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京城里就热闹起来了。
张阳穿上红色喜庆的衣服,跨着一匹白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身后轿子里抬得是张阳的母亲尹心兰,再后面跟着几车系着大红花的彩礼,周围是敲锣打鼓,十分热闹。
夏家这边,清婉的母亲正在给女儿梳头发,戴上漂亮的发冠,还有两个丫鬟在帮夏清婉化妆。
“清婉,去了那边,可要听公婆的话,别和他们起矛盾。”
“娘,我知道了。”
“嗯。”清婉的母亲没有多说,不过是徒增伤感,到时女儿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一番打扮后,夏清婉更显得美丽动人。
“真漂亮。”
“谢谢娘。”
“时间差不多了,去前面等着吧,新郎官就要来了。”
“嗯。”
......
......
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波折。
夏正阳对于王妃的到来既惊喜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不过听说齐王就在城外等候,夏正阳颇感意外,看得出齐王非常重视。
当天在京城齐王府举行了仪式,大摆宴席,宾客欢喜,直热闹到月上云端。
闹洞房?堂堂齐王世子,谁敢闹洞房。
还真有,便是太子与张继业,两人在洞房外吵吵嚷嚷,着实让屋里的张阳气恼。
床上便是蒙着头纱的美人,屋外却有这么两个憨批!
“你俩闭嘴啊!赶紧走!”
“哈哈哈,你看他是不是恼了。”太子笑嘻嘻的对燕王世子说道。
张继业拽了一把太子,小声说道:“好像是真恼了,咱们赶紧撤吧!”
“怕啥,咱们可是两人!”
“三弟,他是武林大会第一,叶景胜的弟子!”
“......”太子抬头看看眼睛要喷火的张阳,赶忙脚底抹油,溜了!
两人一走,整个世界安静了。
转身回屋,张阳把夏清婉的头纱撩开,夏清婉美丽的脸上带着笑容,又似乎带着些紧张和拘谨。
张阳吞了吞口水,真是漂亮的美人,如今却是自己的老婆了。
“夫君,还没喝交杯酒呢。”
“哦,差点忘了。”张阳把酒倒好,坐在床上,与夏清婉挽着胳膊喝了交杯酒。
夏清婉很少喝酒,白酒辛辣,夏清婉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张阳把酒杯放下,轻轻拍了两下夏清婉的后背,看着夏清婉红润剔透的唇,张阳忍不住吻了上去!
......
......
第二天,日上三竿,夏清婉才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想起昨晚的事,夏清婉脸上顿时一抹绯红。
“夫君....”
“老婆起床啦!”
“哦,什么是老婆?”
“以后慢慢解释...”
......
由于一墨算的时间比较紧,第二日一行人便要往齐州赶,在齐州再办一次。
不少人都跟着一起前去,夏正阳由于公务繁忙,便让清婉母亲去,不过城外的齐王自然是要见的。
夏博学、太子、张继业自然是要跟去齐州玩耍,王文华也被王建树逼着过去。
“爹,人家结婚,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去干什么?”
“香皂的事你忘了,你赶紧趁机会去齐州看看情况。”
“哦哦,差点忘了,那我就去了。”
“去吧。”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厨师协会的人也跟着一起去。
现在的厨师协会今非昔比,张阳越是风光,协会的人越是自豪,那可是自己的会长!
如今出门都要把厨师协会的牌子挂在腰上,风光无限。
还有一些本就想去齐州看看的人,想去齐州做生意的怕路上不安稳的,都跟着一起前往。
等走出城门时,浩浩荡荡长龙一般的队伍。
在城外的张定兴都看傻眼了,我也没进城啊,犯不着这么多人来抓自己吧!
待离得近了些,张定兴看见前面骑着马的张阳,还有红色的花轿,心里这才安定了下来。
两方会和,夏正阳先是行礼,被张定兴扶起,“都是亲家了,不用如此!”
夏正阳露出笑容,“辛苦王爷了,在这城外等了许久。”
“小事,当年打仗的时候,条件可比这困难多了!”
“是啊,王爷当年不容易。”
“要说不容易,那的确,就拿当今皇上来说,当年打仗的时候....”
......
尹心兰看不下去了,犹如长龙一般的队伍都在城外等候,你跟人家唠什么想当年!
“老张,还走不走了!”
“啊,走走走,这就走!”张定兴拍拍夏正阳的肩膀,“亲家,咱们边走边聊啊。”
夏正阳歉意的说道:“王爷,实在是公务繁忙,不能陪同了,清婉的母亲会过去,抱歉了。”
“哦,是这样,好吧,那就有机会再聊,我们回齐州了。”
“恭送王爷。”
张定兴抱拳,带着一众人往齐州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山南村水泥厂的工人们也在队伍中,跟随着张阳这个东家一同前往齐州。
......
......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让这条路上的毛贼望而生畏,所以这一路走的很顺利。
等到了齐州地界,一些做生意的、结伴而行的商人便各自散去。
等走到青头县,也就是齐王府所在地时,就只剩下几十人。
“阿喜,赶紧收拾屋子,让客人们住下。”张定兴大声吆喝道。
“老爷,早就收拾好了,随时入住。”
大罗提前一天到达,自然把这些事都告诉了府上的人,早就收拾妥帖。
太子、夏博学等人这一路也确实是累了,顾不上与京城完全不同的景色,在阿喜的带领下,各自进屋,倒头便睡。
傍晚被阿喜、阿福叫起来吃了饭,才觉得缓和不少,不过仍觉得困倦,洗漱一番,回屋继续酣睡。
张阳经过叶景胜的训练,如今身体素质堪称一流,即便是多日赶路,仍不觉得疲惫,吃过了晚饭,便钻进屋去找夏清婉。
夏清婉见了张阳连连摆手:“夫君,太累了,要不今晚歇歇。”
张阳见夏清婉满脸疲态,怜香惜玉,自然不会硬上,嬉笑道:“娘子想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夏清婉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你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油嘴滑舌。”夏清婉轻嗔道。
“老婆,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是什么东西?”夏清婉好奇道。
夏清婉已经习惯了张阳随意变换的称呼,明白老婆和娘子其实是一个意思,心里想着应该是齐州的叫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