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拾执政。”
“这外面的人跟疯了一样地往祖地里闯。”
“我们都解释了无数遍。”
“那些人就是不听。”
“我们自己都缺五元之晶。”
“要是真有他们想的那么多。”
“我们古巫族早天下无敌了。”
执政院一位身披黄色盔甲的高将。
一脸郁闷地向满脸横肉的兹拾执政说道。
“就凭这浓郁的五元之力。”
“已经足够外界为之疯狂。”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的五元之力。”
“突然间充斥整个祖地。”
“太奇怪了......”
兹拾执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杵着他的黄金权杖说道。
执政院在迷古道上六附近建立了军营。
二十万大军占据了一大块地方。
将整个迷古道六通道团团围住。
设置了足足七条防线,有的被他们劝退,有的和他们展开了大战。
外界对古巫族的情况暂时不甚了解。
能够在他们的防御之下进入古巫族祖地的寥寥无几。
“兹拾执政。”
“我刚得到从巫师团里传来的消息。”
“你看这封巫导送来的信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巫师团内出现了上百位高阶巫师。”
“这可是百年一遇,不......万年难遇的机会啊。”
“我要是巫师,说不得也能晋升到地巫境。”
兹曲执政拿着一张蓝色卷轴进入“执政行辕”。
身后跟着一位高将和两位小将,均披着银色铠甲。
兹曲执政嘴里不住说着话,不时啧啧称奇。
似乎非常羡慕巫师们迎来了最好的时代。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井喷式的五元之力从哪里冒出。”
“这些树木、花草,还有那些石头。”
“也就是祖地内所有的动植物。”
“包括我们古巫族人。”
“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五元之力。”
“之前只往里吸,现在往外吐。”
“直到把吸进去的五元之力全部吐出来才会结束。”
“那时.....都不知道多少年后了。”
“整个原初古界的五元之力经过天元结界一万年的熔炼。”
“当前只有祖地中存有五元之力。”
“外界最多只剩残存的五元之晶。”
兹拾执政从兹曲执政手里接过蓝色卷轴。
展开来细细阅览后说道。
得知五元之力浓郁的原因后,心中暗吃一惊。
“现在好了。”
“一旦结界崩溃。”
“我们这些古巫族人在外面的人看来。”
“那就是肥美的五元之力载体。”
“别说武人和巫师团的修巫者。”
“连普通百姓都不会被放过。”
“祖地里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
“都会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还以为至少能苟活......”
“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别看我现在一大把年纪,在祖地的时间越长,反而越宝贵了。”
“因为比起那些死物,我们这些活物,特别是人类。”
“身上的五元之力更多更浓郁。”
兹曲执政杵着白银权杖,在执政行辕中来来回回走动。
一边走一边说着这番让古巫族人毛骨悚然的话。
兹拾执政和其他执政院的将军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兹拾执政。”
“你知道吗,我们现在就好比那养猪场的猪。”
“那养鸡场里的鸡。”
“是那草原上的牛羊。”
“是那水里的鱼虾。”
“外界的修士们,看到我们,恨不得把我们把我们给生吃。”
“比彻神巫干的什么好事。”
“好端端,弄什么天元结界。”
“天元结界也就罢了,还将整个原初古界的五元之力汇集到祖地之中。”
“现在成了众矢之的,还能有没有办法了。”
“要是逼急了,恐怕巫师团里的那些瘦子,干尸。”
“说不得也会吸干我们。”
“毕竟他们也靠五元之力修炼。”
兹曲执政自顾自说着,也不理会兹拾执政等人发绿的眼珠。
用白银权杖“嘟嘟嘟~”地敲打着地面。
“你!”
“你!”
“你!”
“还有你.....”
“对,还有我。”
“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掉。”
“所以,只有拼死一战!”
“说不得太巫会有办法。”
“天巫境的巫师肯定有一战之力。”
“希望太巫别到时候带着巫师团逃之夭夭。”
“不对......”
“巫师们更逃无可逃。”
“因为他们身上的五元之力最浓郁。”
“说不定能凝结成五元之晶了。”
“哈哈哈哈。”
兹曲执政用白银权杖指着行辕中的一个个将军说道。
后来说着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兹拾执政知道他的脾性,其他将军只能受着。
兹曲执政说了一通,没有人接话。
就当这个“酒魔”喝醉了酒。
“你们都别哭丧着脸啊。”
“这天元结界不是还没有崩溃嘛。”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来,反正都这样了。”
“今晚就不醉不归。”
“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
“明日愁来明日愁。”
兹曲执政说完,挥手让一位小将去抬酒。
另一位小将则叫来兵士开始在执政行辕中布置地方。
兹拾执政没有阻止,也没有同意。
现在这局面,除了靠太巫绝地反击外,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兹拾执政。”
“坐坐坐。”
“其他人,也都坐。”
“我们就做好我们该做的。”
“巫师团那边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
兹曲执政拉着脸色惨白的兹拾执政坐下。
接着又倒上满满的一杯酒说道。
正当执政院的两位执政在执政行辕中准备大饮一番时。
哲翀带着唐针和沙木大巫等人望着晶冻城交谈着。
方方正正的冰原山上冰蓝色的巨墙和宫殿安然不动。
执剑佛的金身分成六块。
一张红色的大袈裟披在后背。
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大的君子剑落在右手臂旁。
和晶冻城的一切形成鲜明的对比。
“太巫。”
“这执剑佛守着晶冻城做什么?”
“再说,金身都分成了六大块。”
“不可能再复活了吧。”
肖凤看到晶冻城前的执剑佛金身,好奇地问道。
“呵呵。”
“执剑佛又没死。”
“他只是在......”
“等待着一个信号。”
哲翀眯着眼睛看向晶冻城回答道。
“什么信号?”
肖凤转过脸问道。
“一声,长长的长长的鹰啸。”
哲翀悠悠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