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热汤送进了院子,刘启也跟着走了进去。
事情都已经到了眼前,但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
这个觉到底是该睡还是不该睡。
其实,刘启真正疑惑的是孙尚香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想都觉得她做这个决定有些奇怪。
在外面坐了约莫两炷香左右的时间,一名侍婢红着脸颊从寝室走了出来。
“家主,尚香姑娘请您进去。”
她迈着细碎的小步伐走到刘启的面前,弓腰轻声说道。
刘启点了点头,起身走向了房间。
孙尚香这一出搞的他心里稍微有些怪怪的,怎么感觉他像是被睡的一个。
吱呀。
木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
有几分像是兰花的香味,味道虽然有些重,但闻之淡雅,让人心神松快。
刘启的目光越过侍婢正在收拾的木桶,看向了靠窗的那张大床。
光线稍微有些昏暗,谈不上多么明亮的房间里,孙尚香身上盖着一张薄被斜倚在床头。
皎洁如白雪般的两个肩膀毫无保留的漏在外面,被子的边缘隐约可见点滴娇嫩的起伏。
她这是洗完就直接躺床上了吗?刘启不禁有些想到。
侍婢收拾好木桶里的污水,就躬身退出了房间。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刘启这才有了动作,举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并将手伸进了被子里,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入手便是滑嫩的肌肤,手感一流,放上去就让刘启有些不想松手了。
他还真的猜对了。
孙尚香这是省事到直接一步到位了。
“堂堂江夏太守,这是还害臊了?”孙尚香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颊上泛着丝丝如晚霞般的绯红,看着娇羞可人,仿若雨中玫瑰,羞不自胜,又艳丽大方。
“你看我像是害臊了的样子吗?”刘启伸在被子里的右手,缓缓向上移动了一些。
感受到刘启的动作,孙尚香本就是泛着一丝羞红的脸颊登时红的越发娇艳了,眼中更是氤氲出了丝丝如水雾一般的东西,多了几分迷离之色。
“我是说刚刚,有侍婢在,你居然还不好意思动手?”孙尚香笑道。
“这种事情哪有第三人在场旁观的道理,我不害臊,但还要脸。”刘启笑道,“你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了吗?干干净净的啊!”
孙尚香傲娇的扬了扬下巴,不屑说道:“反正你进来了之后还要脱,我省事点不行吗?你可以当做是迫不及待吧。都已经决定好的事情,我再继续扭扭捏捏有什么意思?我可不像有些女人,明明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却还这不行那不行的,看着就来气,赶紧上来。”
这的确是一个彪悍的女人。
好在她长得娇小玲珑,气质可爱甜美,丝毫不显中性,也不见男人的气息。
她若是身体再稍微彪悍一点,都完全可以把自己当做男人去使唤了。
就这干净利落的性子,其实比大部分的男人都要痛快果断。
刘启站了起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伺候一下我,是不是这个道理?”
孙尚香红润的嘴巴撅了撅,有些不太情愿的嘀咕道:“往常都是别人伺候我,现在却要我伺候你,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也罢,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我就伺候伺候你吧。”
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登时满屋华光绽放……
……
孙尚香这个性格刁蛮,做事干脆直接的女人,连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干脆直接的。
刘启只是随意的提了一句,要不要上来?
她就惊喜的问道,还可以上来吗?
结果,一试之后,直接打开了这个女人新世界的大门。
她摇摆的肆无忌惮,表现的根本不像是初尝人事的少女。
大概是因为她练功的缘故,身体素质远超寻常的少女。
原来在孙尚香的理解中,这种事情她只需要躺着就行了,其他的没她什么事。
刘启的随口一问,非常直接的让她对这个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完事之后,她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夫君,下一次什么时候宠幸妾身呀?”
刘启直接就被整笑了。
这个女人啊……有些有趣,又有些好玩。
如果抛开她的身份和那偶尔发作的刁蛮症,真的可以说是一个良配。
“随时都可以。”刘启舒服服服的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舒服。
“随时都行吗?”孙尚香挤进了被子,将整个柔软的娇躯压在刘启的身上,还给刘启撒上了娇。
他们刚刚经历的事情,已经让他们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质的改变。
刘启心中多了一丝羁绊,而孙尚香似乎变得更多。
她对刘启不但变了称呼,而且连态度都变了。
“你要是想,现在就可以续上。”刘启感受着怀中柔软的娇躯,轻笑说道,“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还是稍微歇两天吧,免得你身体承受不住。”
“奥……这样啊,那就等你出兵之前行不行?”孙尚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问道。
“行。”刘启点了点头,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就这么说定了哟,嘻嘻,可不能失信于我。”孙尚香有些调皮的娇笑道。
刘启望着这些面若桃花,五官精致妩媚的女人,无声的笑了笑,问道:“现在你总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想着要嫁给我了吧?”
“想知道原因啊?”孙尚香狡黠一笑,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刘启的下巴上,兴致勃勃的还玩起了瞪眼小游戏。
“废话,我当然想知道。”刘启静静的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妖艳脸蛋,没好气的说道。
明知故问。
孙尚香嘻嘻笑了一下,幽幽说道:“其实吧,没有多么复杂的原因,我就是想要自由而已。我兄长大概是已经忘了他还有我这么一个小妹了,你呢又不可能放了我。可我真受够了整天被监禁的日子,我已经一刻都待不下去了,那种烦闷让我真想一刀把自己给劈了,可惜我手边连个刀都没有。”
千算万算,刘启是真没想到,原因居然如此的简单。
“就因为这么点事,你就寻死觅活的要嫁给我?”刘启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啊,你觉得是小事,可在我看来,自由比黄金更要昂贵,我这么做很划算。”孙尚香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