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月光透射进来,映亮了芽枝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熏醉而红透的脸。
或许是有些紧张,芽枝不但半天解不开莱恩的裤子,还完全没注意到莱恩已经醒来,干脆埋头直接用牙齿咬起了裤带。
一个狐耳娘在半夜用虎牙咬着自己的裤腰带,这个场面在莱恩眼里有些莫名的涩情。
回过神后,莱恩只觉头皮一紧,连忙抬手推起了芽枝的脑袋:“芽枝2?!”
“唔?”
芽枝的尾巴瞬间僵硬,但很快,芽枝就如同没听到莱恩的声音一般,继续死死的咬着莱恩的裤腰带,同时不断向上凑。
“芽枝,你喝醉了?”
因为芽枝死咬着自己的裤腰带不松口,莱恩也不敢太用力的推搡,只能艰难的和芽枝僵持着。
芽枝以前喝酒也不会耍酒疯啊?
“唔……我没醉!”
听到莱恩问话,芽枝终于松口,抬头直视莱恩:“主公,我现在很清醒!”
“那你这是?”
莱恩只感觉脑袋一时间没转过来。
“主公还看不出来吗?”
芽枝将双手按在莱恩的胸口上,双眼紧闭,大声道:“我就是想和主公做啊!”
我就是想和主公做啊……
就是想和主公做啊……
想和主公做啊……
莱恩只感觉脑袋嗡嗡的,有些难以将眼前的芽枝和那个傻白甜的芽枝联系到一起。
在莱恩的印象里,芽枝确实非常亲近自己,但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感情,或者说完全不清楚那方面的感情。
否则,莱恩也不会大大方方的让芽枝一直钻自己的被窝。
此时的芽枝重新睁开眼睛,抿着嘴唇道:“主公,在你离开的这十年,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围着你转的芽枝了。
在这十年里,我也逐渐明白了,我对主公的感情,主公,其实早在明皋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
因为情绪的波动,芽枝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但身影却越来越小:
“这十年里,我一直在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这份感情,为什么要等主公你消失了才意识到……”
莱恩不禁咽了咽口水:“芽枝……”
“现在不一样了,主公你回来了!”
芽枝直勾勾的盯着莱恩,开口道:“在看到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再隐藏这份感情,我,喜欢主公!我想诞下主公的子嗣!”
看着芽枝清明的眸子中闪烁的紧张情绪,莱恩终于确信了,芽枝并没有醉,这一刻的芽枝十分的清醒。
随后,莱恩心中苦笑。
其实……早在自己将芽枝从明皋带走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幕才对。
自己,已经让芽枝等了十年。
抬起手按在芽枝的肩膀上,莱恩微微发力,便翻身将芽枝压在了身下。
意识到莱恩并没有拒绝自己,芽枝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眼中已经蕴含起了春水:“主公……”
“芽枝……”
莱恩看着芽枝,腹中有着千言万语,却无法吐出一字。
最终,莱恩只得缓缓俯下身,轻轻吻上了芽枝的红唇,来表达自己内心无法吐露出的言语。
芽枝合上了眸子,抬起双手拦住莱恩的脖颈,开始迎合起了莱恩。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的衣物一件一件被抛到了床下。
在这间小屋中,旖旎的气息开始不断蔓延,一直到月亮落下,明日冉冉升起……
? ? ? ?
翌日清早,莱恩正给洗漱完的芽枝吹着头发。
芽枝抱着自己刚刚被吹干的尾巴,将脸埋进去吸了一口气,嘿嘿傻笑道:“感觉在尾巴上面,还能闻到主公的气味呢……”
莱恩面色有些尴尬:“要不再洗一洗吧?”
兽族毛发上的气味确实很难下去,尤其是芽枝这样的大尾巴。
“不用啦,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闻到主公的气味了。”
芽枝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又开始傻傻的笑道:“主公真的很喜欢我的尾巴呢,昨晚一直把我的尾巴弄得黏糊糊的……”
“咳咳,别……别说了。”
莱恩的神情更加尴尬了。
将芽枝的头发吹干后,莱恩轻轻拍了一下芽枝的小脑袋:“好了,吹干了。”
“那我就先出去忙啦,斥候堂那边好像又送了不少新的情报过来。”
“身体没事吗?要不还是休息休息吧。”
“没事啦。”
芽枝站起身,原地跳了跳,示意莱恩自己完全没有事。
再出门前,芽枝转过身对莱恩张开了双臂,笑道:“主公,要亲亲~”
不出意外的,本来就很粘人的芽枝变得更粘人了。
莱恩笑着将芽枝抱住,低下头和芽枝吻了一会,芽枝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刚刚走出门,芽枝便巧合的看到奈奈莉和伊薇特也起床走出了屋子,她们两女睡的地方就在芽枝房间的隔壁。
“奈奈莉,伊薇特,早啊!”
“啊,芽枝,早……”
两女顶着黑眼圈,看着芽枝容光焕发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同时又有些咬牙切齿的打起了招呼。
见此,芽枝疑惑:“你们怎么了?”
闻言,两女对视一眼,还是伊薇特上前凑到芽枝的耳边,小声道:
“芽枝,你昨晚……发出的声音太大了。”
“啊?”
芽枝的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脸上,高兴摇晃的尾巴都僵了下来。
一抹嫣红,逐渐攀上了芽枝的面颊。
待芽枝重新开机时,脸上已经被红霞布满了。
“我……我要去处理斥候堂的事务去了!”
留下这一句话后,芽枝捂着脸,咻的一下就没了影子,只留下奈奈莉和伊薇特无奈对视。
“我说啊……”
奈奈莉打了个哈欠,对着伊薇特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做冲师逆徒?我看你在莱恩回来时就有想法了,但现在都没实施,现在已经被芽枝捷足先登了。”
伊薇特的脸一点都不带红的:“我也考虑过主动一点,大大方方表白,但我怕师父心里有压力,毕竟在师父的记忆里,前不久的我还是十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