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极尽升华了!”
眼见大宗师级别的战力,面对江北的一众主角分身的围攻,根本占不了任何优势,而依持不灭金身,虽可保持不灭,但若不能灭杀江北,便达不到击杀过去身,虚弱现世身的作用,没法完成战略计划,混沌城主罗城,不得不思考起较为激进的一个战法来。
唯武限界之下,虽然修为皆破限制在虚境,这一本应破碎虚空飞升的境界,那极巅的力量,自然只能达天人。
只不过,目前混沌城主和江北以及他的一众主角分身,境界都只是卡在了大宗师巅峰,而非天人。
这一切,倒非是不能突破天人,而是究天人之际……对于灵魂力的消耗会加快。毕竟,这乃是过去时空,而非当世时空。
所以,若能以大宗师级别的战力,击溃对手,他们自然是不会用出更高层级的力量的。
只是,天人之下,大宗师间的战力差虽然差别也极大,但对于各个时代的主角来说,差距却并没有那般大的,这样对于一对多的混沌城主罗城来说,很显然并不是一个太好的办法。
相较于大宗师级别的战力,他更倾向于以天人级别的域,对江北进行强行限制。
虽然江北的天人域较为诡异,但混沌城主可不信自己混沌法域会差!
思虑至此,混沌城主顿时不再犹豫,直接第一时间,强行在江北的天人界中,张开法域。
顿时,只见混沌翻滚,汹涌。
一股同化和合并一切的可怕力量和道意,席卷而来,涤荡八方。
“想要以天人域的力量,来撕开我的法域限制吗?”
“只可惜,你想多了!”见混沌城主强行张开法域,江北嘴角不由浮现一浅笑。
对于此战,原本把握并不是太大的他,这一刻甚至可以说掌握了九成九了。
因为,对于天人域,他可是从来不虚的。
三尺无敌剑域,可不是说笑的。
哪怕是混沌道则衍生的混沌法域,江北也丝毫不虚,相信自己的法域力量,一定能抵挡得住这可怕的攻击与伤害。
在争夺天地的控制权这一块,天人界从来就没有让他失望过。
而接下来的情况,赫然与江北所想的倒是差不多,混沌法域,的确是可怕,可涤荡虚空,甚至是返本归源。但是,这一切在天人界的绝对限界作用下,在江北同样将分身杨过、张无忌等同样提升至天人境,并完成了大量法域的合并,以域成界,以域界的力量轻松轰碎了混沌法域的那一瞬间,混沌城主的眉头不由深深的皱成了人可怕的川字。
“来吧,一决先死!”
眼见天人域,竟然都没法反压江北,混沌城主顿时也不再浪费无用的时间,准备强行破虚,窃拿此界最强的力量。
虽然,如此他将会被强行轰出这一时间节点,但是,一直落下风,根本找不到猎杀江北的机会的他,不得不考虑这个较为急进,但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的方法。
“你想升华,就真能升华吗?”
“我三尺剑域,不要面子的?”
见混沌城主,浑身冒光,想要再次强行突破境界,不惜被世界压制,甚至直接踢出此界也要再次升华,准备摄来破碎级的力量,江北顿时神色猛地一冷,直接一个移形换影,来到了混沌城主的跟前,并直接缩减法域,化为三尺剑域,直接笼向混沌城主。
“剑,剑道!”
“又一门后天返先天的绝世道则?”混沌城主,僵在了原地,眼眸中露出难以置信。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冲碎了。
后天入先天……不说绝对不行,但其难度,好比登天先不说……但是,神魔道则便也罢了,剑道,什么鬼?
连大道都不是,只是大道下的一条小道的剑道,也能道入先天?化为先天道则!
这一刻,混沌城主的确是觉得自己的三观,碎得极为的彻底。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虽然,像他这个级别的高手,根本就不存在做梦的可能。哪怕是梦境,也是可控梦境。
但是,混沌城主这一刻是真的有些怀疑了。
“看来,这一场,是你输了!”
江北,看着怔住了混沌城主,倒也没有直接攻下去,只是以一种较为平静的语气,缓缓陈述着一个哪怕是混沌城主,虽不愿,但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那便是……
这一次劫杀,虽是无疾而终了。
虽然,江北没法在这一时空中击杀掉他,因为这个时空的江北,并非未来,而是过去式。
但是……同样的,费了大力,消耗了大量的时间本源来到了这个时间节点的他,也没有办法击杀江北了。
如此一来,他的战略计划,一点没达到不说,反倒是给自己挖了不少的坑。
时间的交融,将会让江北入九阶后,同样借助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交集点,直接来到此,诛杀他的虚身。
从而影响到他的大道。
摇了摇头,虽然觉得此行亏得厉害,但混沌城主毕竟不是普通人,而是至高九阶,天下唯五的至高主宰,自然不自然接受不了败落的事实,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散去了虚身,回归英雄镜像空间。
既然此法行不通,没法抓其弱点,攻其不备,那么,硬刚便是了!
混沌城主可不觉得,硬刚自己就一定会输。
之所以动用时间法则,他不过是希望将胜率提升得更多一些罢了。
终归来说,战斗的一切,都还是要回归到真实界来……只要真实界,不,准确地说英雄镜像战场中得胜了,这儿的这一败,便无伤大雅。
至于……会不会落败。
混沌城主不愿意去想,也懒得想!
至少,在彻底打完之前,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会输的。
哪怕真输了,也一定要倾尽全力,最少,也要让江北的北雪战队付出点代价才行。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战队,跟上帝和上苍麾下的两支战队一般,输得那般惨。
惨得有时候回想起来,估计上苍和上帝都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