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博学的讲述,夏正阳也困惑了。
“这样说来,这一年你反倒没经常去找人家,结果她对你的好感大大增加,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夏博学点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夏正阳喃喃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又是为什么呢,你说她委婉的表示,又是怎么表示的呢?”
“就是她贴身丫鬟小梦跟我说的,说我去燕州这段时间,向梦每天都惦念我,叫我不要辜负了向梦。”说到这,夏博学低着头,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有点意思,等我与你母亲探讨一下,然后再说。”
“好。”
......
......
“你与夏公子怎么说的,他能听懂么?”鱼向梦担忧的看向小梦。
小梦捂嘴笑道:“小姐你就放心吧,我都明着说了,绝对能听懂!”
“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主动了,不那么矜持...”鱼向梦有些担忧道。
“哎哟,小姐,怎么还考虑这些,抓住机会嘛,说起来咱们家和夏家差的还是比较大,人家愿不愿意还两说呢,这时候还考虑什么矜持不矜持...”
“也是。”鱼向梦点点头,小声说道:“似乎应该担忧夏家是否会同意呢。”
......
......
皇宫。
“又要过年了,年号想好了没?”张定天就坐在张继天旁边,看着张继天批阅奏折。
“父皇,我....”张继天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嗯?!”张定天一瞪眼,张继天话又不敢说了。
“身为皇上,该自称朕。”
“是。”张继天点头道:“朕觉得朕当不好这个皇帝,既然父皇回来了,那这皇帝还是父皇当吧!”
“找抽是吧!”张定天一把拽住张继天的耳朵,揪的张继天吱哇乱叫,直喊护驾,有人刺杀皇上。
门外的守卫互相看看,交流了一下意见,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
......
回到齐州,燕儿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没事总是走出齐王府,站在青头县城门处张望,别人不清楚郡主在看什么,但张阳确实清楚的很,看来真是留不住咯....
对于燕儿混在护卫中前往燕州的行为,尹心兰进行了批评教育,不过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尹心兰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小张继兴离不开母亲的照顾,只是草草的批评了几句便没了后续。
夏清婉每晚都缠着张阳要搞涩涩,说是婆婆又生了,自己都还没有,要加倍努力!张阳自然乐的成全,只是每晚都到很晚,夏清婉睡到日上三竿,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张阳考虑的更多的是老二的问题,齐州只能有一个王,按资排辈的话,自然是自己的,但弟弟到时候会不会因此怨恨自己,到时候兄弟不和,导致家族分裂,那不是张阳想看到的。
换做别人,也许想的是如何安抚弟弟,如何处理好兄弟间的关系,但张阳思路打开,格局放大,这天下又岂是只有武朝,且不论南北分裂的文朝、北方的草原、西边的土蕃,这不是还有隔江相望的高句丽,不好意思下手的话,还有东面的倭国,那下起手来可真是毫无心理负担。
张阳想着在倭国当个土皇帝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齐州,就交给弟弟张继兴来管理吧,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眼下遇到的最大问题便是船的问题,此时的船只能风平浪静的河道里航行,真到了海中,分分钟就翻了,真正的海船还需要摸索建造。
眼下正是冬季,到处都天寒地冻,造船也不现实,眼见新年将至,还是先过个好年吧!
......
......
乌格与武朝借了粮食,虽然心里总有些不适应,但今年的冬天能够度过了,至于明年,明年再说吧,之前的羊毛都扔掉了,现在也能交易了,明年部落多养些羊,没准还能有个好收成。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慢慢来吧。
......
......
而在草原以北极寒之地,一处洞穴中。
有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教主,我们动身去武朝吧,听闻那出了一位大宗师境界的高手。”
“哦?有这样的事?”教主的声音反倒青春带着活力,似乎是一个小姑娘。
另一名隐在黑暗中的人说道:“是啊,若想白莲教兴盛不衰,还是要拿到长生之法,这样才能永葆白莲不灭,境界的提升可以延长寿命。”
“可是我从来没出过这片地方。”
“教主,有我俩保护你,去武朝而已,无妨。”
“哦,那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右护法,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呵呵,那就今日,不知教主有何意见。”
“我没有意见,出发吧!”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漂亮的小姑娘跳着说道。
......
......
经过几日的奔波,张玄正与一墨终于来到了青头县。
立在城门处,张玄正下了马,一墨不明所以,“师父,青头县可以骑马,路宽的很,撞不到人。”
张玄正说道:“为师在想去哪换一身衣裳,待会见了齐王可不能失了礼数。”
“我们进城找一间客栈不就行了?”
张玄正眼睛一瞪:“有免费的齐王府不住,花钱住客栈,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等着,我一会就回来!”说着,张玄正朝不远处的树林里钻去。
此时正是冬季,植物枯萎,只有几棵松柏还是绿色的,空隙极大,完全遮不住张玄正的身体,一墨隔着老远都能看到张玄正在脱衣服,好在此时冬季,衣服穿得多,要是露出白花花的肉,那才真叫尴尬,但即便如此,也有过往老妪点评:流氓!
张玄正毕竟是张玄正,换好衣服后不慌不忙的走出树林,完全不在乎路人的目光,反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样,长相虽然普通,像个老农,但一身新道袍外加长年累月的气质,倒也有几分得道的样子,路人们不由得肃然起敬,不愧是道长,人家不就是换件衣服嘛,大惊小怪的!
“走啊,愣着干什么!”张玄正把包袱往一墨手里一放,翻身上马,进了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