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月儿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吧。】
拓跋月气鼓鼓的看着郁无尘,心里想着,【这个无尘哥哥,
亏我之前还帮你说话,
现在,一起沐浴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他都不满足我,哼,看我的!】她对着郁无尘说道:
“无尘哥哥,那好吧,我就和嫂子一起吧,
但是我记得,总共有六瓶‘洗髓液’是吧?”
“嗯,没错,怎么了?”郁无尘知道,虽然拓跋月这个妮子表面上是答应了,
但是指不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你给了公孙昊一瓶,乌亚一瓶,
我和嫂子各一瓶,
剩下还有两瓶,无尘哥哥,你一个人能用的了嘛?
你可别告诉我,
你还想给那个闻人堇一瓶,你要是这样做,
就算是嫂子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拓跋月嘟嘴看着郁无尘。
郁无尘一惊,心里想着,
‘我的佛祖啊,这个拓跋月,到底是有多少心眼儿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在胡说八道了。’
原本,沧楚瑶也是知道拓跋月的意思,完全没有在意她说的话。
毕竟这个丫头的‘茶艺’她可是领教过的,
但是,沧楚瑶看着郁无尘站在那里一脸吃惊的样子,
顿时来了气,对着郁无尘说道:
“你要是真的敢给那个闻人堇,
你小心我找你算账!
走!月儿,我们去修炼!”沧楚瑶说完,
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心里想着,【我看真是被月儿给说中了,
这个混蛋!】
拓跋月仰起头,得意的看着郁无尘,转头对着沧楚瑶说道:
“知道啦,嫂子,你别生气啦!”
郁无尘站在原地,看着两女的背影,
心里想着,‘厉害!
这俩人,我谁都惹不起啊!
一个说翻脸就翻脸,另一个无时不刻的在请你喝茶,
简直猝不及防。’
郁无尘苦笑了一声,找了一个有浴池的房间进去修炼。
···
东部州郁国邝城大若寺内。
“净静师弟,最近其他几个城的寺庙都在招收一些武者,
好像还额外给钱,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一个执事和尚对着净静说道。
净静背对着执事和尚,双手合十,朝着长明灯拜了拜,
开口说道:
“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去?”
执事和尚有些慌乱,赶忙开口:
“师弟,你说笑了,
我本是出家人,怎么会看重这些身外之物,
只是···”执事和尚吞吞吐吐的,声音越来越低。
“圆性师兄,只是什么?”净静又问道。
“只是,我们寺内有一些流言,
有人想转投那些寺院。”圆性看着净静。
“他们若是想去,那便去,我绝对不会阻拦。
出家人若是连这些都看不破,
留在这里也是枉然。”净静淡然说道。
“恐怕,到时候我们这里可就没人来了。
那每年所需的香火怕是交不齐了。”圆性支支吾吾,看着净静的背影说道。
“我都不担心,你又在怕什么?
真要是那样,这大若寺关了更好!
好了,没其他的事就下去吧!”净静不想再对这个师兄多说什么。
“好,那我退下了。”圆性恶狠狠的瞪了净静一眼,转身离去,
心里想着,‘你到底在装什么?
净静,要不是你,这个主持应该是我的,
师傅太偏心了!哼哼,等马老大他们准备的药就绪了,
就是你的死期!”
净静叹了一口气,看着其中一盏长明灯,自语着,
“郁无尘,东部州也要乱了,
希望那个多缘和我说的,不是真的。
否则,圆性师兄,你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了!
马家兄弟,你们已经成了我的心魔,
要是不能把你们全杀了,恐怕日后,
心境会出大问题···”
说罢,净静闭上了双眼。
···
郁国,万缘寺。
“多缘啊,多亏有你,
我们几个人才能顺利的抓住一些门道,
虽然看起来都步入正轨了,
但还是需要你来把控。”马老大满脸笑容,对着多缘说道。
“英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的作用只能算是一点点,都是你们天资聪慧,
才能一点就通,看来,我没有看错啊,
你们果然是未来的霸主!”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就快要嗝屁了。】
多缘一脸谄媚,看着马老大说道。
“你还是那么谦虚啊,
说话还是那么中听!”马老大笑了笑。
一旁的马老四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道:
“马屁精,看见这个多缘我就不爽!”
“不得无礼!老四,
多缘是我们在主持路上的引路人,
你们要是能学到多缘的一丁半点儿,
那我们早就成功了,还用得着现在?”马老大厉声说道。
“是,大哥说的是。”马老四不乐意的点了点头。
马老二见状,赶忙转移话题,对着马老大问道:
“大哥,接下来,我们只需要把邝城的净静除掉,
那我们在郁国的地位,也就彻底稳固了吧?”
“嗯,老二说的不错,
接下来,多缘,你继续替我们打理寺院,
我们几人要闭关一段时间。
希望再出来的时候,
整个郁国就已经看不到净静这个人了。”马老大对着多缘说道。
“英雄放心,
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几个人真的是脑子有病,
郁国的地位?想屁吃呢?
傻不啦叽的!】多缘义愤填膺的说道。
马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
···
“嫂子,你的(⊙ ⊙)真的好大呀,
还duang·duang的。”拓跋月看着沧楚瑶的(⊙ ⊙),上去抓了一把。
“哎呀,月儿,你再这样,
我就生气了!”沧楚瑶小脸羞红,两手捂(⊙ ⊙),
冲着拓跋月嗔道。
“哎呀,嫂子,我们都是女人,
平常你和无尘哥哥那个啥的时候,
他难道不抓一抓?嘬一嘬?”拓跋月嬉皮笑脸的看着沧楚瑶。
沧楚瑶想到之前郁无尘醉酒过后,
早上一醒来就在揉搓着自己的(⊙ ⊙),
顿时羞愤难当,娥眉微颦,怒道:
“你这个死月儿,这些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真是不害臊!看我不收拾你!”
“啊,嘻嘻,嫂子,
啊,我不敢了,
哈哈哈,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