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见他已死,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突然间感觉脚脖子上一麻,忙转眼往下看,却见司马达手持一根细细的银针,朝他小腿刺入,安羽汐刚刚大胜,就没有警惕,一时被他乘虚而入,心中有些纳闷的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刺一下毫无意义呀!莫非有毒?
想到此,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顿时生出一股恶意,使尽全力,一招双峰贯耳,已将司马达的左右太阳穴击碎,司马达头一歪,倒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
安羽汐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叫道,“好奸诈,使毒。”众人大吃一惊,司徒空忙抢上来扶住,安羽汐强撑心神,从怀中掏出匕首,割开受伤的小腿脖,用力往外挤疮口,只见鲜血已然发黑,显然是中了巨毒,司徒空凑上前,伏下身一口一口的将毒血吸出来,安羽汐叫道“大哥,不可,让小玉来,您还得主持大局。”
又忙嘱咐小玉给自己挂上盐水,这时司徒空已吸完毒血,替他包扎,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药,“这是我常备的九转千回解毒丹,你快服下,”小玉已经给安羽汐挂好生理盐水,又忙找水喂安羽汐服药,安羽汐见她泪水莹莹,心慌意乱,笑着安慰道“,小玉,不要着急,我没事。”说完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玉顿时花容失色,哭天喊地起来,不断摇着他的身体,哭泣道“,大哥,你怎么样,如果你不成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司徒空此刻也是心乱如麻,暗暗责怪自己不听安羽汐的话,好好的局势被自己节外生枝给搞砸了,自己的生死仇敌也再一次逍遥法外,人生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此,真恨不得一拳把自己给打死,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也只能强打精神,劝起小玉来“,弟妹,我兄弟无大碍,服了我的解毒丹过两天就会没事,放心吧。”
一面吩咐云啸飞善后,一面又准备快马,连夜让安羽汐坐在四匹快马车里,让小玉随在他身侧照料,自己父子三人骑马跟在后面,到了城镇,又请了一位郎中跟随医治,岂料安羽汐一直都昏迷不醒,这让小玉与司徒空非常担忧,小玉更是神情萎靡,精神不振,好似大病一场。
回到长安,公主得知安羽汐昏迷不醒,大吃一惊,忙亲自去宫里向父皇说起,可巧这几天民间神医也就是被后人称之为药王孙思邈的正云游至长安,被太子知道了,便请他进宫来替他医治背后的疮,李世民亦亲自去求孙思邈替安羽汐治疗,孙思邈经过两天两夜的施救,才救了过来。
安羽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沈凌薇的房间里,第一眼见沈凌薇正伏在他的床头前睡着了,窗外阳光明媚,正是早上快到中午的样子,安羽汐轻轻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头,轻揉而又含有感情的轻触,沈凌薇一惊,立刻醒了过来,贝安羽汐正柔情蜜意的巧着她,心中一喜忙含羞的道“,郎君,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对不起,贱妾居然睡着了,真该死。”
“不用说对不起,这几天你们辛苦了,对了,我已经睡了几天没醒了。”
“从桑峰山上开始到现在,你已经五天左右没有醒了。”
“这么久了吗?”“是的,如果不是孙道长,恐怕还没有那么好的快呢。”
“哪个孙道长?”
“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叫孙思邈的人称药王的。”
“啊”安羽汐忍不住惊呼一声,“是药王?”沈凌薇嗯了一声,这时外面传来了司徒空粗犷的声音“,兄弟,是你的声音吗?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嘛。”
安羽汐小声的说“,我大哥一直都在这里啊!”沈凌薇点点头,“他一直都在这里,皇上太子也天天差人来打探消息。并且亲自过来看望你。”
安羽汐笑着对门外道“,大哥请进。”司徒空急步而入,脸上现出喜悦的神情,“兄弟,你可算醒了,可把老哥给急死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老哥我也不想活了。”
安羽汐轻轻的一笑,正要说几句俏皮话,门外又跟着进来了十来人,为首的正是公主李洛雅与古小玉,后面的是王紫怡与塔吉古丽,古小玉拉着他的左手,李洛雅牵着他的右手,两人脸上都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小玉抽泣道“,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们都不想活了,从桑峰山上下来,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沿途护送你的,除了我们几百人,太子也派了人来接送,说什么突厥国可能会对你不利,图谋将你劫掠到突厥为他们出谋划策,帮助他们国家发展,如果不成功也要将你杀害。”
安羽汐此刻脑子有点短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心中有一点茫然,又问“,是谁治好了我体内的毒?”
