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啊啊啊!!!我死了!!!”
“我的老天爷!林决林总好霸气啊,这段护女儿的言论,真的是爽到姥姥家了!”
“欧家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扁栀嫁给欧家整整三年了,他们家人不知道扁栀是林决跟扁妖妖的亲生女儿?!”
“而且,之前还说什么,扁栀是靠沈听肆跟林野上位?这是哪个傻逼开的国际玩笑啊,中医院是扁妖妖留给扁栀的东西吧,人家回中医院,那是回自己家,扁妖妖那种神医级别的人物,她女儿需要靠男人?到底是说的这种白痴话!”
“欧家人自我感觉良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有金矿呢,我有个表姐在之前陈语嫣的医院做医生,他们欧家人之前就一直觉得扁栀嫁给欧墨渊是贪图他们家的财产,然后对扁栀各种防备。”
“扁栀命大,还好没有让欧家人知道她是林决的女儿,否则完了,肯定被他们家赖上了,你们知道吗?他们这一家子特别不是人,扁栀进门三年,都在照顾陈语嫣,听说这个陈语嫣是欧墨渊的白月光。”
这话一出,全网:我¥%%#@#¥@@……
一片国骂,评论区瘫痪。
相较于众人的热闹,扁栀却反而没什么情绪。
呆在一侧跟万倩闲聊。
“师傅,周岁淮什么情况啊?他刚刚算是公开跟你表白,要追求你。”
扁栀想着病例,最近她手头上强脊椎炎的病人很多,治疗效果也显着,她希望总结相关经验,然后发表一篇论文帮助更多的病患。
所以,刚刚万倩的话,她完全没听见。
“什么?”
万倩叹了口气,“师傅,你真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不食人间烟火了,满脑子都只有工作。”
万倩指了指扁栀手腕上的粉色手链,“这个啊,你怎么想的啊?”
扁栀看了眼这个粉色珍珠。
当时戴的时候,没多想,因为款式简单,周岁淮又特意打电话过来,她才戴的,倒没想到有这一层含义。
现在人多,当众脱下来,太不给周岁淮脸了。
“回头还给他吧。”
“啊……”万倩的尾音拖得很长,“为什么啊,周岁淮挺帅的啊,而且,你不知道最近有个女明星放话要追周岁淮呢,也是个富二代。”
扁栀没什么反应,只“哦”了声,然后说:“那你回头找人,关于这个珍珠手链的热搜,压下去,免得他回头不好找对象。”
万倩一脸便秘的看着扁栀,“师傅,为什么啊,周岁淮家世好,对你也好,知根知底的,多好啊,而且,你看他,眼里都是你,千万级偶像啊,多少姑娘的梦寐以求的男人,你这么轻易的就推开了?”
说话间。
两人远远地看见欧瑶端着酒杯就朝周岁淮走过去了。
勾着耳边的头发,一脸娇羞。
“看吧,连欧瑶这种万花丛中过的都不能幸免。”
扁栀点头,收回目光,“我刚离婚,没心思想这些,”扁栀笑了笑,洒脱的说:“相较于搞男人,搞钱跟医疗我更在行。”
万倩皱眉,看了眼周围的人,小声问扁栀,“师傅,有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
扁栀很坦然,“说说看。”
万倩一副偷腥的模样,又怕被沈听肆跟林野抓到,于是压低声音,很轻很轻地说:“师傅,你都不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男性,有某种渴求么?”
扁栀:“你想问我,会不会想男人啊。”
万倩一口红酒直接喷出来,而后她惊悚的看着面色瓷白宛如天使下凡的扁栀。
“师傅,您真是钢铁直女啊,这话都能说这个粗暴直接。”
扁栀笑了笑,“我是医生,而且是一名外科医生,对于人体的构造我非常清楚,对于你刚刚说的渴求,那是男女之间的荷尔蒙互相吸引的作用下产生的,由此会引发男女之间对彼此的身体产生……”
万倩撑着下巴,对男女之间的互动在扁栀的科学解释中,完全泯灭。
“师傅,你说,仙女什么时候能下凡看一看啊?”
扁栀知道她这是在说自己古板,她笑了笑,放下酒杯,“我去卫生间,你自己玩会儿。”
从卫生间出来,扁栀在花园里透了会儿气。
刚要转身,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欧墨渊。
他居然还没走。
欧墨渊走到她眼前,面色较之上次看见的时候,似乎更差了些,不过扁栀也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欧墨渊看着如今的扁栀。
一袭长裙淡雅动人,明艳的眉眼间却已经染满疏离。
她看他的眼神里,不再充满期待,像是完完全全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欧墨渊的心脏某处狠狠钝痛了一番。
扁栀却十分坦然,她不卑不亢的看着欧墨渊。
听见他问,“所以,你真的是林决跟扁妖妖的女儿。”
欧墨渊用的是肯定句。
扁栀点头,也肯定式的回答。
扁妖妖是扁鹊传人,一手针灸出神入化,各药材也配伍堪称圣手。
而林决更是不用说,孤身一人创建商业帝国,年纪轻轻时商业手段已经了得,很长一段时间,林决是以垄断商场的高姿态称霸商业市场。
他黑白通吃,即便退了这么久,如今黑白两道听见他的名字,也都依旧要给几分薄面,是个手段狠厉,果敢要命的男人。
今日一见,果然震慑逼人,气场强大说一不二。
“你嫁给我,究竟有什么目的?”欧墨渊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扁栀,戒备问道。
这个问题,欧墨渊问过太多次了。
从前,她回答过但过半对峙敌意浓浓。
现如今,她觉得应该借着这个契机说清楚,也算是彻底翻过去这一页。
所以,这一次她回答的时候,很耐心,也没有敌意。
就用平静普通的口吻,说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情。
彻底过去的人,已经不值得她再浪费一点情绪。
“林家,或者扁家,又或者是我的任何家人,都对你们欧氏没有任何的兴趣,这三年我始终在医院,我未曾接触过欧氏的任何商业性质的东西,这点你仔细想想应该明白,”扁栀直白道:“另外,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欧氏的实力,还不至于需要大费周章到我父亲嫁女儿地步。”
“三年,我对你分文未取,你自己应该是清楚的,欧墨渊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思考,也别在再因为这些事情来浪费我的时间,我不是怕你,只是我的时间需要花在更多有用的地方,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欧墨渊看着扁栀,感觉她这些话像是在指着他的鼻子说: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任何一点时间,所以今天才好声好气的跟你摊开把这些说明白,希望你自己知道好歹。
扁家大小姐,不图他钱财,自己也有实力。
“所以呢,”欧墨渊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