阵破个稀哩哗啦!”
少康劝道:“老圣贤,你的身体还没复原,需要休息几日,我们再请两个人高人来帮你一起去破八巫的阵为好。”
“小王娃,你也瞧不起我老人家?请什么人?你把大宝剑借我,我老人家一人足够了,快拿来别啰嗦!”
少康无奈地瞅母后,敏沈先问张贤妤:“你看呢?”
张贤妤:“老倔头,你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让他去,让他将老脸都丢尽才能老实。”
少康只得将大禹剑借给老圣贤,
老圣贤腰挎大禹宝剑来到灵山八巫的极星北斗大阵前,他信心满满,女爱使用大禹剑能闯阵救他、证明宝剑是可以驱开阵中五色极光毒雾。
他气运丹田高喊:“呔!灵山八个小巫,我老人家又来了!”
巫鲜走出阵门冷笑讥讽:“老圣贤,我们将你的毛发褪掉你年轻了不少啊?怎么上瘾啦?又是来让我们将你这一身的老皮也化掉?”
笨嘴拙腮的老圣贤斗嘴皮子哪是人家的对手,他气得拔出大禹剑就砍,宝剑出鞘有虎啸龙吟之声、天地感应气势非凡,巫鲜逃回阵中,老圣贤持宝剑追入极星北斗阵。
巫鲜归到极星位手舞黑色佛尘发动大阵:“极星耀北斗,雾气吞山河!”
其他七巫随之舞动手中的各色佛尘施展功力,阵中立刻光影迷幻雾气腾腾。
老圣贤仗着大禹宝剑有恃无恐,他东攻西击南追北砍,灵山八巫不敢怠慢不停地移行换位加大功力催动大阵。
老圣贤之前已然在这阵中狠斗了一场功力大耗,没有休息又来拼斗,灵山八巫以逸待劳功力充盈,大阵中光影迷幻雾气浓烈,老圣贤用大禹剑护身,也只能将毒雾驱离不足八尺远,之外仍是目不辨物。
老圣坚持不住了,他根本不知道八巫身在哪里打谁去?逃出阵保住老命吧!
老圣贤想逃,灵山八巫哪能放过他,巫鲜手中佛尘飞出高喝一声:“雾龙卷!”
七巫随后也将手中的各色佛尘祭在老圣贤头顶上空,阵中的光影毒雾汇聚旋转,围住老圣贤不放。
老圣贤心慌意乱被雾龙卷困得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怎么也突不出雾障,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有大禹剑在毒雾近不了身。
老圣贤到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小爱娃快来救我!”
阵外的女爱听到老圣贤的呼救声就要进阵救人,少康拦阻:“爱弟,不行!老圣贤手握宝剑还陷在阵中,你进阵也只能搭上性命,咱们还是请能人来吧。”
伯菲:“少康王所言极是,灵山十巫使的邪门法术,普通人武艺再高也不是她们的对手,是得请法力高强的世外高人来才行。”
少康:“爱弟,咱们这边只剩你有功法,听母后说你的两个师父都是世外高人,劳烦你辛苦一趟去将她们请来救老圣贤可好?”
女爱犹豫;“我的两位师父确实法力高强,可是她们隐世几十年不理俗事,很难请来。”
少康恳求:“爱弟,事情紧急请你勉为其难吧,老圣贤被困阵中,命在旦夕啊!”
女爱只得应承:“好吧,我求娘亲帮我。”
女爱回营和张贤妤商量,张贤妤也感为难:“小爱,咱们与你两位师父分手时请过她们来帮少康,她们一口回绝,你再去请还得碰钉子。”
敏沈先却满有把握鼓动张贤妤:“老婆闺蜜,你陪小爱去请宵朋烛光两位大师好了,我教你们怎样说保管能请来。”
“你想让我们怎么跟两位大师说?”
敏沈先对张贤妤耳孔嘀咕了一会,张贤妤只得陪女爱去,只有完成西王母交给的任务,她才能和沈先穿越回去。
女爱和张贤妤回到百里芦荡见到了宵朋、烛光。
女爱说明是回来请两位师父去少康军阵前破灵山八巫摆的极星北斗阵、救被困在阵中的老圣贤时。
宵朋一口回绝:“爱徒,不是师父不帮你,我和你二师父离世清修几十年,从不过问俗事,上次违心破例去都城险些遇到不测教训颇深。怎么还能再去军阵前打打杀杀?”
张贤妤:“二位大师,上次咱们被灵山十巫的巫咸所骗,难道你们就不想找他算账?再说西王母对你们有恩,她将小爱托付给你们,现在小爱遇到困难你们撒手不管能说得过去吗?”