司徒空道“,这也是你命不该绝,回到长安后,公主心中非常担心,马上亲自去宫里请王全安,王太医也只能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毒素,可巧王太医说,医神孙思邈前几天来到长安,应太子之邀,为皇上治病,正在太子府中,太子听说你中毒,急得了不得,忙请神医过来给你解毒,服下解毒丹,又施以针炙妙手,将你体内的毒解了个八八,又开了几个方子煎服,如此过了几天,天可怜见,你终于醒过来了。对了,神医也对你赞不绝口,他说要不是你放毒血自救,又服了解毒良药,经过了这么多时间,他也会回天乏术。并问你手上挂的是什么药物,是什么做的,我当然也回答不出来,就对他说,等你把我兄弟治好了,你自己去问他吧!”说完哈哈一笑。安羽汐也笑着说“,这个解毒灵丹当然是大哥给我的,这个还得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呢!”司徒空道“,兄弟可千万不要取笑大哥了。”
安羽汐点点头对身边拉着他的李洛雅说“,这几天日夜操劳辛苦你了,我看你脸色苍白,想必这几天你们都没睡好觉吧!真的是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说完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李洛雅仍然做出一副娇羞状,心中甚是感到甜蜜。
想对沈凌薇说几句,见她早已被挤到人群边,脸现老大的不开心与不甘,想到她这几天都在贴心照顾,心力憔悴,然后自己醒了,就被人挤到一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肯定很委屈,心中略有不忍。对她抱歉的一笑道,“你也很辛苦了,过来,我睡在你的房间,想来这几天你是最辛苦的了,你的脸色也很难看,黑眼圈都有了,人也似乎瘦了一圈,”见她走到身边,低下身子,遂抚摸了一下她的脸,“你对我的好我自然会记在心上,谢谢你,好好休息一下,你憔悴的样子让我看到好心痛。”说完也香了一个
。
沈凌薇脸上现出很激动的神情,似乎这几天的努力付出终于没有白费,得到了回报,给他夸奖一句,仿佛浑身又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哽咽道“,只要老爷没事,要我做什么我都是乐意的,就是让我用生命来换你的生命,我也毫不皱眉,这一点辛苦并不算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你醒了比什么都好。”说完又退开两步。给人感觉她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样子。
此时门外传来太子驾到的喊声,不多时太子在一众随从的触拥下款款而入,房间众人齐下跪行礼,李治摆摆手道“免礼。”安羽汐也忙爬起来下地想下跪,李治忙说“免了,你身体未愈,就不要乱动。好你个安羽汐,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堂堂一个驸马爷,却去行那江湖好汉的行径,你当你是猫有九条命啊,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关系着我大唐的兴衰强盛,可要给我好好珍惜,下次若再怎么胡闹,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王八,我就誓不为人。”转身对着司徒空道“,你作为他的义兄,你该好好管教他保护他,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问你你是怎么当这个兄长的,居然两次带他以身犯险,两次身受重伤,这次居然差点送了性命,如果此次出了什么意外,你司徒空赔上全部身家也不够。”
司徒空吓得立马跪下,浑身发抖,“太子殿下,小民实在罪该万死,请太子殿下降罪。”
安羽汐忙插口,“太子殿下,九哥,这次实在是我逼大哥带我去的,不关我大哥的事,臣再也不敢了,这次事属意外,请殿下不要怪责我大哥。”
李治轻哼一声,“起来吧!”司徒空站起身,只觉得后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退到角落里。,勿自胆战心惊。
李治又道“,这是太子妃与侧妃送给你的补品,两支上好的百年山参与成形的首乌,还有父皇与母侧妃送给你的鹿茸等。”安羽汐在床上躺着,听到此话忙在床上跪着口中道“,谢谢父皇与母妃如此关爱,儿臣感缴不已,谢谢太子殿下与王妃侧妃,臣万万不敢享用。”
“父皇每天问你十七八遍,每日里茶饭不思,闻得你醒了才放下心来。本来想亲自过来看你,只是身体有恙。没法过来。”安羽汐忙惶恐不安的道“,父皇如此抬爱儿臣,臣就算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皇上的恩典。”
“哼,你知道就好,日后如你再胡闹,定斩不饶。就算你不为大唐着想,不为我父子着想,可你也要为雅儿与你的妻妾想想,你没有了洛雅还能独活?”
