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妹儿不搭理你当然是因为她有事要忙了啊,我投资了一个多亿在新会所,她作为会所的负责人总不能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跟你谈恋爱吧?”
作为朋友,元宁非常义气的帮刘金翠打了掩护,她自然的语气让沈星有些茫然,所以翠妹儿不搭理自己,是因为有事要忙?
那他这个时候无理取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宁宁姐在三边坡投资了这么多钱,要是这些钱打了水漂,拓子哥不得打死他。
“啊?好吧,那我等她这阵子忙完再去找翠妹儿吧……”
元宁把cheesecake往沈星面前一推,“好了,别想这些事了,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那你也太闲了一点吧?”
跟阿星说话的时候,元宁一向都是有话直说的。
沈星一进来就闻到了蛋糕和芝士的香味,三边坡买不到这种价格高昂又不顶饱的小资玩意儿,这蛋糕说不定是拓子哥为了哄宁宁姐开心自己学着做的。
沈星有些眼馋,但是一想到这是拓子哥的手笔,就有些犹豫地转头看向了正在水吧煮咖啡的但拓。
察觉到了小憨包直勾勾的眼神,但拓无奈一笑,“吃吧,我做的有多的。”
但拓这个时候也把两个人的咖啡煮好了,他还顺便洗了一些元宁爱吃的莓果给她带了过来。
他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元宁身边,元宁坐着的是单人沙发,本来就不大,但拓坐在沙发扶手上面将刚洗好的蓝莓喂到了元宁嘴边,两个人贴在一起,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元宁也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衔着但拓喂给她的莓果。
本来准备说正事的沈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自己的哥哥姐姐亲密无间的样子,不是,他和翠妹儿最甜蜜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亲密吧?
“但拓,你跟我说你们俩这叫没谈?”
沈星的惊叫声成功获得了两枚白眼,还吓到了有些昏昏欲睡的元宁,但拓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就砸到了沈星身上。
“你鬼叫个什么,坐到起,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元宁也白了沈星一眼,“大惊小怪,有事快说,我困死了。”
沈星回过神来,知道这两人的玩笑可不是他一个小喽啰能开的起的,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宁宁姐,您教教我做生意呗。”
元宁挑了挑眉,稍微来了一点兴致,她扶着但拓的胳膊坐了起来,戏谑道:“怎么,你这是情场失意,准备换个赛道,在职场上努力了?”
沈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感觉自己有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意思在了。
要不是找不到能教他的人,他也不敢来麻烦他的宁宁姐。
“这不是猜叔把蓝琴交给我了嘛,世纪赌坊那边猜叔的意思是让我也一块盯着,您说说我一小孩从小在法治社会长大的,哪里会管理赌坊这种事情,我这不是怕自己在夏文境和岩白眉那里露了怯,这才腆着一张脸求到您这儿了吗?”
自从貌巴没了之后,但拓一直都是把沈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看待的。
要不是赌坊的事情他帮不上什么忙,他最近也因为猜叔的吩咐有别的安排,他怎么样也是要陪阿星亲自去蓝琴和世纪赌坊去一趟的。
“宁宁,阿星这是第一次独当一面,猜叔的意思,也是锻炼锻炼他,蓝琴的利润不高,猜叔对蓝琴也没太上过心,一直都是全权交给夏文境经营的。
至于世纪赌坊,情况有些复杂,世纪赌坊之前一直都是岩白眉的地盘,要不是这次急需用钱买断世纪赌坊所有的厅和莱佩人打擂台,他也不会愿意让猜叔跟他分一杯羹。”
但拓说的这些,元宁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猜叔怎么突然想起来做世纪赌坊的生意来了?岩白眉本来的意思应该只是准备问猜叔借钱吧?”
但拓点了点头,猜叔的生意他不明白,但是一些最基础的利益逻辑链条他还是清楚的。
“对,岩白眉把他的世纪赌坊几个厅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如果不是这次莱佩人来势汹汹,他要买下世纪赌坊剩下两个厅跟莱佩人打擂台,他也不会让猜叔跟他一块做生意。”
元宁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岩白眉对世纪赌坊有很强的控制欲,不允许别人插手他的生意。
猜叔如果找一个岩白眉熟悉的达班面孔来世纪赌坊监管岩白眉,岩白眉一定不会乐意。
但是沈星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个陌生地面孔,而且还那么年轻,那么无害,岩白眉绝对不会对沈星起太深的戒备心。
不过,元宁不太理解,为什么猜叔非要分世纪赌坊的这一杯羹。
“拓子哥,达班最近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吗?”
但拓不知道为什么宁宁会这么问,但是他还是乖乖回答了元宁的问题。
“没有啊,自从你带着达班一块做生意之后,达班兄弟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猜叔还想着,要和山里的人彻底断干净,不给他们送物资了。兄弟们也不想在刀尖上舔血,有安稳的日子,哪个又不想过?”
元宁若有所思,既然达班的生意没有出什么问题,猜叔也准备和山里撇清关系,他就更没有理由插手世纪赌坊的生意了。
銮巴颂几乎垄断了整个三边坡的博彩业,蓝琴这种地下赌坊去不了他的眼睛,但是兼并了金木水火四个厅的世纪赌坊就不一样了。
莱佩人的身后是銮巴颂给他们站台,猜叔这么轻易的就答应注资世纪赌坊,难不成也想在博彩业这一方面分一杯羹吗?
如果这样的话,阿星的这个新工作恐怕不会像她预想中的进展那么顺利。
虽然心里面有些好奇猜叔的做法,但是元宁表面上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些只不过是她心里面的一些猜测,没有必要说出来让阿星和拓子哥知道。
“可以啊,过两天我亲自带你去那两个赌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