宵朋:“冤冤相报何时了,巫咸那样的人作恶自有天遣。
西王母是对我们有恩,她让你带小爱来,要我们姐妹教她武艺,我们已尽心尽力将本领传授给她,剩下的就靠她自己领悟苦练勤修,我们也算对得起西王母不歉她什么了。”
“娘亲,西王母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将我托付给两位师父?她对我两位师父有什么恩?”
张贤妤自知有点泄密,遮俺说:“小爱,那些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等救出老圣贤后娘再给你说吧。”
“大师父、二师父,老圣贤被困在灵山十巫的毒雾阵内命在旦夕,难道你们见死救吗?”
宵朋:“老圣贤培养出寒浞这样的恶徒使九州离乱;他不闭门思过、出去参与世上纷争身陷险境是他咎由自取。”
女爱见师父断言拒绝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地瞅张贤妤,张贤妤没认识沈先前不善玩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从跟了沈先也学的能说会道了,况且临来时敏沈先还对她面授机益。
“二位大师,妹妹我有不同看法,说出来请你们参考。大师说要清修不管世事,但修行之人最重要修的是德行,最看重的是仁义,不讲德行仁义怎能么能空言修行?”
“仙女妹妹是说我们姐妹不讲仁义道德吗?”烛光嗔怒。
“难道不是吗?现在寒浞窃取天下祸患九州,二位大师对此熟视无睹,窝居这芦荡深处自愉自乐这样的德行让人赞赏吗?
灵山十巫为虎作伥摆下毒阵阻挡少康正义之师,将帮助他的老圣贤困在毒阵里就快死了,你们却见死不救,这能说是仁义吗?不讲仁义你们还修什么身、养什么德?”
宵朋和烛光姐妹修行几十年还从没被人这么指责过。
烛光反驳:“仙女妹妹,你言过其词了吧?我姐姐为了天下苍生不也去过都城,与你那个什么鬼丈夫商讨推翻寒浞朝廷的大计,结果上当受骗被软禁,这能说是不仁吗?
我为了救你们和洛嫔将寒浞骗出都城捉为人质,你们才有机会从国师府逃脱,这能说我不义吗?”
宵朋:“妹妹,不必说了,是非曲直任人说去吧。至于天下苍生的安危祸福冥冥中自有定数,不是几个修行之人可以改变的。”
用仁义道德说服不了宵朋烛光,张贤妤只得激她们:“两位大师心若止水一心清修令人佩服,你们就是不理别人的非议,连祖上的名声也不顾了吗?”
“你!胡说什么?”烛光质问。
宵朋也沉下脸来:“仙女妹子此活怎讲?”
张贤妤:“这~还是让小爱说吧。”
“爱徒,你说怎么回事?”
女爱本不想欺骗师父,但是为了能请她们去为少康破灵山八巫的毒阵、只得硬着头皮按敏沈先教的撒谎,她给二位师父跪下说:“二位师父,都是徒儿无能让你们蒙羞丢脸了。”
“起来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爱仍跪着说:“徒儿此番随娘亲去少康王军前效力,一开始连战连捷,被少康封为先锋官。
寒浞的大儿子寒西的媳妇女奇是九子魔母之女会些歪门邪道,徒儿险些被她所害,是老圣贤救了徒儿,女奇就将巫咸请来对付老圣贤。
巫咸曾骗过大师父和娘亲,我将他恨之入骨,去挑战他想为你们报仇,巫咸见到我就辱骂,还污辱师父们祖上清誉。”
宵朋:“这个贼巫竟敢污辱我们祖上?”
烛光:“爱徒快说,贼巫是怎么说的?”
“徒儿不敢说。”
张贤妤:“二位大师,还是我来说吧。巫咸一见小爱就满嘴喷粪说‘这不是宵朋烛光的徒弟吗?怎么,大舜帝的两个私生女和她们的母亲一样尽干偷偷摸摸的事,不敢来与本国师对阵,只派你这个小娃来送死?’
小爱气得与他拼命,那贼巫打不过小爱,就使阴招用毒烟将小爱熏倒,还狂笑说‘小娃娃,我抓住你就能逼你两个师父来就犯,我要让两个老处女尝尝我云雨的滋味!’”
“淫贼!淫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烛光气得尖声厉叫,宵朋还沉得住气问:“后来怎样?”
说不出口的慌言被娘亲说了,女爱再不为难说:“二位师父,是老圣贤及时抛钩线将徒儿救了回去,那贼巫又被他打败。
巫咸回灵山又找来一个女巫再与老圣贤争斗,这女巫也斗不过他,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死了还被人辱尸,激怒了灵山十巫一起下山摆下了极星北斗大阵,至使老圣贤身陷阵中命在旦夕。”
烛光对宵朋说:“姐姐,如果是这样,我们还真得去破了灵山十巫的毒阵,不为别的为我们父母的名声。”
宵朋审视张贤妤和女爱;“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怎敢骗二位大师,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女爱也只能说:“是、是真的二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