安羽汐只听得头皮发麻,惊得满头大汗,颤抖的说“,臣一时糊涂,让大家为臣担惊,实在该死。”转身拉着李洛雅的小手,轻声道“公主,您受累了,真是对不起啦,这几天辛苦您啦。”
李洛雅见他在太子面前对自己如此客气,知道他是做给太子看的,目的是因为避嫌,也不介意,轻轻的说“,我们是夫妻,自当如此,相公未免太客气了!”李治等人只待了十几分钟,喝了一口茶,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点心,就告辞而去。也不让安羽汐起来相送。
又休息了一天,安羽汐已经大好,起来走动,中午觉得有点闷,叫了司徒空与云啸飞,朱世贵等人一起吃饭,席间安羽汐忍不住问司徒空“,大哥,你是如何与那钟楚结下粱子,又如何与他数度厮杀的,可能告知?”
司徒空脸上肌肉抽动一下,神情暗然,安羽汐见他难受,便道“大哥如果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说了。”
司徒空长叹一声,“在外人面前,我倒也不想说了,只是各位都是我的兄弟,倒也不用隐瞒什么,云兄与朱兄也略知一二,也帮过我几次忙,兄弟一慨不知,我今天就详细的跟你说一下。”
司徒空脸上呆了良久,一言不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又吃了一块鹿肉,缓缓的道,“那是在十五年前,你嫂子因病去世,我的心情很差,每日里思念她,天天以酒浇愁,恍恍惚惚一月有余,家父见劝不住,就让云啸飞兄弟陪我出去散散心,我们与随从慢悠悠的朝咸阳而去。”
安羽汐忍不住插口,“嫂子?那我现在的嫂子是大哥续弦的?难怪我说嫂子三十不到,孩子都二十岁了,这也不科学啊!”
司徒空苦笑道“,当然不是新柔生的,你想什么呢!”想了一会才续道,“我们一行人走到离长安两百多里处,到了一个名叫青马的地方歇脚休息吃东西,却碰到了一件事,听到前面转湾处传来打斗声,这可奇了,一时间我们好奇心起,也不用商量,忙向声音处奔去,却见到有两拨人正在相斗,地上躺着死伤的也有十几个,有二十来人普通打扮,另一拨人却穿着官差服饰,人数不多,但拼命抵抗,在官差后面有一家五六个人,个个吓的面如土色,胆战心惊,其中一男一女年纪五十岁左右,男的长得相貌堂堂,像是个当官的官老爷,还有一位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后面还有两个丫鬟,那少女看到我们几个,眼里顿时落出求救的眼神,过不多时,几位随从官差非死即伤,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对方随即上前来拉那位少女,要她跟他们回去。那少女向我露出哀伤祈求的眼神,惊恐的瑟瑟发抖。我不由心生怜悯之意,便问那汉子,为什么要行凶伤人。那料那汉子蛮不讲理,一翻白眼,歪着脑袋问我是谁,并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一听顿时也火了,冷笑一声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行凶害人,我便要管上一管,这位小姐,你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你的不对那我就管不着,如果对方要强抢民女,行凶害命,今天休由不得他。我上前一步,向那男的一拳招呼过去,对方退了一步,松开了手,我那一拳本来就是虚招,见他松开了手,也就不乘胜追击。”
“那女孩子见暂时脱离了危险,心下早安,定了定神,当下把一切原委告诉了我,原来这女孩子跟这位男的原本就是在一个村里长大,两人原来是邻居,时常见面的,这个男孩就是钟楚,家底也颇丰厚,从小不爱读书,最喜欢使枪弄棒,结交好友,两人渐渐长大以后,钟楚对这位小姑娘就产生了爱意,托媒人上门提亲,可是她的父亲是位有钱的伸士,并不中意他这种混社会的,后来又花了好多钱捐了一个官,渐渐的想疏远他,可钟楚这个人就是不撒手,一味的死缠烂打,这位千金小姐也并不喜欢他,见他如此厚颜无耻,心中更是产生了厌倦他的情绪,谁知道他叫上乡镇上的泼皮天天上门来闹,搞得家中不得安宁,因此方圆几里都不敢来提亲,双方大闹过几次,甚至都把人给打伤了,可恨那钟楚死缠烂打,不顾身份,用尽各种手段,官差来了他就躲出去,最后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小姐父母商量后,都觉得惹不起还躲得起,不如一走了之,三十六计走为上,不得以偷偷的变卖家产,托朋友找关系,谋到长安的一个府衙小职,想在长安寻一个好人家嫁出去,让钟楚死了这条心,岂料这厮也得到讯息,一路尾随,到了今天才赶上来,一见面就威胁我跟他回家成亲,不从的话他要杀光我们全家。”说完就呜呜咽咽抽泣不止。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这个世界上还有强买强卖,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冷冷的对钟楚道:今天竟然叫我碰上,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请你就此罢手,立刻离去,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的话,今天定饶不了你。”
