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雪很兴奋的喜爱想摘掉手套去玩雪,可她的手不是很方便,只能碰一碰。才碰两下,南锦明怕她冷,又把手套给她戴上了。
虽然黑色长羽绒服裹在身上,但也挡不住南锦明那长身玉立的形象。在这被雪白覆盖的花园里,他那不俗的气质依然亮眼。回头率相当高,站在那就是一部偶像剧男主角。
住院部三楼的云芷晴看到这一幕,眼里是痴迷,是羡慕……她把手放在玻璃窗上……
“冷吗?”他停下来,蹲在喜爱身边问道:“冷我们就回屋。”
“不冷,不回。”喜爱抱着双手扭过头去,才出来一会就要回去,她好想跳进雪里去躺躺。
又是南锦明妥协了,答应让她在冰天雪地里多待一会儿。
远处草坪上,一对男女在打雪仗,喜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他们看起来好开心,打雪仗有那么好玩吗?
他们跑近时,喜爱听见他们两人对彼此的称呼。
“老公。”
“老婆。”
……
喜爱歪头,右手食指顶在下巴上,“老公”、“老婆”?她看看身后的南锦明,在望向那对男女,好像懂了什么。
“老公,你为什么不喊我老婆?”她指着雪地上的男女,“你看那个女孩喊那个男孩老公,那个男孩会回应她老婆。”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的南锦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紧了一下,他能喊吗,他可以喊吗,他可是正常人……
“你想让我这样叫你吗?”南锦明蹲在喜爱身边,认真地看着她。
“嗯!”喜爱用力地点点头。
“你以后会恨我吗?”
“不会,老公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恨你?”因为手握不住,喜爱用双手手掌夹住他的手,脸蛋往他手背碰了上去。
也许是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他,也许是觉得他很温柔,也许是他对她很好……喜爱现在心里是依赖他的,真正相信的也是他。
“老公,你的手好冰。”喜爱把他的手往自己兜里塞去,“来,把手放进我兜里。”
她这一举动让南锦明有些触动,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在他冷的时候给过他一点温暖,他们总认为自己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需要,所以后来他也就无所谓了,迫使自己舍弃掉那些可笑的欲望。
“暖和吗?老公。”喜爱捂住他的手,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南锦明咬咬牙,回以微笑,“很暖和,谢谢老……婆。”
“老公,不用谢!”
盈盈一笑的喜爱目光越过南锦明,停在了他身后戴墨镜男人脸上。
“老公,老婆?南锦明你们在这玩过家家吗?”
听到这声音,南锦明立刻沉下脸,快速起身转过去面对着男人。
“你怎么来了?”
“南总,我妹妹醒了,我来看看不应该吗?”云寒川勾勾嘴角,看向身后轮椅上的人。
看了云寒川一眼,喜爱往南锦明身边靠去,这男人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老公,他是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混蛋。”
“大哥。”
混蛋?大哥?……喜爱挑起眉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混蛋大哥。”
这话真可乐。
南锦明弯起了嘴角。
随后云寒川也仰头大笑起来。
“南锦明你趁着我妹妹变傻的时候来欺负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云寒川看向南锦明,眼神里有些许鄙夷。
不甘示弱的南锦明轻蔑笑笑,“妹妹?你有经过她允许吗,就以大哥自居。”
“毕竟有血缘关系,比南总你这种过家家式的行为靠谱。”
“血缘?真的吗?”南锦明这句话颇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
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一个目光锐利,一个眼神冷漠。
喜爱捧起身旁灌木丛上的雪向云寒川身上砸去,“混蛋大哥走开,别欺负我老公。”
云寒川弯下腰来,看着她,“老公?他不是你老公。”
“是!”喜爱冲他大吼。
“不是。”
“是。混蛋大哥是坏人。”喜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
南锦明把轮椅往后拉去,挡住他,“云寒川,她才醒,你就来刺激她,是何居心?怕她想起来什么吗?”
冷笑几声的云寒川错开南锦明,看向喜爱,“希望你恢复记忆后,不会抽自己耳光。”他说完后向南康住院区走去。
没有心情在散步,南锦明推着喜爱回到疗养大楼。
病房里,喜爱眼泪汪汪地看向南锦明,“老公,混蛋大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不是我老公?”
“你觉得呢?”南锦明冻得通红的双手捏紧了轮椅的手柄。
“你是我老公,混蛋大哥是坏人。”
走到她身边,南锦明单膝跪在地上,握住她的双手,温柔而坚定地说道:“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叫我一声老公,我一定会尽到老公的责任,定不会负你。哪怕你恢复记忆,请记住,我的承诺永远不会变。”
“谢谢老公!”喜爱张开双臂扑向他。
南锦明稳稳地接住她,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许久,喜爱揉揉眼睛,“老公,我困了。”
“好,睡会午觉吧。”
帮她脱掉外套和鞋,抱回病床上,南锦明在坐在病床边,等她睡着后,回到沙发边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西欧。
在街边捡垃圾的男人被两个黑衣人拦住。
“你是靳正达?”
男人放下垃圾袋,准备跑路,被黑衣人拦下。
“别激动,我们只是想来通知你,你儿子死了,他把十几亿的资产全部给了他的学生。你如果想要讨回来,我们可以协助你,无偿帮你追回自己儿子的财产。他在蓝狐还有很多专利,一项专利技术就可以卖上亿,每年专利费就是个庞大的数目,你甘心落到别人头上?”
听到有钱拿,靳正达肯定心动,但对方来路不明,他也怕跳到坑里。
“无偿,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哼,靳正达,你有什么值得我们惦记的?你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害怕什么?一个光脚的还害怕穿鞋的吗?”
对方说这话在理,靳正达想想也是,自己什么都没有,怕什么。
“你们不可能无条件帮我,肯定有目的。难道想分走靳泱一半财产?”
黑衣人不屑笑笑:“就这点钱,还不够我们老板塞牙缝。目的肯定有,但与你无关。”
“你要不要追回儿子的遗产,给个痛快话。”另一个黑衣人不耐烦说道。
靳正达急忙回答:“我肯定想追回,但我的护照被南锦明收了,要怎么回去?”
“只要你答应了,剩下的我们会帮你办好。”
就这样,靳正达和对方达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