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不就这两天吧。”
    徐平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
    方凡知道徐平很着急，但这也未免太急了。
    上次他去找林桂花吃馒头，就直接被徐平拉到房间里，跟林桂花办事，结果村霸上门了。
    “徐平哥，这两天厂子马上要开业了，可能不太行。”方凡道，“要不等我把厂子开起来？”
    “嗯，那行。”
    徐平搓手一笑，他也知道男女这事儿，虽然只是十几分钟的事儿。
    但状态很重要。
    能不能一次击中要到孩子，还跟睡眠、饮酒抽烟也有关系。
    方凡这几天肯定要招待人，免不了喝酒的。
    “小凡，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你跟我说。”徐平笑道，“我让你嫂子准备。”
    “好。”
    等徐平走了之后，方凡松口气，坐在椅子上，有点懵逼。
    一个月过去了。
    徐平的病……是真的治不好了。
    他是真的要跟林桂花生孩子了。
    他心里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
    兴奋的是，自己能跟那个漂亮、成熟、人品颜值俱好的林桂花要做那事儿了。
    但紧张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对方生了孩子？
    而且自打上次有村霸王虎的事儿，他还多少有点阴影！
    “小凡，我看你徐平哥满脸笑容的出去了。”白芷走进来，“他答应要来工作了？”
    “没有。”
    方凡回过神摇头。
    “那他高兴什么？”白芷纳闷。
    方凡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要跟林桂花给其生孩子吧？
    “好了，忙吧。”方凡起身去仓库。
    “小凡，你不看一下了？”白芷一把拽着他的胳膊，俏脸一红。
    “你真要让我看？”方凡知道对方说的是那事儿，看了看对方的凶，“你可别后悔啊，我要真做，可不仅仅是看的事儿了。”
    “那你想干什么？”白芷有点警惕，“你只能看，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那还是算了。”
    方凡摆手，“光看不能吃的话有啥意思，心里还抓瞎。”
    “你……”
    白芷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忙吧。”
    方凡也没跟对方继续这个话题了，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在厂子忙活。
    一周后。
    村里药厂正式开业。
    这毕竟是村里第一个的项目，村委会极为看重。
    一些镇上的领导，还有县城的领导都跑来了。
    附近的其他几个村子的村民都跑来看热闹。
    开业当天，原本平时安静，几乎很少有外人来的慈母村，人很多。
    “真没想到，我们村有一天会这么热闹。”
    村长丁华看着方凡，“傻蛋，谢谢你啊。”
    若不是方凡没有在村里设药厂，他们这儿就不会这么热闹，即便今天来的老板没几个，但附近的村民跑来，也都热闹。
    “叔，您客气了。”
    方凡摆手一笑，“要说谢谢，是我谢您，这个厂子能开得这么顺利，多亏了您。”
    他也没说错，开药厂的一些手续很繁琐，丁华确实给他加急，然后帮他搞定了一些证件的审批。
    “傻蛋，就别跟叔客气了。”
    丁华拍拍他肩膀，苦笑一声，“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有些人的话你就当屁给放了，别放在心里，叔看好你。”
    方凡笑了笑。
    他知道村长说的是村民背后议论他这药厂，开不了多长时间、
    很快就垮掉的。
    “叔，我知道。”方凡点头，“您放心，我心理没这么脆弱。”
    “那就好。”
    丁华拍拍他肩膀，“每个人都会被别人说，你做什么事儿，他就会在你背后指点，但无所谓，做好自己就行了，人若真要在乎别人的看法，那得多累啊。”
    “嗯，叔。”
    方凡点头。
    “好了，赶紧去招待客人吧。”丁华笑了笑。
    “嗯。”
    方凡点头，继续招待客人。
    而镇上，和县城这些领导，说方凡年少有为，要好好努力。
    只要有什么难处，可以尽管向上边提，上边肯定会解决。
    “谢谢领导。”
    方凡点头，继续招待前来送礼的客人。
    而林渔也专门从市里跑回来，在家里打扮了一下，然后带上礼物准备去药厂。
    “你干什么去！”
    赵素花一把拦住林渔，一脸质问，“我告诉你，想给那傻蛋送礼，你休想，你有那钱，还不如给我，我给你弟弟攒钱娶媳妇买房子。”
    “妈，今天是人家傻蛋开业，我跟他是朋友，我自然得去。”
    林渔有点崩溃，“再说了，这钱我是给人家随礼的，我总不能空手去吧。”
    “那也不行，傻蛋跟我是仇人，再说了，村里人都说了，他那药厂最多开一个月就得关门。”
    赵素花一把夺过女儿的包，拿出红包数了一下，“林渔，你可真是有钱啊，你还随两千块，我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
    说着她塞到自己的兜里。
    “妈，你给我！”
    林渔急了，一把去夺，方凡给她租房，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多随一点，表达心意。
    “你敢跟我动手。”
    赵素花一巴掌拍在林渔的脸上，“我告诉你，你再从我手里抢东西，信不信老娘打死你！”
    “你……”
    林渔捂着脸，极为崩溃。
    眼泪哗啦。
    很是委屈的她，抹了一把眼泪，忍着心里的火气，“妈，你把钱给我，我都说了，这是我给随的礼，再说了，这钱是我赚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有错吗？这是我的人权。”
    “屁的人权！”
    赵素花骂骂咧咧，“我告诉你，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要没有老娘，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废话？还讲什么狗屁人权。”
    她指着林渔的鼻子，“你听好了，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你一切也得听老娘的，要不然你就是不孝！”
    “妈！”
    林渔崩溃了，在这个家她是真的窒息。
    若不是方凡的药厂开业，她根本不想回来。
    “把红包给我，这样……”她忍着怒火，“妈，等我随完礼回来，我给你取两千块，你看行不行？”
    “不行。”
    赵素花一脸不讲理道，“这红包是我的，到时候你取那两千块还是我的，想要红包，没门！”
    “你给我！”
    林渔彻底急了，一把去夺。
    “还跟老娘抢，我打死你。”赵素花一巴掌又过去。