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被男人拥进怀里,男人的身上少了在王宫里的龙涎香的味道,多了着寒日里的凛冽之气,想必这些日子,他过的必然辛苦,心下不免心疼了起来。
天快大亮了,营口周围升起的雾气将他们二人包围了起来,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时此刻就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傅伯韬便低头向女人的那一抹朱红探去。
想到周围有那么多人在,虽然看不见,但是沈知意还是羞红了脸,她轻轻地搡了搡面前的男人,低声说道:“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放心,他们看不见。”男人说完,便攥紧了女人推搡她的那双手,继续在女人的唇瓣上攻城略地,良久才停了下来,低身俯在女人的耳边说道:“迎春,我日日夜夜都想你。”
沈知意红着脸点了点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天天记挂着他。她微微垂着脑袋,白皙的面庞上因着刚刚傅伯韬的举动染上了一抹红晕,军营周围的雾气也恰在此时淡了些许,沈知意轻声说道:“我也很想你。”
闻言,傅伯韬的心里暖暖的,他讲自己披着的狐裘解了下披在沈知意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揽进自己的怀里,对着墨炳谦和一起护送沈知意过来的将士们说道:“众位爱卿这一路来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等休整好了,咱们一起将保卫华夏大陆,将夷齐人从大魏赶出去!”
“将夷齐人赶出去......将夷齐人赶出去......”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待众人都散去后,傅伯韬才牵起沈知韵的手往另一辆马车走去。
墨炳谦转过身,便看到了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看着傅伯韬将沈知意的手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吻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酸酸的、胀胀的,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后,他才转身跟着一个小士兵进了为他准备的营帐。
亲卫为两人打开车帘,沈知意疑惑地看向傅伯韬,傅伯韬一边搀扶着她上了马车,一边温柔地说道,“先上去,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坐到马车里,沈知意还来不及询问,便被傅伯韬紧紧地拥住了,继而便不管不顾地抬起沈知意的下颌倾身吻了上去,傅伯韬的嘴唇湿润而温暖,缱绻悱恻般述说着男人对她的思念,沈知意也不再推剧,任由他一点点地攫取着嘴。
当沈知意的小脸因着缺氧而开始涨红的时候,傅伯韬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抬起手抚摸上沈知意的脸庞,觉得这张脸比自己离开时又小了些,想必她千千迢迢地赶过来肯定受了不少罪,虽然身边不短伺候的人,但奈何她天生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这次真是累着了吧!”傅伯韬将知意揽进怀里,心疼地说道。
“不累。”沈知意抬起小脸,笑着说道:“路上墨大人安排的很好,事事都有人伺候,你连膳食上都让专门的人跟着,我什么都不用做,我我每天在马车里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一点都不累。”
虽然是白天,傅伯韬却觉得沈知意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耀,看着她这样望着自己,喉头一紧,便不管不顾地将沈知意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倏忽间被人抱起,沈知意惊呼了一声吼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轻轻地捶了一下傅伯韬的胸膛,压低了声音说道:“外面还有人呢,你干什么?”
傅伯韬邪魅一笑,“你怎么这么坏?”沈知意瞪了傅伯韬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此时此刻能够依偎在他的怀里,沈知意的心里就像有蜜淌过一般,搂着傅伯韬的脖子,轻轻地在傅伯韬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傅伯韬吃惊地看着沈知韵,少倾,便揽住沈知意的后脑勺,再次亲吻起了她的朱唇。
这一次,跟在军营口的急切不同,傅伯韬温柔地啃咬着沈知意的唇瓣,似挑逗,又似怜爱,沈知意感觉自己在傅伯韬的柔情蜜意里一点点沦陷。
马车快驶进城里的时候,傅伯韬才依依不舍地将沈知韵放了下来。沈知意本以为自己会陪着傅伯韬住在军营里,却不想竟然进了城,她不解地望向傅伯韬,傅伯韬一边帮着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迎春,我一会儿还要回军营里去,你就在大魏的王宫里先住下,大魏王后待人宽厚,我已经麻烦她这些日子照顾你了,我若得空,便回来看你。”
沈知意闻言,想起今早虽然是匆匆一瞥,但也能看出军营的安置是极其简陋的,现在大魏的天气还这般寒冷,傅伯韬却要日日宿在那里,心里难免担心起来:“您是大晟的国主,总是住在那里怎么行?”
听了沈知意的话,傅伯韬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心里便霎时暖暖的,牵起沈知意的一双柔荑,柔声说道:“正因为我是大晟的国主,我才要和我的将士们同甘共苦。”
“我这次在路上无事,便给你做了好些里衣和鞋袜,都是加厚的,一会让双儿取了出来,你都带上。”沈知意想着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时辰,却就要分开,差点哽咽了出来。
“迎春,有你真好!”沈知意将头依偎在傅伯韬的肩头。直到车外响起了恭迎的唱喝声,傅伯韬才牵着沈知意的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二人下了车,沈知意抬头向大魏王宫望去,便瞧见大魏王后已经领着众人站在宫门口侯在宫门口,似是已经等候了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