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凤一听顾长安这样问到,只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沈镜与我父王以及你父亲早已相识,他们在谋的事情不单单是为了保命造反这么简单。”
说到这萧玉凤看着顾长安那又想开口问话的动作,连忙打断他,
“你也不要继续问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你要先壮大自己的势力。”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问了,咱们还是先审一下这两人吧。”顾长安见萧玉凤都这样说了,也压下心中的疑问,快步的走到了那名军医面前。
顾长安抬手拿开他嘴里的碎布,那名军医连忙说道:“王爷,饶命啊,我是冤枉的。”
“冤枉的?那你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逃跑?”
“王爷,我没跑,只是去抓药而已,请你相信我。”军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真的?没骗本王!”
“真的,我没有骗王爷。”
“嗯,本王暂且相信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顾长安冷冷的说道。
“小人叫陈辉,请王爷不要杀我。”陈辉一直哭哭啼啼的嚷嚷着。
顾长安冷漠的看了一眼陈辉,又来到那个与陈辉接触过的士兵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会。
然而那士兵却是不动声色,一只是在顾长安进来的时候睁眼看了一下以外,其他的时间都是闭着眼睛,哪怕是在顾长安问陈辉的时候也没多看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顾长安一边说着一边扯开那士兵嘴里的布条。
那士兵依旧闭着眼睛,完全不搭理顾长安。
“你觉得你不说话,本王就拿你没有办法吗?”
顾长安平静的说道,一点心情波动都没有从语气中显示出来。
然而那士兵只是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顾长安,依旧无语。
随后顾长安扭头看向萧玉凤道:“这人的详细记录,你有没有查过。”
萧玉凤闻言对着那几个探子示意了一下,接着那几个探子就拿来一张书信,双手递到萧玉凤手中。
“给!”
顾长安从萧玉凤手里接过书信,看了一下,随口念了出来,
“刘长兴,现年二十八岁,大华隆城人士,家中无亲无故。原漠北城守军,失守后混于百姓之中,隐藏在野猪林,两年前宋小虎纠集青壮年参军,你便跟随召唤。上次进攻景城,你杀敌有功,目前已经是个十夫长。”顾长安念完以后,还抬头对着那士兵微微一笑。
“看来你的履历还挺简单的啊,家中无亲无故,让本王着实头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堂堂镇北王何故如此废话。”刘长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第一句就道破了看透生死的想法。
顾长安看着刘长兴开口说话,却是想要自己早点杀了他,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刘长兴,你想多了,本王不会让你这么轻昜的死去的。”
刘长兴闻言,冷哼一声,
“哼!难道镇北王还想在我口中得到什么吗,我劝你还是不要疾心妄想了。”
“不不不!你误会本王了,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要做什么?诸如种种,说真的,本王只是感兴趣,并不是非要知道这么多。”顾长安笑着连连摆手,矢口否认道。
这句一出顿时引起了刘长兴的注意,此刻他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变得满脸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想知道吗?”顾长安反问道。
刘长兴一看到顾长安这样问到,顿时眉头紧蹙,随既看向了一边,又不说话了。
“告诉你也无妨!本王其实想的很简单的。”顾长安饶有兴致的说道,不过说到这里又看到了陈辉却是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随既又对陈辉说道:“你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着本王,难道你想先试试?”
“没有,没有,王爷小人没有这种想法。”陈辉把头摇得飞快连连否认着。
“那你先告诉本王你是如何诊断刘中裕的。”
“如何诊断?就是把把脉为其开药方,包扎伤口啊。”陈辉说道。
“那你开的药方呢?”
“药方在小人的药箱里。”陈辉赶紧说道。
“是吗,那你的药箱呢?”
“在营帐里,王爷你放了小人,小人现在就去拿。”陈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说道。
陈辉话音刚落,萧玉凤就把药箱递到了顾长安面前,
顾长安一看,顿时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陈辉啊陈辉,你出诊居然连药箱都不带,本王也是第一次见,难道你撕了自己的衣服,为刘中裕包扎的伤口?”
“王爷,你听小人说,当时那刘中裕身上就包有绷带,小人只是用其现有的,再包扎一下而己。”
“行了,别狡辩了,你这药箱子里也没有你说的药方啊。”顾长安打开看了看,随意的说道,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银针却是空心的,就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是银针吧,难道你还会针灸不成。”
陈辉以为顾长安并没有发现银针的异样,就连忙说道:“小人对于针灸略有小成,军中的士兵都有所了解。”
“那你能告诉本王,这针扎哪里才会死人啊。”顾长安拿着那包银针上下抛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回王爷,这针扎不死人的。”
“哦,那你有没有为刘中裕扎过?”
“扎…扎过吧!”陈辉吞吞吐吐的说道。
“扎还是没扎,怎么年纪大了,这么快忘了?”顾长安慢慢的走向他,步步紧逼的问道。
“小人,小人…”
“够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一死,如此被人戏耍难道就能活命吗?”一旁的刘长兴看着顾长安对着陈辉戏耍不断,随既对着陈辉喝斥道。
陈辉闻言看了看刘长兴,眼神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好像只是为了看一眼而己,不一会儿,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镇北王,人是我杀的,你该如何就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