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跑了,巡猎岚没抓到,丹叶觉得没意思。
两人就地返航仙舟。
神策府后院的门还没推开,就听到里面应星的笑声,还有丹枫的怒吼。
“你还知道啊!”
“哈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啊。”
丹叶有点诧异。
她家小龙尊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性格……
于是丹叶推门而入:“说谁坏话呢?加我一个!”
“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用相同的入场词啊。”
渊明有些无奈的跟着走进来。
镜流眼睛一亮,对着渊明张开胳膊。
渊明笑着将她搂进怀里,深吸一口气。
真香。
都说爱人如养花。
真不愧是自己养的花。
自己养的花。
拍拍脑袋瓜。
“哎呦!”
镜流装模作样的捂住脑袋:“干嘛?”
“别装。”
渊明捏了捏她的脸:“想我了没?”
“不想。”
镜流扭过头。
“嗯,是吗。”
渊明轻笑,捏住她的腰:“我很开心。”
“我都不想你了你还开心什么?”
“开心我夫人终于厌弃我了,我也出去看看哪家的小娘子愿意……”
“渊明!”
镜流猛地扭过头,眼睛冒火:“你敢!”
渊明勾唇:“再霸道点,我喜欢看。”
“别跟我一起坐了。”
镜流挪了挪屁股:“你起来。”
“我不。”
“起来。”
“放心吧娘子。”
渊明凑近了些:“全宇宙除了你这位眼神不好的,谁还能瞧的上我这位弱小的男子呢?”
“那我眼神可真是不好,一挑一个准。”
镜流撇了撇嘴。
渊明笑了,抬手捏住她的小手:“是啊,我就心悦眼神不好的。”
镜流破功了,转头笑着捏住他的脸:“再装我就要揍你了!”
“哎呀呀,娘子真是好强大的眼力,竟然能看出我在演戏。”
渊明一副惊讶的样子,逗得镜流直乐。
“幼稚。”
丹叶撇了撇嘴:“说起来,我们两个进来之前你们在聊什么?我听到我们家小龙尊都生气了。”
“也没生气。”
丹枫摇了摇头。
“就是说景元做饭的那个事情嘛。”
应星笑了笑:“当时把我和渊明折磨的不轻,我说之前我表白的时候也把景元折磨的不轻,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那我请问,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渊明嘴角一抽:“我做错了什么?”
“活着。”
“应星,我要揍你了。”
“哈哈哈哈。”
应星猖狂的笑着:“你知道,我当时还说丹枫,要是丹枫也去帮忙,那我称之为绝活。”
“……我命不该绝,明明上一次我受到的折磨最多,你现在还好意思折腾我?”
丹枫抱起胳膊:“还记得之前在鳞渊境我和景元陪着你整晚整晚不睡觉的日子么?”
“我都记得呢。”
镜流嘴角抽搐:“应星当时像个小姑娘,给白珩发个信息还要问问我到底行不行,回复的是不是有点僵硬。”
“哈哈哈,还真有那样的时候啊?”
白珩笑着看向应星。
“都是过去嘛,多少要谨慎一些。”
应星轻咳两声:“再说了,你才像个小姑娘呢。”
镜流摊开手:“我本来就是啊。”
“你是……”
应星嗤笑一声:“你都能当人家祖……”
“应星!你是不是想打架!”
“来就来谁怕谁啊!”
两人拍案而起,昙华剑和支离剑在半空中闪烁着光芒。
还是那句话,要是这两把剑有剑灵这种东西,估计早就熟络了。
没事还得在一起喝点小酒,好好聊聊为什么它们两个的主人老是打架。
剑刃碰撞在一起,应星和镜流怒目而视,谁也不服谁。
不过应星现在还是打不过镜流。
毕竟镜流天天都练剑。
应星已经有几百年没练过剑了。
也就是偶尔和这几个人切磋才碰一下。
剑鸣訇然,锋利的剑刃碰撞,交割。
空气中都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锋锐之意。
“嘿……我就去陪着符卿吃个午饭的功夫,你们两个怎么又打起来了?”
景元走进来,看着面前的场面,有些茫然的眨眨眼:“这保留节目的间隔时间也太短了点吧?”
“还好吧,我觉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们两个打架了。”
丹叶看热闹不嫌事大:“应星!用点力啊!你个大男人怎么都没有镜流力气大啊?”
这句话同时打击到了两个人。
剑刃的交接难以看清。
“嘿,这一次还真激烈。”
景元眨了眨眼。
“两个傻子嘛……”
白珩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看向渊明:“你就看着你娘子欺负我夫君?”
“怎么能叫欺负呢,这不就是正常切磋嘛。”
渊明勾唇:“阿流加油,把应星打趴下!”
“加油而已谁怕谁啊!”
白珩也举起手:“夫君!加油!把镜流流打败了一会给你奖励!”
鸡血。
两个人丝毫没有担心,反而在旁边往火里面浇起油来。
要不说欢愉星神对周围环境有很大的影响。
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现在多多少少都有点欢愉基因。
尤其是符玄。
景元眨眨眼,突然想起来。
自己最近就发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为欢愉令使的影响,符卿没有以前那样严肃了。
平时坐在那里的时候,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就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偶尔也会开玩笑了。
虽然大多数都是些冷笑话。
不过符卿自己还意识不到,每次说完冷笑话之后自己都笑得不行,景元也只能跟着笑。
这或许还真是欢愉的影响?
景元揉了揉眉心:“丹叶,问你个问题。”
“说。”
丹叶依旧关注着战场,头都没转过来。
“就是,符卿最近有了些变化。”
“啊,喜欢开玩笑了是吧?”
“你怎么知道?”
“正常,那样严肃的人被赐予了欢愉的力量,这不过就是她的第一步转变而已。”
丹叶轻笑:“不过,小符玄本身的性子在那摆着,再怎么也不会成为你见过的那些我的假面愚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