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应星超绝天空大劈叉。”
“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哪弄来的这个!”
“隐藏摄像头,超隐蔽机位。”
丹叶笑的停不下来。
画面中,应星一跃而起的图片被定格下来。
看着自家夫君的丑照,白珩笑的前仰后合:“快给我发一份!”
“别急。”
丹叶咧嘴笑着:“一会回来我必须问问应星,这招从天而降的剑法他跟谁学的。”
“哈哈哈,那应星估计就真要破防了。”
丹枫笑着。
“我发群里。”
丹叶乐呵呵的举起玉兆。
【阿哈哈哈哈:(图片)
阿哈哈哈哈:超绝大劈叉,空中大劈,飞天大……
景元元:应星觉着他这招可帅了。
渊明的娘子:我会故意点赞些让应星难受的评论。
丹枫:+1
景元元:丹枫你个人机,就会发+1。
丹枫:我乐意,你管我。
应星星的娘子:这是我夫君!都不许笑!
应星星的娘子:让我先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应星星的娘子:(狂笑拍桌)】
“难以想象到时候应星回来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景元笑的停不下来,差点把自己舌头吞进去。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
镜流看向丹叶:“之前都告诉我别杀……应星去了不也是一样的效果么?”
“呼雷和你有仇,容易以卵击石,到最后碎一地,他和应星又不熟,加上应星一番打扮,估计也就是死两个小狼崽之类的啦。”
丹叶摆了摆手:“呦,应星哥结束了,回消息了。”
【白珩珩的夫君:你们六个真是闲的没边了。
镜流的夫君:……我什么都没说啊。
白珩珩的夫君:你娘子犯法,你同罪。
镜流的夫君:……】
镜流低下头,笑的像个偷到油的小老鼠。
渊明无奈的将她拽到怀里,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开始我觉得,好好玩弄一下呼雷,达到目的就好了。”
丹叶眯起眼睛,嘴角极大幅度的咧开,笑的无比诡异。
“现在我开始觉得,要让他处处碰撞……好好玩弄一下才好呢。”
……
“所以,为何要将我和姐姐也叫过来?”
“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有很多隐情。”
丹恒轻轻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那个愚者在顾及貊泽,所以没有将话说全……呼雷越狱,同时出现了三位雪衣判官,真正的雪衣判官被其中一个扮演者调走,剩下的那一个带着曜青的使者去了下方……你们应该都知道,欢愉星神就在罗浮……而且至少从目前的立场上来看,欢愉星神是站在罗浮这一边的。”
雪衣和寒鸦对视了一眼。
这也就是之前寒鸦等人感觉到奇怪的原因。
假面愚者对于欢愉星神的虔诚寰宇皆知,他们绝对不会做出逾越欢愉星神意志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丹叶授意的。”
星说道:“那边还有渊明在……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景元从一开始就知道。”
丹恒欣慰的瞥了她一眼。
长大了,也开始考虑这种事情了。
他点了点头:“没错,那个假面愚者很有可能什么都知道,但是考虑到这件事情对于罗浮的影响——所以她在貊泽在场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那这件事情就有蹊跷了。”
寒鸦皱了皱眉:“假面愚者真的会顾及罗浮么?”
星摇了摇头:“不是顾及罗浮,而是顾及欢愉之主的命令,根据我们现在所接触过的这些来看,假面愚者从不会违抗欢愉之主的命令,就算有——那也是欢愉之主自导自演的戏剧。”
“那就更蹊跷了,欢愉之主在乎罗浮……还是假面愚者良知大发更可信一些。”
“宇宙对欢愉派系拥有误解。”
丹恒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笔记本推了出来:“根据过去的传言,欢愉派系,包括欢愉之主从未给宇宙留下任何好印象,但是我们都已经见过了欢愉星神本尊……你们应该对她有着一定的了解,欢愉星神也不是时时刻刻保持欢愉的。”
“这件事情并不奇怪,凡人总是过度重化命途对星神的影响,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经过反复的考究,我认为不是,命途对于星神重要在结果——而非过程和行为,就像巡猎岚,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复仇,都在巡猎的道路之上,祂只是定下了一个结果,一个目的,祂要复仇,所以祂不断前进。”
丹恒说道:“丹叶这样命途宽广自由的星神就更是这样了,哪怕对于我们来说,欢愉都有很多种形式,那么对于丹叶来说就更为广阔——欢愉的定义是什么?是她的目的?她行使行为的结果?命途的定义是什么?至少对于我而言,我不认为欢愉的定义就是简单的欢乐。”
“随心所欲算不算欢愉?好好活着算不算欢愉?对于充斥着宇宙的虚无而言——有意义的活着,算不算欢愉?”
丹恒道:“在混沌这一命途出现之前,我曾经研究过欢愉这个命途……至少我认为,欢愉不单单代表着某种情绪,作为在那之前,从某种意义上和虚无对立的命途,欢愉拥有着更广阔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