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第一次吼她,白云芝可以理解是因为自己吵到他了,可是第二次她就不明白了。
看着白云芝梨花带雨的模样,李辰脸上的烦意更甚,睡意也被白云芝整没了。
李辰也不顾自己不着寸缕,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期间,李辰没说一句话,白云芝从一开始的生气到后来的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问:“李辰,你这是要离开了吗?”
李辰撇了一眼白云芝,不好气地说道:“不然呢?难道让我跟你一直住宾馆。这床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
李辰这是明显地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白云芝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挡住胸前,不让自己春光外泄。
白云芝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她质问李辰:“李辰,你这是想睡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李辰冷哼一声:“是你主动勾引我的,送上门的都不睡,我又不傻。”
李辰说完,眼睛又开始在白云芝的身上扫射,那露骨的眼神,让白云芝觉得恶心。
“李辰,你混蛋。”白云芝气哭了,她守了20几年的初夜,居然给了这样一个人渣。
李辰看着白云芝笑了,“白云芝,你情我愿的事情,一夜情而已,难道你还要我负责?我告诉你,和我上床的女人多得很,能让我负责的女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为什么?”白云芝到现在都还不相信李辰是在耍她,她吼得歇斯底里。
很快,李辰就穿好衣服了。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白云芝,戏谑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喜欢你?呵呵呵……你这样的女人我多得很。”
看着面如死灰的白云芝,李辰继续说:“白云芝,你该感谢我睡了你,否则你就只能被樊蕾找的那些臭男人睡。”
“自愿的,总比强迫的舒服吧。而且我那方便似乎让你挺满意的,你说是不是?”说完,李辰还朝白云芝眨了眨眼睛。
“闭嘴,你给我滚,滚。”白云芝朝李辰扔过去一个枕头,他一侧身就避开了。
话都还没有说清楚,李辰哪里会走,再说了,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白云芝,你知道昨天我和樊蕾说了什么吗?”
“我不想听,求你了,别说了。”白云芝捂住耳朵,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如果是李辰亲口说出来,她的世界会坍塌的。
李辰轻笑一声,继续说:“既然已经睡了你,那就该让你知道实情。”
“昨天我跟樊蕾说,与其让她背负,指使人强奸你的罪名,不如让你成为我的xing奴,一辈子都没有自由。”
“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过得不好,虽然过程不同,但结果一样,她就爽快地答应了。而且你也没让我失望,既然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主动送上门。”
听了他的话,白云芝才终于明白樊蕾那个意味深长又阴森恐怖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渣,就该下地狱。
白云芝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两眼通红地怒视着李辰,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李辰早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白云芝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不想在李辰这个人渣面前哭。
看着白云芝愤怒到快喷火的双眸,他不屑一顾地说道:“是不是想杀了我呀,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想,否则你和我恩爱的视频明天就会发到网上。”
“什么?李辰你到底还干了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没下限。”白云芝很想冲过去和李辰同归于尽,但她现在不着寸缕,她不能过去。
李辰在白云芝的注视下,漫不经心地走到电视机的跟前,抬手把一个微型摄像头从电视机后面取了出来。
白云芝昨天晚上太忘情,竟没有发现这个摄像头,现在看,似乎它还闪着红光。
白云芝彻底地瘫坐在床上,她以为李辰只是不想负责任而已,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癖好。
白云芝有种从一个火坑又跳到另一个火坑的挫败感。
昨天她还在感叹老天给她关了一扇门,但还给她留了一扇窗,现在看来什么也没给她留,甚至还把她打入了更加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她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李辰拿着摄像头,耀武扬威地说道:“白云芝,以后我要是想你了,你要随叫随到,否则……”
李辰摇了摇手里的摄像头。
此时此刻,白云芝没有像之前大吼大闹,她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李辰戏谑一笑,道:“因为你够有挑战力,我李辰就喜欢有挑战的女人,越不容易得到的女人,在得到的那一刻,我就越觉得越爽,哈哈哈……”
当初李辰向白云芝表白的时候,白云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甚至还当众羞辱他,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后来李辰也找了很多次机会接近白云芝,但每次都被白云芝拒绝。
李辰不但没被打击到,甚至越挫越勇。白云芝是他这些年遇到的最难啃的硬骨头,让他更有征服的欲望。
在白家还没被爆料前,李辰根本没办法接近白云芝。
知道白家被爆料,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一直在关注白云芝,所以他总会在她被欺负得最狠的时候闪亮登场。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让白云芝深陷其中,让她误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最后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给了李辰。
得到答案,白云芝抬手指了指房间门,毫无感情地下了逐客令:“门在那里,滚出去。”
李辰不以为意地拿着摄像头,哼着曲子摔门而出。
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算上白云芝,现在他已经有六个女人的视频了。
有了视频,这些女人还不是随便他拿捏。
他过着皇帝般的日子,每天翻牌子似的想要哪个女人伺候,就是哪个女人伺候。
李辰得意地笑了,他的后宫他会慢慢充盈。
等李辰走后,白云芝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抱着被子开始痛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她哭累了,四肢无力地成大字形瘫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毫无生气。
直到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白云芝的眼皮才动了动,但她的身体没做出任何回应。
电话那头似乎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终于在对方第三次打过来的时候,白云芝才挪动她那破烂不堪地身体到床边,抬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知道是谁爆料白家的,想不想和我合作?”一段熟悉的女声落入白云芝的耳朵,她脱口而出,急切地问:“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