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我没有,绝对不会有你说的那些想法。
我就是想早点儿和你那个……”
王明轩一听林珑的话,那还了得,忙着急地解释。
两个大拇指翘着相对点头,一张还能看的脸涨得通红。
有羞,也有急。
“切,不就是想滚床单吗!”
林珑突然醒悟过来老男人的意思,张口就来。
等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地捂脸不敢看老男人。
“嘿嘿,就是宝儿说的那样。
大叔想和你滚床单,滚一辈子。”
王明轩笑得又贼又乐,搂过林珑对她脖子轻轻吹气,哑声道。
“宝儿,你从哪儿听来的话,很贴切哦!”
“大叔坏!”
林珑缩着脖子扭来扭去地躲痒痒,引得老男人心神荡漾,一股热流涌出鼻腔。
王明轩忙仰头一手捂鼻子,痛苦地道。
“小祖宗,你别扭啦!
再扭,大叔的命都得给你了。
唔,小祖宗你太磨人了。”
王明轩此刻被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却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娇躯。
手和额角的青筋爆起,脸色红白交替,像在受刑一样痛苦。
“抬头别说话,还不都是大叔自找的。”林珑噘嘴不满地道。
她细看着老男人不断变换着的脸色,这变化着实有些快。
看来她的功劳还真不小。
原本以老男人的身体状况,至少得两周后才会出现红白交替色。
当红白全部变成瓷白时,毒性便发挥到极致,此时将是最佳解毒机会。
但林珑有些担心,以老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会承受不住解毒的过程。
【唉,这次还真是亏大了。】
林珑一想到要拿出来的灵米灵面和人参,就觉得做了一次亏本生意。
…
“大叔,你慢慢流,我要去睡觉了。”
林珑秀气地打一个哈欠,决定不再理骚包的老男人。
成天没事干,给他拿回来的书一本都没看完。
一看就是抬尾巴的差生。
“不要,宝儿都不心疼大叔了。”
王明轩一手转动轮椅,一手搂着小媳妇儿。
到洗脸架前,扯下自己的毛巾捂着鼻子。
“大叔羞羞,你还是先看会书再说吧!”
林珑食指在脸上刨着羞老男人,眼里是满满的鄙视。
气得王明轩真想打她小屁股,却又舍不得,磨牙道。
“宝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过目不忘。
你个小没良心的,亏大叔一心照顾你,你还嫌弃我来了。”
“哼,是你自己要学习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自己笨,怪我喽!”
林珑一根根掰箍在腰间的铁手指,掰不动就直接下嘴咬。
“哎哟,哪来的小狗儿。”王明轩吃痛,笑骂道。
“哼,杨妈家的。”
林珑一脱离立马跳开,跑到里屋门口冲老男人做鬼脸道。
“大叔,今天的任务今天了。
不可以拖到明天哦,晚安!
对了,明晚我与同事有约。”
林珑一想到后天休息,正好借机拿些米面和肉回去。
每天上班都重复着相同的工作,林珑觉得有些枯燥无味儿。
早已失去刚上班时的新鲜,她又不愿意回村挣工分。
这个时代,除了上班外就是挣工分。
这是生活的两大来源,远没有后世自由。
想过上安稳自由的生活,还得熬二十年。
林珑觉得她大好的青春,就浪费在这个小镇上,着实有些气闷。
林珑内心来说,是不喜欢这样循规蹈矩的生活。
可她又跳不出这样的生活圈子,除非去国外生活。
人生地不熟,以她的性子又不敢去独闯。
…
林珑借着外屋泄进来的灯光,爬上已铺好的炕。
摸索着换上睡衣,一股寒意激得打冷战。
忙钻进被窝里,被暖意包裹才感觉好受些。
她闭目看着海岛空间,自打老男人与她住一屋后,便没再进去过。
她都一周没洗澡了,感觉一身痒得不行。
隔两天洗一次头,都是躺在炕上露出头,让老男人给洗。
眼看要入冬,没电没吹风的日子洗头,还不得冻感冒了。
林珑越发想念海岛空间里的一切,身边多一个人真是不方便啊!
她凝视着那成箱的熟食直咽口水,虽每天都有鱼有肉。
但还是很想念来自家的味道,也不知太爷爷他们如何了。
林珑好久没有梦见家人,生活在不同的时空,一想到此生永无相见的日子。
她不由得眼圈发红,缩进被子里偷偷抹眼泪。
…
“宝儿!”
耳尖的老男人,本就一直在注意里面的动静。
对那悉簌的声音最是浮想连翩,每次都会猥琐地勾勒小媳妇儿的身材。
几次留在外屋苦逼地学习,真是一点儿都不能专心。
猛地听到小媳妇儿的声音不对,马上转动轮椅进里屋,连油灯都来不及拿。
王明轩将轮椅停在炕前,眼睛很快适应里屋的光线。
被子里的抽泣声更明显,他心脏忽地抽痛,压着嗓子温柔地道。
“宝儿,把头露出来,会闷坏的。”
“我不!”林珑哭着倔强地道。
让老男人看到她哭了,得多丢人。
“乖,我看看是眼里进沙子了吗!
给你吹吹就好了,不然明早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王明轩轻声诱哄着,上手揭开被子。
见小丫头蜷成小小的一团呜噎着,王明轩的心脏再次抽痛。
他双手撑着炕跃上去坐好,将人连带被子半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
“宝儿,大叔会一直陪着你。
父母终有老去的一天,大叔才是能陪你到老的人。”
“大叔,你会想爹娘吗!”林珑嗡声嗡气地道。
“我啊,刚出去的那两年会想,慢慢的就不怎么想他们了。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任务。
雏鹰终有展翅飞翔的一天,守在父母身边是永远长不大的。”
林珑噘嘴,大叔说的话只能代表他个人。
而她是终生想而不得见,根本没人能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失落。
“大叔,我还是幼鸟。”
“呵呵!宝儿是大叔的幼鸟。”
王明轩轻笑出声,心情随着这话好了许多,低头轻吻着蜜唇。
急促的呼吸声响起时,才不舍地放开。
“宝儿,吸…呼!”
王明轩脸埋在被子上,胸腔发出阵阵轰鸣,黑夜中的唇角快咧到耳后根了。
【他的小媳妇儿太单纯了,到现在都没学会呼吸。】
王明轩每想到此,就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