钟楚哈哈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癞蛤蟆打喷嚏你好大的口气啊,你凭什么来管我,你也不掂量掂量你的实力,你管得着我吗,你就四个人,我还有十几个人呢,你怎么打赢我们?我劝你少管闲事,赶紧滚。”
我见说不动他,也只有出手这一条路,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恶斗,我们终于赢了钟楚,杀了他十名兄弟,钟楚见势不妙,转头就走,又指着我说,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我不杀你全家我誓不为人,有本事你报上号来,我轻蔑的朝他笑了一下,说“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给我听好了,我是青龙帮的堂主名叫司徒空。”
钟楚临走的时候又指着小姑娘道“。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追回来,你要是嫁给别人,我一定灭你满门,如若做不到,我誓不为人。”说完骑上马便回去了。当时我本想乘胜追击,抓住钟楚杀之以绝后患,可两个随从一死一伤,云兄也是肩头挂彩,我腿上被划了一条口子,钟楚虽然肩上中剑,但也难以追的上他,只能眼睁着开他离去。”
此后我就请他们跟我们一起去长安,彼此有个照应,那老汉喜出望外,巴不得与我们同行,来到长安,我请他们来我家里歇几天,那老汉见我仗义执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好感,而他的女儿对我英雄救美之举也产生了爱慕之意,老汉打听到我正妻已逝,居然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我心想我自己这么一个大老粗,怎么配得上人家的千金小姐呢!想拒绝,却又怕拂了人家姑娘的美意,加上父亲的一力掇合,才成了好事,她也就是我现在的夫人了,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我也是百依百顺的,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我,见我新伤亡妻,特别是我一个千娇百媚的妻子安慰我吧。那时候我们新婚燕尔,让我渐渐的忘记了前妻,只一心一意的待她好!”
安羽汐见司徒空脸现温柔之色,知道他心中也在回忆那段美好时光。顿了一顿,又听他续道“,如此两年一过,渐渐的忘记了钟楚这个人。没想到两年后的一天,我的哥哥在外地被人家害死了,对方明目张胆的曙名叫钟楚报仇,十年未晚,我才如梦初醒。此后我组织人马,也杀了他一个始料不及,此后的几次互斗,各有损伤,他的父兄也被我杀死,我的岳父也被他暗害了,新柔也因此天天担惊受怕。只是他本人,却始终没有抓到,他总是在暗地里策划,打我个措手不及,云兄也负了伤,青龙帮弟兄也死伤十几人,把我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始终对他没有办法。十来年来,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让我茶不思饭不香的。可惜,这次在桑峰山上,本来我可以亲手杀了他,只是由于我的无能,不光没有亲手杀了他,而且累的兄弟深受其害,哥哥实在对不起你。”
安羽汐沉吟不语,半天才道“如此奸险狡诈之人,留在世上实在是个祸害,大哥,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我擅直自作主张,请大哥见谅。”
司徒空奇道“这又有什么事,兄弟说的如此慎重,请兄弟但说无妨。”
“那天哥哥中了诡计,不幸落败,我想如此卑鄙之人,活在世上也是个祸害,不如把他斩草除根,以免又在世上害人,于是我吩咐云二哥将他除了,以免他日后又祸害他人。请哥哥恕罪。”
云啸飞点点头“,那天晚上钟楚洋洋得意走出房门,我在门口一拍手,两边暗器弓弩齐发,钟楚被射成了马蜂窝,我将他首级割下来,用来祭奠帮主老人家的亡灵。”
司徒空听了,半响不语,良久才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大仇终于得报,日后总是可以安心了,待我回去告诉她,她的杀父之仇报了,心里总该踏实了,兄弟这件事情做的对,我要好好的感谢你,等你大好的时候,我请你喝酒。对了,此次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桑峰山上还是比较有钱的,我让他们全部都搬了回来,已经放在你这里,由何超收了,一并用作青龙帮的运作经费,死伤的十几个弟兄分别补偿了一些银钱用作安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