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林凡,看来也是个巴不得她早点死的贱女人。
穷人家出来的人就是见不得她光鲜亮丽啊,在明面上对她唯唯诺诺,私底下却肮脏可憎。
温皖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一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来身体越来越差,还隔三差五发高烧,脸色灰白得跟死人一样,每天在家都必须擦厚重的粉才敢出来见人。
“你确定是欧阳静?”
温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质问眼前这个令人恶心的男人,呵,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就是指望她能对他感恩戴德吧,从此巴结她,想要飞黄腾达?
痴心妄想!
他温皖最不喜欢跟这些穷人打交道了。
“千真万确,你要是去她宿舍找,八成还能找到那个玩偶,上面有你的生辰八字,你要尽快解决这件事,不然你会短寿的,我这可是在帮你啊,你知道我为了找到你,告诉你这个秘密,我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吗?
但没关系,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没事就好——”李彬贪婪地看着温皖,心里痴想她能记住他的好,报答他。
“行,想要50万是吧?”
“是的,除此之外,如果你能给我安排一份高层的工作,那就更好了。”李彬想象着自己在公司顶楼,高坐在旋转椅上的姿态,那样肯定很帅吧?
“或者,你想要报答我的话,也可以以身相许,我们从当男女朋友开始,我会对你好的。”不知道这个温皖上起来是什么感觉,肯定很爽!
听到这俗不可耐的话,温皖冷笑不止。
“这点要求我满足你不难,只是……”温皖说一半就走到李彬跟前,淬了他一口唾沫,“我呸,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这些?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丑东西而已,还妄想自己能攀上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一脸穷酸样,说不定你和那欧阳静就是一伙的,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他轰出去!
省得在这里污了我的眼,本小姐心情很差,看在你告诉我这件事的份上,这五百块钱,就当赏你的了——”
温皖从包里拿出500块钱,像施舍乞丐一样,扬在了李彬的脸上。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老宅。
剩下满脸不可置信和气极的李彬,啊啊啊,贱女人,她居然如此羞辱他!
“贱人,你明明答应给我50万的——”
保镖见此,立马捂住他的嘴,将他往外面拖去。
而李彬奋力挣扎都无果,那可怜的500块钱,躺在地上,最后他也没能得到,就那样被几个健硕的保镖给拖着丢出了富人区。
温黎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掐起手指算了一下,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上次直播间那个叫“一颗巧克力”的人,那时候他还道德绑架她来着,质问她为什么不救温皖 。
原来,是为了攀上温皖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个李彬心思龌龊肮脏,被温皖骗也是活该。
只是……现在温皖知道了欧阳静私底下给她扎小人,会不会找欧阳静麻烦?
温皖回到房间后,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欧阳静,她倒要看看,这个贱女人现在是怎么一副假惺惺的嘴脸。
“喂,小静,你在干嘛呢?”温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张脸沉郁得能滴出水来。
“没什么,在家待着,有什么事吗?皖皖?”
呵呵,亲昵地叫她皖皖,却恨不得她死,温皖攥紧了拳头。
“没什么,想着很久没见你了,开学前我们约一次吧,就在老地方,上次的咖啡店。”
“可以啊,什么时候?”欧阳静那边没有察觉出来温皖的异样。
“就明天下午四点半。”
“可以。”
欧阳静答应下来,温皖挂断电话,脸上闪过一抹阴狠,“欧阳静,既然你这么会装,那就不要怪我残忍了。”
温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像恶毒女配一样。
*
第二天,下午四点半。
欧阳静如约来到咖啡店,温馨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轻柔的音乐悠然回荡。
她选择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四周装饰着淡雅的咖啡色调和温馨的灯光。窗外透过百叶窗的光线洒在桌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欧阳静一边欣赏着咖啡店的宁静环境,一边等待着温皖的到来。
她心里是恨不得温皖早点死的,那个豪无人性的女人,占着自己有钱人的身份,就在学校到处欺凌弱小,还跟那么多男生暧昧不清。
她呸!
更重要的是,温皖这个贱人,在高中那会霸凌过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她最好的闺蜜,却无辜被温皖害得跳楼自杀。
这件事还不了了之。
每每想到梦中闺蜜那惨死的模样,还有泪水,她就心痛不已。
她会为闺蜜报仇的,迟早有一天,温皖会死在自己的针眼之下。
现在还不是跟她撕破脸皮的时候,还得继续阿谀奉承她,跟她做朋友,那样温皖就会对她放松警惕,她才能洗脱嫌疑。
跟她做朋友,也有机会知道一些她私底下做的那些肮脏事,比如,她明明那么讨厌温家那位真正的千金,却不得不在自己的父母和亲哥哥面前表现出来一副很温柔体贴,谅解的模样。
说来,温皖的演技也是令她佩服。
只是不知道今天她约她出来做什么,八成又是把她当垃圾桶,跟她吐槽哪些人的坏话了。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温皖依然没有出现。欧阳静开始感到不解,不禁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温皖的身影,但她始终没有出现。
渐渐间,欧阳静的心情变得不耐烦,这个假千金,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拽的。
她看着等待的时间已经足够长,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离开。
过了一会,她站起身来,离开了咖啡店,沿着街道漫步。
走过一条安静的巷子时,突然间,两个身穿黑衣的陌生人悄然出现,将她拦腰抱住,迅速蒙住了她的嘴巴。
欧阳静感到一阵眩晕,当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体被绑得严严实实。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