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院子进了大院子,没走几步玄九就在一扇门前站住了。
笃笃笃的敲了三声。
“进来。”声音冷冽的跟刀子似得。
余沫跟在玄九身后,好奇的看着房间的摆设,这么简朴,跟自己房间的差不多啊。
“是你救了我。”
刀子一样的眼神落在余沫的身上。
余沫看过去,嗯,还是看不清长啥样,一身中衣的靠在床头。
“不是。”果断拒绝,自己确实没救。
“?”冷刀子疑惑了一下又很自信的说道,“我记得昏迷前看到你了。”
“我也看到你了,但是我没救你啊。”余沫很坦荡。
“你为什么不救?”玄九不开心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救!”余沫现在严重怀疑玄九不仅脑子有病,还眼瞎!
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小乞丐拿什么救人!
命吗!
tui!
“还是感谢你为我护法。”冷刀子换了个角度。
“没有为你护法,那桥墩下就是我的家。”余沫一点也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正好你也没地方住,不如先在这住下,就当是报答你为我护法了。”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Д′? ○]
谁没地方住!
草窝也是窝!
“不用,我什么都没做。”余沫果断拒绝。
“玄九,你去安排。”冷刀子说完就撵人。
“喂,我要回去!不要在这里!”余沫不甘心的扯着拉自己的玄九,向床上的冷刀子喊道。
回应余沫的只有冷刀子嫌弃的挥手。
玄九不打嗑的把余沫又拎回刚才的院子。
“你个小乞丐不识好歹,这里管你吃管你喝,你还不乐意。”玄九好笑的看着扒着门框不进去的余沫。
“当猪养啊,我就要回去!”[○?`Д′? ○]
“老大不让你走,你就走不了。”
......凸(艹皿艹 )
“这是哪,你们是干嘛的?”余沫憋屈的松开手,破罐子破摔的坐到门槛上,仰头看向玄九。
“这是我们住的地方啊。”
“你蹲下。”仰的脖子疼。
“小乞丐事还真多。”玄九还真蹲下了。
“你都不让我走,还不让我打听一下啊。”余沫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该用午饭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饭。”话音没落玄九就没了人影。
凸(艹皿艹 )
余沫看着空旷的院子,快要气死了,这都什么事!
“来来,今天有回锅肉。”没看到院子门开,玄九就站到自己的跟前。
看来这个世界还是个高武的世界,那自己在倚天世界里收集的秘籍可以捡着练练了。
这么想着,嘴巴不停地吃着还算丰盛的午饭,只是回锅肉并没有吃多少,怎么也得循序渐进。
“不喜欢吃肉?”玄九看其他的素菜都吃完了,只有荤菜剩下不少。
“我以前没怎么吃过油水,一下子吃太多会拉肚子的。”余沫翻个白眼。
“小乞丐懂得就是多。”
“只会这一句是不是!”既然走不了,余沫转身就回房间了,只能视情况而定了。
玄九看人进屋了,把盘子什么的收起来放饭盒里拎走了。
余沫在床上躺着,让把之前扫描的功法秘籍找出来。
看了许久,还是决定练九阴真经和怜花宝鉴,这两个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可惜一直没机会练张真人的无极纯阳功。
决定好了,余沫就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练习内功。
由于一直都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余沫就没有开始练拳脚功夫,就每天打坐一会。
过了有小半个月,玄九又拎过来几个孩子。
能认出来玄九,主要归功于他标志性的嗓音和腔调。
“小乞丐,我给你送小伙伴来了!”
余沫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着院子里六个矮墩墩。
“这是不开眼的又救了你们老大?”
“额......”这嘲讽的语气怼的玄九接不住了。
“你们几个,去那两个房间。”玄九指着余沫旁边的房间说道。
几个小朋友倒也听话,一声不吭的进了房间。
“哪拐来的?”
“小乞丐,不要把我们想的这么坏。”玄九弯腰伸手想摸余沫的小光头。
“不坏就放我走啊,打着报恩的名头软禁我,你们这叫恩将仇报!”余沫后退两步,躲开玄九的手。
“你还小,不懂。”玄九讪讪的收回手。
“就你大,就你懂!”狗屁玩意!余沫没好气的直接把门关上了。
“嘿,小破孩脾气真大。”玄九嘟囔着走了。
余沫在屋里摸了摸自己的脉象,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身体恢复的比预计的要快,再过十天左右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就是身高只能慢慢来了。
接下来几天里,玄九陆陆续续的又拎过来不少小孩,都是4-8岁期间的。
余沫严重怀疑这里是不是人贩子的窝点?
不是没想过杀手组织,但是小说上不是都写杀手组织一般都是在山谷峡谷山上什么不好找的地方嘛,这四处平坦,也没看到哪哪有山啊。
这天,余沫正蹲在门口看一群小屁孩在院子里扎马步。
“小乞丐,你也过去。”玄九让余沫也跟着一起。
“我不去,我又不是犯人。”
“不去没饭吃。”
“那你让我走啊,我又不想待在这。”余沫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老大的命令。”
“那是你老大,又不是我老大,关我什么事!“余沫愤愤的蹲在那里吐槽。
“违反组织规定,杖责四十,念你是初犯,又救过我,罚十杖,玄九施刑。”冷刀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我凸(艹皿艹 ),你tmd恩将仇报!”余沫直接蹦了起来,自己这是倒的什么霉!救个人还得挨罚!
“玄九。”
“是。”
玄九毫不费力的跟拎鸡崽子似得把余沫拎起来摁在不知道谁搬来的板凳上。
啪!
“啊,好痛!你大爷的玄九!”
回应余沫的是剩下的九个板子。
“这就是不听命令的下场。”冷刀子用他那刀子似得眼神扫射下面的小朋友。
被扫到的无一不夹紧屁股站好。
被杀的鸡蔫蔫的趴在床上。
“我给你上药。”玄九消失又出现。
“假好心,动手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余沫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手软就得跟你一起领罚了。”玄九说着就要剪开余沫的裤子。
“等等,我是女的!哎呦!”余沫一激动直起上半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了,小脸顿时变成痛苦面具。
“你是女的?”玄九的声音里带着诧异。
“废话!”余沫疼的哼哼唧唧。
“啧。”玄九嫌弃了一声,把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