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名人名言。
八月,未央,燕城一如往常的炎热。
5号,周三晚上,胖猫工作室全体出动,来到溪南台新歌擂台的比赛现场。
工作室三组歌手都将参加今晚的比赛,其中tara将演唱mini专辑的主打歌《my love》 ;老谢跟达芬奇组合(红玲、居子)将演唱合作曲目《火花》。
“上周老谢这张专辑卖的一般,但今晚唱了现场之后会火起来。”赵义深自信的表示。
“那必须的,《火花》这种音乐太上头了,必火,没悬念,今晚也是妥妥的一位。”韩希宇依旧是吊儿郎当。
“鸿哥,嫂子,咋不把闺女带来看看热闹?”夏浩洋很友好的跟周远鸿的妻子罗燕打招呼。
“孩子明天还要读书,要早点睡,今天是外婆在家陪着,所以我来现场看看,我挺喜欢tara的歌,平常在医院也常听。”
鸿哥妻子罗燕是一名护士,就是当初周远鸿父亲病房的护士,因为耐心善良,长期的相处看护下来,博得了周远鸿的好感,然后两人相处彼此产生了爱意,很自然的成婚,并且有了爱情结晶。
平常因为工作关系,还要看护孩子跟照顾周父,很少参加胖猫工作室的活动,如今也能稍微喘口气。
“那嫂子遗憾了,今天tara估计要输,胖子给老谢准备的歌曲会炸场,见谁灭谁。”天赐表情很夸张。
“我之前也听老周说了,谢书杰这次会有一首好听的歌,我也是来现场感受下。”罗燕羞涩的一笑。
“鸿哥,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带嫂子来现场玩,曾经的辛苦磨砺结束了,以后的日子会更好。”赵义深感慨的说。
“会的。”周远鸿也笑笑。
“今天除了能欣赏到老谢、红玲姐等人跳舞,据说裴老师还安排了她几个学生来给老谢等人伴舞,各个都很漂亮哟。”韩希宇做了一个猥琐的表情。
“裴老师是自己开设舞蹈班了吗?据说现在圈内很多人都想通过她跟咱们套上关系。”天赐问。
“裴老师本就很优秀,啥叫跟我们套关系?现在很多音乐公司都开始找裴老师设计舞蹈动作,这是她自己的本事跟人脉。”夏浩洋佩服的说。
“那倒是,裴老师的能力咱不怀疑,那今天伴舞的几个姑娘都是干嘛的,我开始还以为是燕影的学生妹。”
“好像这几个本就是模特跟伴舞吧,不是很清楚。”
“管她是谁呢,好看就行,待会好好欣赏下舞蹈。”
老谢,包括红玲跟居子都没有舞蹈功底,《火花》是一首很激情上头的歌,有舞蹈伴奏效果会好一些,因此裴老师安排了几个伴舞,而老谢三人只需要做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
整场比赛下来,没有超出大家的意料之外,《火花》一出,谁与争锋?虽然编曲略有些复古,但魔幻的旋律让现场观众都不自觉的嗨在其中,以绝对优势拿到本场一位。
观众席的胖猫工作室一众人也早早来到后台,迎接胜利者的到来。
最后上场的tara组合六连冠戛然而止,但没人脸上不开心,她们自己也知道很难赢如日中天的《火花》,而且输给的还是同公司的师兄师姐。
“大餐,大餐,今晚轮到谢哥请吃大餐。”
“晚上除了吃烧烤还能吃到什么啊?我想吃大闸蟹。”全文欣跟钦佳丽从台上走下来就在商议晚上的聚餐。
夏浩洋敲了下佳丽的头:“大闸蟹要到中秋之后,现在才啥时候?吃个鬼的大闸蟹。”
“谢哥今天很帅啊。”朱素雅双眼冒星光。
大家都在后台看着舞台上接受颁奖的三人,嘴边都带着笑意。
“喔~我们的英雄回来了。”韩希宇吹了一声口哨声,带头鼓起了掌。
“红玲姐,居子姐,你们唱的好好听。”不要脸的跪舔跟拍马屁不堪入目中。
老谢也是春风得意,“你们先商量好去哪吃东西,我去趟厕所。”
给老谢三人伴舞的小姑娘一共有6人,但她们六人没在这里,而是在另外一个化妆间。
其中一位杨姓的女模特身段较为瘦弱但面容娇好,作为申城人一直在香江发展,还似乎在东瀛度过金,也是这两年才来燕城。
不知道怎样得到的关系,如今跟着裴老师学习舞蹈,据说很有上进心。
娱乐圈想要出头,很多时候跟实力没太绝对的关系,每年各大院校这么多毕业生,你的实力或许强一些,但能强多少呢?
人家可以量身定做音乐、量身打造符合性格特点的影视作品,而你演技虽然强一丢丢但没人捧,演着一些谁都能演的角色,也没有人为你的嗓音打造最适合的音乐,你如何火的起来?
这个时候就看个人是如何抉择的了。
在颁完奖之后,其他歌手卸完妆也就陆陆续续的回去了,像这种大型活动后台的厕所一般都是分类的。一类是普通工作人员去的卫生间,一类是明星专用。
这样的设置是常规,一个是保护明星的隐私,一个也是方便明星入厕更容易,限制的厕所会更少人使用,也就意味着不需要排队等待。
打歌舞台一般情况下都是女歌手更多,男歌手相对较少,所以男明星使用的专用卫生间来往的人也更少,甚至没有人。
老谢带着微笑走进厕所,没有选择小便池,而是走进了一个独立卫生间,背对着,没有关门,刚解开裤子。
“谢哥。”一个女声传来。
老谢将裤子提了上去,皱着眉:“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你先出去。”
“我,我,不是,谢哥,我真的喜欢你,我不要什么,我,我,我帮你。”
说完女孩主动走进卫生间,将老谢的裤子扯了下来。
申城有善口技者,会舞台结束,于厕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蹲屏障中,一含、一吞、一卷、一轻咬而已。老谢一坐,少顷,但闻屏障中呓语一下,两人寂然,无敢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