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沈晴来到县衙的凉亭,一把搂住沈晴,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头却靠在对方脖了。
顾长安闻着沈晴身上传来的体香,慢慢地闭上眼睛,
轻声地问道:“晴儿,你说我爹到底是许了什么的聘礼啊,整得老丈人他神神秘秘的,问都不说。”
沈晴感觉到顾长安说话的热气呼到自己的耳朵上,顿时羞红着脸,低声细语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要不我去问问我爹。”
“你去问?哈哈,晴儿是不是想嫁人了啊?”
“哼,我不理你了。”沈晴扭扭捏捏别过头故作恼怒。
“嘶…”顾长安有感觉的深吸了一口气,这妮子的下围也太大了,一顿操作那肉感满满的,只能强行压下心里,那冲动的想法。
“嗯?顾长安你带了什么在身上啊,怎么老是挌着我屁股。”沈晴说着就伸手抓过去。
“不要。我艹…”顾长安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沈晴一把抓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嘣”地一下站起来,捂着脸就跑开了。
哼,臭流氓!
沈镜刚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己的女儿捂着脸从凉亭处跑开,顿时黑着脸来到顾长安面前。瞪着他说:“臭小你又对晴儿做了什么。”
“我没干嘛?”
“哼!没干嘛最好,小心本官揍你。”沈镜冷哼一声。
顾长安看着自己的老丈人摆着臭脸,随后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打破尴尬地问道:“老丈人,那楚河有没有什么动作。”
“我怎么知道,你又想干嘛。”沈镜一副防备的样子斜着眼睛问道。
“嘿嘿,老丈人我能干嘛,我只是想粮草我也要,那些士兵我也要而已,不知道岳父大人有没有办法?”顾长安一脸坏笑地说道。
“看你那个样,跟你爹一样一样的,一肚子坏水,让老夫想想吧。”沈镜鄙夷的看着顾长安,随即一拂袖就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沈镜又扭过头对着顾长安警告道:“你小子没啥事给我离晴儿远一点。”
“哦,知道了知道了,聘礼不到人不嫁嘛,本王晓得啦。”
“哼!知道就好。”
顾长安看着沈镜走远,随即躺了下来,
“唉,也不知道原主的老爹许得是什么聛礼。命苦啊!”
傍晚时分,沈镜独自一人来到楚河的房门前,用手敲了几下。
“楚大人,我是通县县令沈镜,可有时间聊几句。”
楚河一听是沈镜,满腹疑问地打开房门问道:“沈县令你我有什么好聊的。”
沈镜笑了笑,随即环顾四周,神秘地说道:“是关于镇北王的。”
楚河狐疑地望了一眼沈镜,皱了皱眉头说道:“先进来吧!”
待得沈镜进到房间,楚河随手把门关上,坐了下来拿起茶杯慢悠悠地道:“此话怎讲啊。”
沈镜闻言垂下双手,谦卑地站在楚汉旁边,俯下身子悄声道:“不满大人,下官想顾长安死。”
楚河听河听得此言,心里猛的一惊,随即扭过头半眯着眼看着沈镜,冷笑道:
“沈镜啊沈镜,你在和本官说笑吗?如果不是你的兵马,顾长安能在通县立足,你真当本官没脑子吗?”
沈镜一听楚河这样说,赶紧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啊,顾长安这厮太毒辣了。
诱骗我的女儿,让我的人放下戒备,一路来到了我的帐前,拿刀架我脖子上,我能怎么办。”
“你所言当真?”
“大人不信可以随便去问。”
楚河看着沈镜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也不免得信了几分。随即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妙策啊。”
“妙策不敢当,只是下官经营这通县多年,我敢保证只要北犾有三万士兵来攻打,此城必破,到时候我们只须在顾长安后撤的路上擒下他,那岂不是任由大人处置。”
沈镜说完此番计策,就坐在了楚河的对面阴狠地笑了起来。
楚汉想起白天的事,愤怒的把手上的茶杯摔到地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这还用你说,坚子嚣张跋扈,本官必报今日之辱,只要落在老夫手上,定要他求死不得。”
“那不知楚大人有什么安排?”
“安排?什么安排?本官能安排什么?”
沈镜望着楚河一副故作姿态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你不见兔子不撒鹰是吧,那老夫再给你下个狠药,让你明白什么才叫高人。
随即着急地说道:“大人,这…难道你不想顾长安死吗?”
“想和做是两回事,再说了万一那顾长安不跑呢,死战呢?总不能让本官陪着去死吧?”
“原来大人竟是关心这事啊?大人请随下官来一趟。”沈镜笑着说道。
“你要带本官去哪?”楚河一脸警惕地问道。
“大人,请放宽心。如信不过下官,你可以把那千夫长喊来同行。”
“嗯,也行。那本官便和几位将军随你走一趟。”
楚河说完就率先走出房间,喊上几位千夫长一起跟着沈镜来到地道的上面。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四处静悄悄地,楚河小心翼翼环顾了一下,随即说道:“沈镜你带我等来此处,想要做什么吗?”
沈镜无奈地说道:“大人啊,下官能做什么。我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害您吧。”
楚河一想也是如此,这才放心的问道:“那你快说来这干嘛。”
“大人,请看。”沈镜用力的掀开地道上盖着的木板,露出一个乌漆嘛黑的洞。
“这是?”楚河凑近一看吃惊地说。
“这是通往城外的地道,大人不信可以喊人下去验证一番。”
“嗯。”
楚河看着旁边的千夫长,示意他下去看看。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那千夫长终于从地道口走了出来。
楚河着急的上前一步,拉着千夫长问道:“如何?”
那千夫长拱手说道:“禀大人,这地道确实能通到城外”
“嗯,你们把木板盖回去。”楚河开口吩咐道,随即对沈镜说道:“沈大人,本官要考虑一下。”
“嗯,那请大人尽快安排,本官先回去了。”
沈镜说完就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随即又来到顾长安的房间。
顾长安此刻正坐在桌子旁,手中拿着笔聚精会神地写着画着,以至于连沈镜走到自己旁边都没有察觉。
沈镜瞟了一眼,桌上的图纸,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