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用尽了全力,也只能弄下来一些粉末!
其整体的硬度,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
而且太子殿下还说了,这还不是最坚硬的情况!
“殿下,修建七八层的高楼,没有什么问题,要是操作得当,即便是修建十几二十层高楼,也都不是奢望。”
说到这,连范景文自己都有些无法想象。
十几二十层的高楼啊,那得是什么样子?住在顶楼的人,会不会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还是脚步虚浮,连站都站不稳?
朱慈烺笑着说道:“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当初在宁武关,本宫用这新型建筑材料,加固了宁武关的城墙,李自成的红夷大炮,都没法将其打穿。”
范景文等人更是惊叹,红夷大炮的威力,他们都是非常清楚的,寻常房屋,只需要一下,就可以将其彻底轰塌!
可竟然轰不穿此物建成的墙面?
那岂不是说,他们即将修建的这宏伟大楼,即便是面对红夷大炮,也无需畏惧?
恐怖!实在是恐怖如斯!
难怪殿下当初在宁武关,能够让李自成攻不破,这坚硬如铁的新型建筑材料,应该也是功臣!
范景文说道:“那从明日开始,工部的工匠们,就到此处负责修建这处大楼?”
“是的,越快越好!甚至白天黑夜,都可以动工!本宫要以最快的速度建造这座大楼。”
“当然,质量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否则本宫会怪罪在座的各位。”
听到这话,在场的一干人顿时面色一凝,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要是到时候出了问题,那就不好收场了。
太子殿下好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的确是温润公子;但不好说话的时候,那也极为骇人。
“当然,本宫从来不会亏待每一个替本宫做事的人,每一个参与修建的工部工匠,按照职级不同,都会有数额不同得俸禄,但最少,每月都有5两银子。”
听到这话,在场的工部工匠们,无不精神振奋。
怎么能不振奋呢?
他们这些工部工匠,其实并没有品级,只是相当于工部外聘人员,每月的俸禄,不过2两银子。
要不是工部的工匠代表着某项技艺的极高水平,经常可以接到私活,这么点俸禄,足可以把他们饿死在这京城。
但即便如此,他们的日子,也并不算如何好过,除去房租,每个月都见不到两顿荤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但是在太子殿下这,不仅能吃到让人忍不住咬舌头的牛肉,每月最少还有五两银子的俸禄?
这种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啊!不得卖命为他效劳?
不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的?是人?
范景文心里也由衷的高兴,太子殿下是由衷的看得起这些匠人,这是一件好事。
“多谢太子殿下!”
“殿下洪福齐天!”
“……”
朱慈烺笑了笑,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各位该回家的就回家。”
“明日辰时,动工。”
……
回到东宫,朱慈烺便回到书房。
书房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纸张,在光芒的照耀下,会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长方形,和后世的纸币有些类似。
在这奇怪纸张中间,有一个人画像,是一个身穿太子冕服的人。
不用说,自然就是他朱慈烺了。
纸张的大小、和人像旁边的数字,都有所不同,这代表着不同的数额。
而这些,就是他朱慈烺有修建银行的设想以来,一直在准备的东西,也就是他白天所说的。
太子金银券!
他结合第一次工业革命的部分油墨技术,再加上大明宝钞、钱庄银票的制造技术,制造出了这一款的太子金银券!
最低面值十两。
最高面值,一万两!
没办法,如果面值太小,需要耗费的材料实在是太多,一时之间还真制作不出来。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小面值的金银券制作。
看着眼前这制作精妙的金银券,朱慈烺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尤其是这人像,还是体现了他的一二分神韵的。
也不知道再过数百年,这第一版的金银券,会不会变成极具收藏价值的古董?
少顷,何秋池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
“夫君,如今天气尚寒,喝碗参汤暖暖身子,早些歇息吧。”
朱慈烺抬起头,看着那温婉至极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烧。
“秋池,过来坐这。”朱慈烺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何秋池瞬间满脸通红,这种红润,瞬间蔓延到了耳根,朱慈烺看着可爱极了,直接一把将何秋池拥入怀中。
“来,喂夫君喝汤,不准用勺。”
“夫君不知羞!”
但很快,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啧舌声,参汤还是进入了朱慈烺的肚子里面。
朱慈烺满意的咂吧了嘴,将摆在桌面上的最大的一张金银券送给了何秋池。
“来,秋池,夫君再送给你一个礼物。”
何秋池看着眼前的纸张,目光之中有些欣喜。
这纸张看似是纸张,但纹路极为绵密,有淡淡的勒手感,材质像是布帛,但又不完全是。
总之,有些奇妙。
当然,最让她满意的,是纸张中间那太子殿下的画像,实在是精妙无双。
以后太子殿下不在的时候,也可看着这画像,寄托思念。
“多谢夫君!”
朱慈烺轻轻摇了摇头,大老婆每个月给他一百万两,他分给二老婆一万两,不过分吧?
要是其他人知晓他将这价值万两白银的太子金银券这样送,怕都会痛骂他一声狗财主!
当然,这金银券送出去之后,他自然要用真金白银填补在这空缺之中,不然这账,就对不上了。
“小心些,别弄丢了。”朱慈烺叮嘱道。
何秋池小心的抚摸着金银券上朱慈烺的脸,柔声说道:“秋池视若珍宝,肯定不会弄丢的。”
朱慈烺宠溺的摸了摸何秋池的头,笑道:“过了三个月,就不会很难受了,而且胎儿也比较稳定了,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从二月初五大婚到今天的四月二十七,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且计算孕周,并非是从受孕开始,而是从末次月例算起。
所以何秋池,其实早就已经三个月了,按照后世的说法,已经到了孕中期。
孕中期,是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朱慈烺顿时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