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永穆公主换了身衣服过来时,大家商议妥当。
李隆基招手:“闻恬,本……县公为你费尽心思想出个主意,廉价买洛阳宫中昂贵的铺子。”
永穆公主忍住笑,娇声问:“是什吗?”
“本县公已告知于李大夫,你且去问他。”李隆基闲费事。
“好哒!”永穆公主蹦跳两下到李易旁边:“是啥?”
“你们看中的铺子多少钱?”李易先问。
“上下两层,我量过,一共九百二十余平方米,他们三个铺子要一万三千缗。”
永穆公主说完一瘪嘴,好难过的样子。
她不差一万三千缗,她认为谁买谁是傻子。
小兰补充:“一层后面有小院,加起来土地面积五百平。小娘想买下来起四层楼,一下子两千平。”
“哪个位置?”李易也觉得贵,当官一年俸禄才多少?一个铺子一辈子买不起。
“慈惠坊,东北角一个,哎着它的西边一个、南边一个,就是一个角落的位置。”小兰说出来。
李易眨眨眼:“往北去直接过浮桥,铜驼坊和景行坊之后是北市,往南过个通利坊是南市?”
挨着洛水河,还是桥头的位置,上有北市、下有南市,正好又是直角处。
感觉价格不贵呀,卡在河边、南北两市中间,又是交通要道。
“对,是不是贵?”永穆公主问。
“贵!应该买四个位置,不能只买角的那里,角的后面空一块,买下来。
前面的角往回缩,不直角,带个弧度,主动让出一块地。
后面那个块儿留出停车的位置,他们的马车到那里,然后进去吃饭。
前面留出的空地,挑起来灯,晚上漂亮,还不担心被别的车撞到,风水学上这叫金腰带。
如果不让出一段空地,对外开市,那便成了割脚煞。
不退则为割脚煞,腿后即成金腰带。
其实就是两边来的路有车马冲撞没地方躲,大家就不愿意在那里进门。”
李易说起地方该怎么设计,把风水学都给带上。
“李郎,还不是咱们的地方呢!”
永穆公主听着感觉好有道理,转而想到当地属于别人。
小兰从另一个角度说:“往后让,咱们的地就少了。”
“先说地,地方在东北角,北面是路与河,西边是别人商铺的房顶,东边是路,路对面叫询善坊。
路宽啊,夕阳晚照,起三十层楼也遮不到对面的坊,半个路都遮不上。
朝阳初升,阴影落在别人的铺子顶上,不涉及到别人的采光。
日头偏移,背面是路与河,还是不挡光。
让一块地,加几层房子,咱们有技术,虽说它逾制,然,咱不怕。”
李易边说边比划,好位置啊。
以前坊不准临街开门,长安都开了,洛阳跟着开,挨着街的地方变成商铺。
不过最高两层,开高了不可以。
高了又对街开,你要刺杀皇帝或重要大臣怎么办?
“接下来咱们说怎样廉价获得……”
“李大夫,逾制过多,恐留人话柄。”
宋璟突然警告,表示不答应。
李易要是硬往上盖楼,他只能保留意见。
“无妨,最上面我建钟楼,四个面全有个钟盘,百姓看时间用。”
李易一句话解决逾制问题,钟楼矮了不可以对吧?我是为民。
宋璟:“……”
“师父厉害!”小丫头和二弟子同时夸赞,你这等难题,师父解决起来太轻松啦!
“李郎!”永穆公主催促,别理会宋璟,我这里重要。
“他们不是卖十多缗一平方米么?我找块地,一平方米给朝廷一……老毕你那啥眼神?我说一十钱。
一平方米十个钱,他们九百二十平方米,我用五百平方米跟他们换。
咱们吃点亏,都是百姓,不占人家便宜。”
李易想说一平方米一钱,毕构那里要起身了。
他连忙改口,十钱一平米,一平方公里一千万钱,一万缗。
“五十钱。”毕构坐着没动。
“成,五十,毕竟是商业用地,上等田一亩也要五六缗呢。”李易痛快地点头答应。
“行!”永穆公主表态,五十钱一平,五百平两万五千钱,换别人的房子,不占他们便宜。
永穆公主确实如是想,当初长安城南的破地,现在值多少钱?
李郎建商业区,拿五百平换九百平,对方捞到好处了。
“李郎,他们不换呢?”小兰想到一种可能。
“你们过去问价,他们给你们价钱,表明他们愿意卖掉。
不换就把商业区的地方卖了买,有了商业区,他们的房价要降。
到时他们反悔,我亲自过去表明身份,依旧不卖,咱换个地方。”
李易始终没说强买,买卖自由。
除非那里要修铁路,朝廷的事情,百姓必须让,大唐还没自由到铁路绕着走的程度。
“哦!李郎出面,他们会卖。”小兰放下心。
李郎过去说,还不卖,以后别做买卖了。
百姓不会去的,游手帮闲什么的地下势力要频繁找麻烦。
“小易,方才说多少钱一平来着?”毕构脸上有后悔之色。
“老毕,多一钱,你户部去经营,我不玩儿了。”
李易不允许对方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老夫没记住,问一下罢了,何尝言及涨价?”
毕构又低头吃饭,他就是琢磨着有枣没枣打两竿子。
城外商业区解决外来人口就业问题,户部撑不住,照搬长安城南一准儿不行。
看别人做买卖赚钱,自己学着做便赔钱。
论大区域经济规划实际操作,还得指望小易。
卖地是一部分钱,往后还有大量的税和管理费。
“大家的心情都好了,毕构不发脾气。”
李旦坐在旁边始终未出声,此刻与豆卢贵妃说。
“与小易在一起无忧无愁。他和旁人不一样,他如潺潺流水一般。
上善弱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豆卢贵妃把老子的两段话给放在一起说。
“那是他没发怒,水未必潺潺,江河可改道,潮汐有澎湃。”
李旦可不认为李易那么善良,他动手的时候一样狠辣。
豆卢贵妃想一想,颔首:“郎所言极是,如小易对后突厥出手,若潮升排岸,层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