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很快来到宣传科。
    刚到，就听到一个办公室传来一阵哄笑，还有许大茂的声音。
    傻柱走过去，把耳朵贴到门上。
    门里。
    许大茂周围，围着一大群同事。
    宣传科比较特殊，女性占了一半多，许大茂被一群女同事围着，越说越得意，越说越来劲儿。
    “许大茂，你不是胡编乱造吧?”
    “贾张氏就是一个老太婆，怎么能当众把傻柱裤子扒了。”
    “我听说傻柱非常能打，贾张氏那个老太婆，傻柱一脚就能把她踹死，怎么能让她扒了裤子?”
    有人不相信。
    无论从年龄上，还是力量上，傻柱都占绝对优势，怎么可能被贾张氏扒了裤子?
    “这你们就要去问傻柱了。”
    “贾张氏扒傻柱裤子的时候，有一-百多人围观，有不少是咱们厂的，他们肯定能这么说的话。”
    许大茂没发现危机降临了。
    嘭!
    门被踹开了。
    傻柱闯进办公室。
    “孙子，你敢造谣?”
    傻柱指着许大茂，脸色铁青，手指哆嗦，不是害怕，也不是冷的，是被气的!
    许大茂这么卖力帮他宣传，他能不出名吗?
    “你想干什么?”
    许大茂一哆嗦。
    多年以来，被傻柱多次打进医院的经历，让他对傻柱有心理阴影。
    看到傻柱冲进来了，他第一时间蹦起来。
    躲到桌子后面，和傻柱隔着桌子。
    “干什么?”
    “当然是收拾你，你敢造谣，我就敢打。”
    傻柱追许大茂。
    “傻柱，我说的不是真的吗?”
    “你没被贾张氏扒了裤子吗?”
    许大茂绕着桌子，和傻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也不许你说。”
    傻柱气坏了。
    听到傻柱的话，宣传科的人恍然大悟。
    他们还以为许大茂太夸张了，在说谎，现在当事人都承认了，傻柱就是被贾张氏扒了裤子。
    “傻柱，我看你想被开除了。”
    “你闯进宣传科行凶，无法无天，罪大恶极!”
    许大茂突然站住了。
    他反应过来了。
    傻柱在外面打他，他不报警，傻柱就没事儿。
    在宣传科的办公室就不一样了，傻柱冲进来行凶，就算有聋老太太护着，也会被罚款降职。
    傻柱停住了。
    他叫傻柱，不是真傻。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在宣传科，在厂里，我不打你。
    “有本事你就吃喝拉撒在厂里，别出厂子的大门，别回四合院。”
    傻柱撂下一句狠话。
    许大茂脸当时就白了，怎么可能不出厂大门?
    怎么可能不回四合院?
    同一时刻。
    陈天上厕所回来，被秦淮茹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陈天微微皱眉。
    他对秦淮茹没什么兴趣。
    “陈天，我能和你谈的吗?”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天。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陈天不想和秦淮茹扯上关系。
    “就一会儿，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秦淮茹哀求。
    陈天略微犹豫，点都同意了，他倒要看看，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僻静的角落。
    “陈天，我，我，我太难了。”
    “体力不够，技术学不会，你能不能帮帮我?”
    秦淮茹说话的时候，把两个大粮仓高高挺起，压迫感十足，眼圈微红，比刚才更楚楚可怜。
    “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我就回去工作了。”
    陈天冷笑。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帮忙?
    “陈天，你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只要你答应帮忙，我，我，我都听你的。
    秦淮茹眼泪流下来了。
    “收起你的廉价眼泪，收起你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不是易中海，更不是傻柱，不吃你这一套!”
    陈天冷笑。
    他可不想像傻柱一样，被吸血一辈子。
    要不是聋老太太施展锁门大法，傻柱就被坑绝户了。
    他来了，暂时对娄小娥没什么想法，可他和傻柱有仇，绝不会让聋老太太的锁门大法成功。
    “陈天，你真这么绝情吗?”
    “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秦淮茹看陈天神色冰冷，一点也没有中招的迹象，丝毫不受她的美貌影响，当场就翻脸了。
    棒梗被送去坐牢，让她心中怨恨陈天。
    只是一直以来，她有一个奢望，把陈天拿下，让陈天变成第二个傻柱。
    有陈天帮忙，贾家的日子就能好过去了。
    说不定还能帮她对付贾张氏。
    看到陈天冷冰冰的表情，她就知道失望成绝望了，陈天不可能帮她，一点希望都没有。
    秦淮茹恼羞成怒了。
    当初的希望有多大，现在就有多恨。
    “对你，没有!”
    陈天头也不回。
    “你站住，你信不信我喊你耍流氓?”
    秦淮茹咬着牙，瞪着陈天。
    “你选的是一个好地方，这里比较偏。”
    “你喊耍流氓，就算有人听到，他们冲过来，也需要一定时间，你猜这段时间我能做什么?”
    “足够把你打晕了，扔到臭水沟里。”
    “等听到你喊声的人过来，你能看到臭水沟里的你，我早就跑了。”
    “现在，你还要喊吗?”
    陈天冷冷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打了一个冷战，看看不远处的一条臭水沟，又看看赵东放冰冷的神色。
    她毫不怀疑。
    只要她敢喊，陈天就敢把他扔到臭水沟里。
    没有陈天在场，就算他说陈天耍流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陈天也不会有事儿。
    陈天走了。
    秦淮茹一阵懊恼。
    她不想回车间，钳工的活太累了。
    昨天全院大会，贾张氏说得好好的，帮她干家务活，帮她带孩子，全是空话，骗人的鬼话。
    她早上做家务，照顾孩子，洗脏被子，又累坏了。
    “秦淮茹，你不回车间工作，在这干什么?”
    秦淮茹烦躁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郭大撇子。
    和她同一个车间，另一个生产小组的组长。
    多次纠缠她。
    “你管得着吗?”
    秦淮茹很恼火。
    “我是管不着，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快被赶出车间了。”
    “你需要帮忙，我能帮你。”
    “你不能让我白帮忙吧?”
    郭大撇子靠上来。
    “你能帮我什么?”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
    郭大撇子眼睛一亮，有戏!
    “我不想离开钳工车间。”
    “我想收拾陈天。”
    “你能帮吗?”
    秦淮茹看着古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