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潜在赢家”吕小岽买了单,大家准备离场。
两位法国妹子准备打车回校。如果她们走了,吕小岽的任务可就失败了!
于是他牵着法国妹子们的手,深情地说:“请不要离开我,求你们了!我还想跟你们多说说话,多练练我的法语!”
“可是,我们要回学校的。”海伦道。
“明天再回也不迟!”吕小岽表情坚定,“今晚,我们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一个总统套房可以吗?当然,我来买单!”
“噗!”竹子青直接喷酒。
“这样不好,小岽·吕,虽然你人很好,但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凯瑟琳笑道。
“请不要误会!”吕小岽一脸的着急,“我真的只是想跟你们多说说话!我保证绝不会侵犯你们。如果我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请尽管报警!”
“呃……”两位法国美女对视着,犹豫不决。
“放心吧!在我们国家,五星级大酒店是非常安全的!”吕小岽竭力劝说,“体验一下这里的五星级服务难道不好吗?相信我,绝对是难得的人生体验!”
看在“安全”“小岽·吕人很好”“距离近”“五星级”……等等的份儿上,两位法国美女最终答应了吕小岽的请求。
于是,表情各异的四位男性,分别带着各自的美女,前往酒店。
“等等,你怎么也跟来了?”吕小岽略带讶异地问竹子青,“你不上班了吗?”
虽然没完全明白吕小岽的意思,但竹子青决定勇闯龙潭,反正……“安全”嘛!
吕小岽要是敢强迫她,她就报警!叫这货吃不了兜着走!
“小哥哥,我困了,也想睡一晚总统套房。”她是这样对吕小岽说的。
而私下里,她又是这样偷偷给姐姐发信息的:
“肯定没问题!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一个接近吕小岽,打探他情报的大好机会!不要担心我,因为这浑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两个法国女人身上!”
实际上,她的姐姐竹子归就在附近。
可是,完全劝不动喝酒喝得头脑发热的妹妹。
总不能直接跑过来把妹妹拎走吧?她和吕小岽可是见过面的。
如果吕小岽看到了她竹子归,一定会联想到段玉岚的,其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这货已经把段玉岚当作奴仆看待了,万一他发现段玉岚竟敢“忤逆”他,保不齐会没日没夜地折磨段玉岚!
段玉岚曾经向竹子归大吐苦水,说她“受不了了”,竹子归深深地同情段玉岚。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竹子归只能接受妹妹的冒险行为。
附近的高档酒店没有“总统套房”,所以吕小岽开的是“豪华套房”。
主卧,吕小岽当然自己享用。
“你睡那边!”吕小岽指着另一间房对竹子青道。反正是个酒托小妹,不必在意。
竹子青一看,儿童房?小脸又一黑。
“我带了扑克牌!”面对法国美女们,吕小岽则是另一副面孔,“我教你们中式玩法!”
两位感到困倦的法国美女,对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无以言表。
“我……洗洗澡,就想睡了。”海伦犹豫道。
“嗯,房间不错,不过要委屈你睡客厅了。”凯瑟琳笑道。
“相信我!”吕小岽正色道,“我牌技惊人!”说着,他唰唰唰,露了一手,惹得美女们哈哈大笑。
然而,两位美女仍然只想睡觉,并要求他睡客厅。
没奈何,吕小岽自行洗澡,一边琢磨着……
当他再次出来,两位美女顿觉眼前一亮,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的身材,好壮……”海伦喃喃道。
现在,吕小岽的身材已经堪比美队——不,接近美队,说他是个小美队没问题!至少胸肌敲起来嘭嘭响。
“你的皮肤,好细腻……”凯瑟琳抵近观察,一脸的不可思议和羡慕。
吕小岽得意洋洋,无数次的身体强化已经使得他的躯体几乎没有什么外在缺陷。
“打不打牌?”他一挑眉,笑道。
“嗯……打两局吧。”海伦羞羞道。
“打完就要睡觉了哟。”凯瑟琳则道。
…………
后半夜,吕小岽摸到客厅里找水喝。
回屋的时候,他犹豫了片刻,掉头换了个房间。
荤素搭配,中西结合,这样才完美……他心里暗想,再说了,那个酒托小妹,他付过费的!
…………
清晨,竹子青骑在吕小岽的身上,死命地捶打这货!
“我打死你,打死你……”
吕小岽抱头苦挨。
“青小姐,饶命啊……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好,我还以为……”
打累了,竹子青喘着气问:“你以为什么?”
没想到这个酒托小妹这么暴力!吕小岽小心地说:“我以为我付过费了……”
“什么付费?”
竹子青目射杀气。
“我不是开了那瓶吗?你能提不少吧?”
“我提什么?……”
闹清楚这货居然把自己看作了酒托,竹子青……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难道你不是酒托?那你是……”等竹子青打累了,吕小岽才问。
“我是……”竹子青呵呵干笑,“卖酒的!”
“呃……”闹半天还是个酒托,吕小岽无以言表。
“浑蛋啊!”竹子青杀气凛然,“就算我是个酒托又怎么了?我又不是卖……你怎么能……?”
“青小姐饶命!”吕小岽忙道,“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跟我过来,是想……那个的嘛……”
竹子青欲哭无泪。
不,泪珠子唰唰地掉。
昨晚喝了点酒,加上又累,又被这货吵到很晚才睡……所以导致她睡得很死,结果,竟然被这货摸上了床!
亏她还让姐姐放心,说什么一切正常,自己单独一个小房间,非常安全!
再安全也防不住擅长偷鸡摸狗的浑蛋啊!何况儿童房又没有锁!
竹子青悲从中来,哇哇大哭。
“哎呀,青小姐,”吕小岽连忙翻身起来,搂住竹子青柔声安慰,“是我不好,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
说着,他又忍不住怀疑,一个做酒托的妹子能有这么纯?
“你这个……不会是做手术补上的吧?”他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