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往嘴里塞了几个药丸,她得尽快恢复,全力对抗雷劫。
“宿主,外面有只雪狐。”回来的很快。
“那就再等会。”余沫现在只想抓紧时间恢复,心一横,直接在灵泉池的旁边打坐起来。
随着余沫功法的运转,灵泉池的灵气逐渐汇聚在她的身侧然后把她包围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沫睁开眼,周身的灵气四溢,这是要突破的前兆。
也不问了,直接出了空间,周围银白一片,余沫直接奔向不远处灵气浓郁的山头。
还没到地方,余沫头顶就开始凝聚乌云,到了山头,赶紧布置防御阵,顺便在周围插了几个长长的避雷针,管不管用试试再说。
看着头顶的乌云里面雷电翻滚,余沫赶紧在身前也插上几个铁棍,刚弄好,第一道雷劫就落了下来。
刚开始的雷劫用来淬体正好,余沫就没有启动防御阵法,而是咬着牙靠着肉体抗了过去,不过被雷劈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雷劫越来越猛烈,余沫用手握住避雷针,一道道雷劫顺着避雷针深入地下,虽然只能削弱三四成,但这已经够了,剩下的这些余沫还能扛得住。
随着雷劫的不断加强,余沫的唇边溢出血来,就算是这样也丝毫不能退缩,余沫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调整自身的状态来面对雷劫。
现在已经超过20道雷劫了,雷劫的力量越发的汹涌,余沫果断的开启防御阵法,一层一层的阵法在余沫的上方形成,粗粗看去,起码有一二十层。
劈下来的雷劫都近乎发白,也没有那么的声势浩大,但是威力不可小觑,防御阵法一层一层的被劈碎,第二十七道的时候雷劫无声无息的落在余沫的头顶,瞬间余沫就变成了血人,而周围的避雷针也全部被劈的粉碎。
雷云消失,雷劫之后的甘霖落下,滋润着余沫破败的身体,一刻钟后甘霖消失,余沫的境界稳定在化神初期,伤势也完全恢复了,只是身上的衣服都被劈的粉碎,手臂动一下都会欶欶的往下落,还不等她要回空间换衣服,就感觉有几道气息出现在自己周围。
“这位小友天资过人,不知师从何方?”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头,看着正气凛然仙气飘飘。
“这位老先生,能不能让我整理一下。”余沫躺在那里都不敢动,害怕一动身上的衣服碎片落下自己就更尴尬了。
“是我等的不是。”老头愣了一下,带着人往下走走然后全都背过身去。
余沫害怕自己进空间会被他们察觉到异常,就拿出几块板子在周围遮挡一下,看着除了衣服成碎片了,就是皮肤都焦黑一片,余沫把身上弄干净然后才把衣服换上。
看他们都没注意自己,余沫问怎么回事?
“宿主,你这次雷劫渡了一个星期!察觉到这里有异常,三天前他们就到了。”的声音在余沫的脑海里响起。
“这么久?”余沫很惊讶,她处在雷劫中,压根就没有时间的观念,照这么算,那到后期光是渡雷劫她都得请假。
“27道雷劫呢,可不得劈几天。”倒是觉得正常。
行叭。
既然避不过,余沫找出镜子,左右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了,就把木板撤掉了。
“你好,你们是?”余沫下去,他们就转过身来了,看着气息是元婴期,老头倒是看不出来,他身边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哥倒是只在筑基大圆满。
“忘了介绍了,老夫是清风宗的大长老冯扬,这是老夫的孙子和清风宗的弟子。”老头笑眯眯的介绍,被说到的人一一抱拳。
“冯长老好,各位道友好,我叫余沫。”人家这么有礼貌,余沫也是客客气气的抱拳回应,要不是都穿着现代的衣服,她还以为是在修真界呢。
“余小友师从何处啊?”
“并无师门。”余沫本想胡诌一个,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太累了。
“哦?那小友可有时间去我清风宗坐坐,不远的,就在长白山北边。”冯扬长老看出余沫有些犹豫,赶紧报出自家地址。
“那就打扰了。”余沫一听,好家伙,合着自己这段时间都是在清风宗的南边晃悠,都舞到人家门口了,不去也不太合适。
清风宗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道观,从大殿过去,后面才是他们真正的宗门,若隐若现的藏在长白山上,灵气的浓郁程度跟长白山深山里面的差不多,察觉到这里面跟外面的区别,余沫想应该是启动了聚灵阵。
已经有弟子提前过来通知,所以难得的余沫这次见到了清风宗的宗主以及二三长老,还有他们座下嫡亲的弟子。
看来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修士这边跟修真界也没什么区别,都是看资质和实力的。
“散修余沫,见过宗主。”余沫抱拳行礼,对着长老也是。
“余小友坐。”这宗主是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倒是和蔼可亲的样子,不过这样的人一般被称为笑面虎,余沫可不敢小瞧。
“多谢宗主。”余沫也不客气,既然来了,那就没的怕的,难不成他们还能强迫自己干啥,这可是法治社会,普通警察管不了,不还有特殊部门呢吗。
宗主听大长老说了一下余沫的情况,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不像那些弟子,惊吓的表情hold都hold不住。
“恭喜余小友渡劫成功,这是我们清风宗的一点心意。”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红艳艳的果实。
看着其他人惊讶羡慕的表情,余沫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个宝贝,“多谢宗主的厚爱,只是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
余沫说话说的挺难受的,都是新世纪的人,能不这么文绉绉的吗!
“诶,俗话说长者赐不可辞,余小友还是收下吧。”宗主不容拒绝的直接过来塞到她的手里。
......
“多谢宗主,只是宗主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这样我心里还挺不安的。”余沫有些头疼,这是要干嘛,索性就摊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